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还有一件事情想求皇爷爷。”

朱元璋慈爱地摸了摸朱雄瑛的脑袋:“你尽管说,我都答应。”

“我想请皇爷爷收回圣旨,取消徐知容和朱允炆的婚约。”

朱元璋一愣,随即笑道:“你不说我……”

徐达也愣住了,不明白朱雄瑛怎么这个节骨眼上突然说起这“不怎么重要”的事情。

朱雄瑛神色坚定:“因为雄瑛早就心悦徐知容,想要徐知容做孙儿的妻。”

朱元璋笑了笑:“好,咱答应你,传朕口谕,取消朱允炆与徐达孙女的婚约,将徐氏女许配给皇长孙朱雄瑛,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咱定然让你们俩风风光光地大婚!”

“孙儿拜谢皇爷爷!”朱雄瑛磕头。

徐达反应慢了半拍,慌忙跪下来:“微臣叩谢陛下!”

别了朱元璋,朱雄瑛平复下心情开始谋划。

魏国公府里,朱雄瑛指点江山,部署局势,嫣然一副帝王像。

但是看着朱雄瑛,蓝玉等人就说不上来的安心。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有朱雄瑛在,他们就不会败!

“现在朱允炆的势力早已悄然壮大,不是我们以前认识的那个孤立无援的朱允炆了,要与之抗衡,必须要聚集更多的力量。”朱雄瑛说。

蓝玉站起身来:“殿下放心,我早就派人去通知我的旧部前来京城,淮西武将集团愿意为殿下鞍前马后,尽请殿下吩咐!”

徐达带领着一众淮西武将跪在朱雄瑛身前。

朱雄瑛感觉心中翻涌,口干舌燥,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必须冷静,眼下局势全都要仰仗着自己,都要自己亲自安排,所以自己必须万分冷静。

“除了宫中的朱允炆,还有一个人,我们不得不防。”朱雄瑛看着眼前摆在桌上的疆域图。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朱雄瑛所指。

朱雄瑛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落在北方:“燕王朱棣。”

徐达大惊:“对啊,燕王!差点把这头猛虎给忘了。”

“此次朱允炆叛乱,想必少不了燕王的助力。”朱雄瑛剑眉紧蹙,“他们两方势力就等着找机会里应外合,彻底夺下皇宫,到时候逼着皇爷爷交出传国玉玺,立诏书传位新皇。”

此话一出,众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那燕王朱棣是怎样的豪杰,他们是知道的,这个人进来插上一脚,这事便变得更难办了。

而且朱棣在北方养精蓄锐这么多年,就是等着一个机会,完成反扑,将天下收入囊中,此次作乱自然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这一下局势扭转,众人都不由得有些心慌起来。

朱雄瑛自然知道其中利害:“朱棣确实和朱允炆达成合作,但绝非是坚固地盟友,都是各怀心思,盯着那皇位,我们只要想办法从中瓦解这两人的盟友关系,到时候这两个人的力量就汇聚不了,到时候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何荣一听,立马吊了起来:“皇孙好计谋!只要那燕王朱棣不来,看那朱允炆能蹦哒到何时!”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男声,正是礼部侍郎刘举来了,还带了刘三吾。

两人拱手行礼。

“拜见殿下。”

朱雄瑛拦住:“你们两人跟我客气什么!”

刘三吾笑了下:“老夫就知道自己不会看错人!”

“我们二人来是为了与殿下共商国事,甘愿为陛下尽犬马之劳!”刘举道。

“好,得了你呢二人相助,乃是如虎添翼!”朱雄瑛大笑道,“还请二位为我出力。”

“自然!”两人齐声道。

没过几日,北方一直观望的朱棣不淡定了。

因为京城传来消息,洪武帝朱元璋已经下了圣旨将皇位传给皇孙朱允炆,不日将举行传位大典,尊朱元璋为太上皇。

朱棣三两下撕掉信。

“朱允炆那孙子!居然敢!”朱棣双目猩红,“那个孙子,真以为自己能耐了?那个皇位他配坐嘛!”

“传令下去,本王明日就带领全军出军京城!”朱棣站起身。

姚广孝一头雾水,脑袋飞速转动思考着现在的问题。

朱允炆登基?怎么也不通知自己一声?朱元璋这么快就不行了吗?还是另有隐情?

朱棣马上就要打过去了,现在又该如何?

姚广孝感觉自己脑袋有点不够用。

来不及阻拦,朱棣就带着自己养的北方军浩浩荡荡的往京城逼近了。

这个急坏了身在皇功地朱允炆。

“燕王这是唱的哪一出!计划这么快就启动了?”

傅志深眯了眯眼:“恐怕是有人从中作梗。”

朱允炆:“什么意思?”

“有人要减除殿下羽翼。”

朱允炆拍了一下桌子:“定然是那野种!”

“派去的人为什么还没把他结果了?”

傅志深不答。

就凭朱雄瑛的本事,哪里之随便什么人能动得了他的?更何况,朱雄瑛现在身边有那么多猛将保护。

朱允炆一双眼睛全是可怖的神色:“去,叫江夏侯进京。”

傅至深答了一声是,便退下了。

“朱雄瑛!你个阴魂不散的野种!以为凭那几个草包就能斗赢我吗?简直可笑,我要你好好看看,到底谁才是王!”

三股势力慢慢朝京城聚集,空气中都弥漫起硝烟的味道,人们知道战争要来了,纷纷买了存粮,减少了出门。

黑云压城城欲摧。

朱雄瑛和燕王朱棣带领的北方军在城墙上打了照面。

朱棣骑在骏马上,看着立在城墙上的朱雄瑛,嘴角有一抹笑意,但笑不及眼底,反而是冰冷的恨意还有嫉妒。

“燕王殿下,久仰大名。”朱雄瑛拱手道。

朱棣:“这位就是老爷子认回来地皇太孙朱雄瑛啊,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燕王殿下过奖。”朱雄瑛立在城墙上,衣诀翻飞,脸上却是不同于年纪的成熟稳重。

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确实是个能才。

朱棣想。

可惜了,偏偏要跟他争,而胜者只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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