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染沙哑着开口,“当初我们成婚是阴差阳错,但是当不成夫妻,也能当朋友的...”

“你喜欢我?”

棠染蒙了一瞬,而后点点头,他是男主,除了反派和坏人,谁不喜欢他呢?

上线的团子:“...”我不就离开了一会儿,发生了什么?

玄冥神色平静地问道,“所以你喜欢我什么?”

他可不觉得现在的他有什么值得眼前这人喜欢的。

棠染脑海里突然蹦出了许多前世听到的词,“你携风而来,如花绽放,于雪色之间,揽月而上,这世间所谓的风花雪月,都与你有关。”

“...”她说的是我吗?

玄冥冷哼一声,“我是低贱如尘土的人,怕配不上你说的这些词。”

棠染支支吾吾犹犹豫豫地说,“其实我是馋你美貌,馋你身子。”

“馋我身子?”玄冥皱着眉头,哪来的不要脸的臭婆娘!

棠染脸颊爆红,瓮声瓮气地解释着,“就看看就好。”

团子:“...”不愧是你

什么馋他美貌,馋他身子,看看就好的...

全是鬼话!

玄冥没有再逼她,召唤出烈焰青峰剑,拎着她的后领子回了玄昌城。

“夫君...”

棠染在他杀人的眼神中缓缓改了称呼,“玄冥,这样很不舒服,我可以待在你的剑上吗?”

“好呀好呀!我也想要载着主人的娘子!”烈焰青峰剑在脑海中应声道。

“...”闭嘴吧你,玄冥屏蔽了它的五识。

“可以吗?”棠染又低声问了一遍。

“烈焰青峰剑不同意。”玄冥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道。

他不想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子来打扰自己的生活和计划。

棠染垂头丧气地被迫拎着飞行了一路,感觉一路都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难受得不行。

家中一片狼藉,像是被人翻箱倒柜地偷盗了一番,还是那种光明正大的那种,因为在门口守着的小厮缩着脑袋看见两人回来,就立马连滚带爬地跑去通信。

想来肯定是他那个继母妙芙做出来的事情。

估计是痒痒粉起作用了,然后她就想来找找有什么解药。

“哟,你们还没死呢!果然祸害遗千年。”

妙芙恨地牙痒痒地看着棠染,那天以后整日整日地睡不着觉。

好不容易今日身体就不痒了,她从小到大还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委屈呢。

“祸害不就是你吗?”棠染面无表情地怼回去。

“几天没见这嘴皮子功夫见长。”

“低贱下人配着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可不知道她在外头找了多少个相好了,给你戴了多少绿帽子了哟。”

“满嘴污言秽语,若你不是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这样想别人呢。当时杜执事说的清清楚楚,不如我喊上杜执事当面在城主面前对峙,瞧着是你诬陷我,还是我诬陷你。”

“你这贱人小蹄子...”妙芙脸色一僵,暗骂道。

棠染冷笑着道,“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有。”

玄冥转身离去,拿起扫把将院子里翻出来的东西扫在她的周围,冷笑一声。

“垃圾就要和垃圾堆在一起。”

“你们两个!”妙芙咬着牙齿,转身离去。

她收拾不了这两人,自己还有儿子,还有亲舅舅,到时候看她们两人还会不会这么嚣张了。

玄冥讳莫如深地看了一眼棠染,转身收拾房间去了。

男主小可爱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是夸奖我夫唱妇随?

棠染才把房间收拾干净,就闻到了一阵阵的香味往鼻尖飘过来。

是男主小可爱做得香喷喷的菜!

排骨和野菜摆在桌上,还有两副碗筷。

两人饱餐一顿的时候,就瞧见外头乌压压地来了不少人。

玄冥瞧见来人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正在干饭的棠染。

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你这次站在我这边,那我就...既往不咎...

“玄冥!”

这低沉的颤音,是玄逸来了。

棠染抬头望去,一男子站在最前端,翩翩然的衣袖随意垂挂在两侧,身体挺直,相貌白净而丰润,佼佼如月光般盈盈,简称小白脸。

确实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暗害段左师兄!”

棠染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什么叫暗害段左师兄,应该是恶有恶报。

“证据呢?你怎么空口白话地随意诬陷呢?这就是玄逸世子的教养吗?”

玄逸有些嫌恶地瞧着棠染,“这里有你什么说话的份。”

“我夫君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棠染朝着玄冥眨眨眼睛。

男主你快看我,我现在是坚定的选择站在你这边的!

“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不会是痴傻了吧。”

玄逸挑眉打量着棠染,“莫不是你以为这样就能引起我的兴趣。”

“我以前脑子不好,识人不清。”

玄冥:“...”果然是疯婆娘,疯起来连自己都骂。

“你说我夫君害死了段左,你可有什么证据。”

玄逸将林鼎推了出来,“林鼎师侄可是亲眼所见,他将段左打落下阳河瀑布。”

“林鼎,我且问你,你是否真的亲眼所见是我夫君玄冥将人打落下阳河瀑布。”

“我...我就看见他们落下阳河瀑布。”

林鼎唯唯诺诺地低声道,“如果不是玄冥将段左打落下阳河瀑布,他们是怎么掉下去的呢?”

“我不想听你的主观推断,你就只是见到了他们跌落是吗?”棠染摇摇头问道。

“我是只是看到了他们跌落。”

棠染向前迈步逼问道,“那我问你,在这之前你看到了什么?”

林鼎顾左右而言他,“我就偷偷跟在玄冥的身后...”

“是段左把玄冥带到阳河瀑布是不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有执法堂的弟子来确定是不是真的,所以你撒谎也没有用。”

林鼎回道,“是...是段左师伯将玄冥带到阳河瀑布那里的...”

“这件事情不是清楚了吗?段左将玄冥带到阳河瀑布,这是一处禁地,作为外门弟子的玄冥能挟持内门弟子段左吗?”

“若是外门弟子如此轻易地就能将内门弟子打落下阳河瀑布,那么这以后是不是外门弟子就该叫内门弟子,内门弟子就该叫外门弟子了呢!”。

“我家夫君百死一生地从阳河瀑布回来,我在云雾山苦苦等待他,你们若是想找寻段左也应该和我一样去阳河瀑布寻他,而不是在这里问我们。”

“更何况我在阳河瀑布从未见过法华派的任何人来寻找我夫君,寻找段左,这究竟是你们的失职,还是我们的错。”

“修道一途九死一生,各自凭借能力修道成仙,若是你们对段左情深,自然应该派人去阳河瀑布寻找,而不是在这里冷嘲热讽。”

“若是没有其他的问题,我们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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