“太子殿下,这是家师在世时的绝对,鲜为人知,未曾想到今日太子竟然连这也盗窃。”
“家师曾言,这绝对无人可对,老夫也是无能为力。”
韩墨一脸愤慨的看着夏宁指责道。
“我就说这样的绝对,又岂能是大夏太子能够知道的。”
“这也太无耻了,原本是要自证清白,到头来竟然还在剽窃。”
“原来你就是靠剽窃我楚国大师之作,来挑战我们楚国文坛。”
一时间城下的楚国文人立马对夏宁口诛笔伐了起来。
韩墨乃是楚国文坛大家德高望重,况且夏大夏还是楚国的敌国,所以无论怎么看,他们都没办法不相信韩墨。
“放你娘的屁,我们太子岂会是这种人?”
吴烈立马就怒骂道,自己是大夏的武将,那肯定是要站在太子这边。
“啧啧,老东西,你还真是够无耻的,这是你师父留下的,你怎么不说是你祖宗留下来的?”
夏宁则是冷笑着看着韩墨,对此倒也不意外,毕竟开始他们就已经这么做了。
“你…羞辱先人。”
“不是本太子要羞辱他们,而是你自己不要脸把他们拿出来受辱。”
“你说这是你师父留下的绝对,连你也无法对出来?”
“不错。”韩墨听着夏宁的话,下意识开口说道,这的确是自己刚刚的原话。
“那也就是说如果本太子能对出来,也就意味着本太子比你强是么?”夏宁见韩墨点头,便继续质问道。
“确实如此。”韩墨一时间并不明白夏宁的意思,现在他满脑子就是一口咬定,这是家师留下的绝对,所以也是点头道。
而且他并不觉得夏宁可以对出这样的绝对来。
“那你听好了,本太子的下联便是,桃燃锦江堤。”
夏宁等的就是这话,所以他立马给出了下联。
这副对联其实下联不少,比如镜涵火树堤,炮镇海城楼等等,但是大家公认的意境最美最符合的便是桃燃锦江堤。
“桃燃锦江堤。”
“好啊,意境优美,同时也蕴藏阴阳五行之道。”
楚国文人不少人也是下意识感叹道,他们虽然不爽夏宁,可是身为文人,这欣赏水平还是有的。
韩墨顿时脸色煞白,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既然你刚刚也说了,本太子对出了下联,那么也就意味着本太子水平比你这老东西高。”
“既然本太子水平高于你这老东西,那又何须盗窃你的作品?”
没等他们继续品味这绝对,夏宁已经是再次开口反问了。
“这…”
一时间不仅韩墨脸色大变,其它楚国文人也是有些不解了。
“你这老狗,一会本太子抄袭了你的绝对,一会抄袭了你师父的绝对,若是太子还有绝对,那又抄袭了你家谁呢?”
韩墨被这么一问,也是心虚立马吓得后退了两步。
“韩老先生,您再想想,会不会是您记错了啊,毕竟您如今年岁已高。”
司瑶也是明白了之前夏宁的问话了,原来是在这等着,所以她连忙打圆场道。
“这…未尝不是没有可能。”韩墨知道司瑶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连忙回答道。
“太子殿下对联水平,的确令人自叹不如,刚刚是老夫记错了,有愧于太子。”
韩墨看着夏宁也是连忙开口道,事已至此,他清楚对联一事,自己已经是输的彻底了。
随后其它楚国人士也是唏嘘不已,但是韩墨的年纪确实大了,这确实也不是不能理解。
即便有一些人心中有疑惑,但是大家都是楚国人,夏宁之前针对的也是整个楚国文坛。
所以他们自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替夏宁说话。
“不过太子殿下,对联一事乃是老夫之错,但是这却并不能证明,此前太子所作诗词,乃是抄袭老夫的诗词。”
韩墨话锋一转,立马就又把夏宁架了上去。
只要你不能证明自己的诗词没有抄袭,那么同样也会受各国文人士子唾弃和诟病,成为耻辱。
“你个老东西,在那放什么屁,之前你还说我们太子盗窃你师父的绝对,现在又改口了,我怎么知道这次不是你又记错了?”
吴烈第一个就指着韩墨破口大骂道,大有一个箭步直接冲上去揍你一顿的架势。
“老夫就知道,诸位有此疑惑,诸位请看。”
韩墨对于吴烈的怀疑,这次倒是显得很有信心。
只见他颤颤巍巍的将童子身上背着的竹筒取了下来。
随后便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副画卷缓缓的被展开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而且画卷发黄,一看就有些年份了。
上面画着的也不是其它,而是一只鲲鹏。
在画卷空白处,还有一处题诗,正是夏宁借用的李白的那首诗。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果然是韩老先生的诗词,原来是题在这一副画上,果然是意境贴合啊。”
楚国文人见了也是立马就大喊道,之前的怀疑似乎也在这一瞬间一扫而空。
“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好说?”
司瑶这时候也是看着夏宁笑着,一脸挑衅的开口反问道。
“好,好,好,这次总算有点进步了,看来你们还是下了功夫啊。”
夏宁笑着鼓掌道,但是却一点也不着急。
“夏宁,你不会以为如此。你就能蒙混过去吧?你这样是等于承认了么?”
司瑶则是继续追问道,这画可是她让韩墨找出来的,为的就是制造出证据。
“承认?笑话,随便找来一幅画,把本太子的诗写上去就是证据?”夏宁冷笑一声,“你们还是直接说,你们想如何吧?”
“咱们还是先说清楚,免得到时候某些人又矢口否认,不会又记错了吧?”
韩墨一听这话,哪里会不清楚夏宁这是在说他。
“只要你今日能作出佳作,证明你有此诗的才华,老夫愿意当面谢罪,并且告诉天下人,是老夫污蔑了你。”
韩墨冷哼一声,很是气愤的说道,但是心里却是十分自信。
上等诗词佳作,多少人一辈子也写不出,他就不信夏宁还能作的出来?
哪怕他是在哪里抄的,未流传的诗词,也不可能无穷无尽吧。
“一首?看不起谁呢?本太子干脆给你们来个一百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