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出门的时间，正好是四合院里居民们出门上班的时间，所以不少人都看到了贾张氏脸上那块溃烂。
“这张老婆子是怎么回事？脸上咋那样了？”
“我看啊，这就是报应！！这老虔婆整天盼着别人家出事儿，现在好了，她自己完蛋了。”
“完蛋不至于，但就她脸上这个样子，可以说是生不如死啊！”
“报应，都是报应，生不如死也是报应！”
……
说这话的时候，贾张氏还没走出院子呢，她听的是真真切切。
这要放以前他，她早就破口大骂了！这四合院里，论骂人，她还没服过谁。
但今天不行，她是一句没敢骂，就担心自己脸上的溃烂会再增加！
很快到了医院，贾张氏忍痛交钱做了检查，等检查结果出来，她带着结果去找到了医生。
医生说道：“这脸上的溃烂程度很大，已经不再是面积上的事儿了，依我看，已经有了足够的深度可以影响面部神经了。”
“啥？”医生的一席话，让贾张氏有点懵。
虽然面积啊，深度啊什么的让贾张氏没明白到底是咋回事，但医生的话有一层意思她听得很清楚：
就是这事儿很严重！
医生说道：“这病情需要尽快手术，不然的话，会越来越厉害。”
贾张氏听医生说的这么严重，也觉得很有必要做个手术。
“要花多少钱？”
医生说：“估计费用在十块左右。”
“什么？！”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跳了起来：“就脸上做个手术，要十块？！”
“不行，不行！大夫，你看看就还有其他的办法没有。”
大夫瞥了她一眼，然后慢悠悠说道：“办法有，但不一定管用……”
“花多少钱呢？”
贾张氏连忙问道。
对于办法是不是一定管用，贾张氏并不在乎，她最在乎的是花钱多少。
“我这里有一副药膏，你可以带回去抹上，”医生说着，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纸：“这是一份免责协议，你签了它，我给你开药。”
医生也看出来了，这老婆子不是个善茬。
为了避免后面不必要的麻烦，这协议很有必要签了。
贾张氏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人家大夫说要签，她就签了。
可他不认字，就在上面画了个圈，歪歪扭扭像个鸭蛋，然后安上了自己手印。
签好，拿药。
贾张氏迫不及待的就把膏药给摸在了脸上，然后顶着一脸灰白往家里走。
回到四合院，在院子里说闲话的几个大妈齐齐看向贾张氏，顿时就被她吓了个趔趄。
“哪里来的老妖怪？！”
贾张氏闻言，很不开心：“你才是老妖怪，你们全家都是老妖怪！哎哟，嘶……”
骂归骂，她的脸上还是疼的更厉害了。
这，这，这不对啊！
贾张氏心里嘀咕：明明已经抹上药膏了，怎么还疼的更厉害了？
不行，我得回医院去，找大夫问问！
也不管院里几个大妈怎么看她了，贾张氏急急忙忙往医院走。
来到医院问大夫，大夫见又是贾张氏，便慢悠悠地说：“你再去做个检查。”
贾张氏也没说别的，交了钱便去做检查。
等拿着检查结果回来，大夫看完淡淡说道：“都烂透了，神经已经坏死，要不然全割了，要不然等它这劲儿过去了，你这边脸全都硬化起来。”
贾张氏这一次听明白了，大喊道：“你不是说抹了这样搞就好了嘛？！你个庸医！”
大夫淡淡看了她一眼，心道：多亏我留了个心眼儿啊，就这老虔婆，真的惹不起。
想着，大夫从抽屉里拿出之前家回事签的免责协议：“你看看，我都已经跟你说的清清楚楚，是不一定会好，你还按了手印的呢！”
贾张氏原本还想骂什么，但看到自己的手印还没干呢，就知道这事儿自己没理了。
而且这时轧钢厂的附属医院，要是得罪了他们，以后自己家里来人看病，万一不给看呢？
想到这里，贾张氏啥也不敢说了，只好带着膏药灰溜溜出来了。
刚刚出了医院的大门，贾张氏就开始边走边嘀咕，边嘀咕边骂，骂庸医，骂秦淮茹，骂周卫国。
越骂，她一边的脸上就越来越疼。
这时候贾张氏也不管那么多了，疼就疼吧，让她不骂人，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她骂骂咧咧快要走到四合院的时候，那一边脸忽然不疼了！
贾张氏顿时就开心的不行了：“看看，看看，这就是以毒攻毒！我还就不行了，还有谁能整的了我！”
“还有谁！！”
“哎哟！”
贾张氏还没嘚瑟一会，就觉得另一边的脸上传来了丝丝痛感。
她心里一惊，然后颤抖着手去碰了碰……
果然，另一边的脸上也出现了溃烂！
此时，贾张氏已经来到了四合院的中院，院里的大妈见她去而复返，便想继续问问啥情况。
当她们靠近的时候，才赫然发现，贾张氏另一边脸上也有了溃烂，吓得一个个的连忙后退，仿佛怕被传染了一样。
“张，张姐，你这是怎么了？”
“对啊，早上的时候，烂的还是一边，现在怎么另一边也烂了？”
贾张氏依旧破罐子破摔了，听人问自己，便没好气的说道：“要你管啊！”
“你这人怎么分不清好赖话？！我这是关心你！”
“关心我？呵呵！”贾张氏见自己好不了，便恢复了之前的泼妇样儿：“我看你是想要看我笑话吧！！”
那人听贾张氏这么说，心里也生气，便骂道：“张老婆子，你这是大粪汤儿喝多了吧？！说话这么臭！”
“我看你就是吃大粪吃多了，烂脸也是你活该！”
“报应！！”
贾张氏怒道：“你们这帮老婆子，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看我不撕烂了你们的嘴！”
其他几个大妈见她骂人不捡捡，直接一起骂上了，便一个个撸起了袖子，站在一起，冲着贾张氏瞪眼：“你再说一个试试！”
“害怕你了不成？！”
贾张氏见几个人竟然敢联合起来对付自己，也知道自己力所不逮，便怂了。
“哼哼，今天我脸疼，不跟你们一般见识！等着！你们这帮臭婊子等着！”
贾张氏一边说，一边捂着腮帮子就离开了。
这一刻，她就觉得自己另一边脸上的溃烂，又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