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傻柱的话。
在场人大部分都愿意相信他。
但刘海中好不容易找到个把柄。
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把它放跑。
于是开口做出分析。
“其实要我说,还有种可能。”
“那就是这只鸡既不是傻柱偷的,也不是他买的,更不是他捡的。”
“而是从轧钢厂的厨房里顺带捎回来的!”
听到这话。
张浩柏赶忙开口,帮傻柱说话。
“哎,二大爷,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傻柱就算每天手里提着饭盒。”
“也不能说里面藏着他偷的公家食啊!”
“这要是传出去,事情可就大了!”
本来大家都没有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毕竟谁都不瞎,也不傻。
别人傻柱身为轧钢厂的厨子。
往家里夹带私货其实也正常。
现在刘海中把这件事捅开了。
那指定是想要让傻柱吃不了兜着走啊。
那个张浩柏也是的。
你说你帮忙说话就说话吧。
非提饭盒那茬干嘛啊?
这不是在添乱吗这?
傻柱现在脸色的铁青。
可以的话。
真的想开口求求张浩柏不要说话了。
他连忙对刘海中说道。
“二大爷,我就算之前得罪过你。”
“你也不能把我往死里逼啊。”
“你要硬说我偷许大茂家一只鸡。”
“这我可以认,赔钱都行。”
“但你要说我拿工厂的东西。”
“那可不行。”
“这两个罪名可不在一条线上。”
“往轻了说,那是夹带私活,沾国家便宜。”
“往大了说,那可是剽窃国家财务。”
“到时候我丢工作是小,要把我真的逮进去。”
“你的良心能安得下来吗?”
易中海事态有些失控,连忙打断这个谈话。
“行了,都少说两句。”
“厂子里的事情是厂子里事。”
“咱们大院是大院里的事。”
“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说着他看向傻柱,道。
“何雨柱,我再给你次机会。”
“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本想开口狡辩。
可当他看到后面秦淮茹。
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点着头。
“是,许大茂家的鸡是我偷的。”
见傻柱承认是自己偷的。
刘海中心里那是笑开了花。
表面有些痛心对院里的人说道。
“大家伙都看到了吧?”
“咱们院里平安过户十几年。”
“现在竟然出了个贼!”
“还是个偷鸡的大贼!”
他叹出口气。
“来吧,大家伙说说该怎么办吧?”
一时间,在场人全都交头接耳。
毕竟他们谁都没有想到。
平日里看着老实巴交的傻柱。
竟然会偷东西!
有说赔钱的。
有说送保卫科查办的。
许秀这时清理完家务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啊?”
“我刚才好像听到说傻柱偷鸡?”
张浩柏呵笑着。
“不止偷鸡,后面还有更有意思的。”
“等会你好好看看这些人的嘴脸。”
说着他把张雪递到许秀怀里。
嘴角挂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踏步上前。
做出副有些失望的表情,看着傻柱。
“傻柱啊,傻柱!”
“亏我一直还感觉你这个人挺正直的。”
“刚才还当着大家伙的面帮你说话。”
“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偷鸡摸狗的人。”
“大家都知道我张浩柏是个不入流的二杆子混混。”
“可我也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啊!”
“你可真是太让我感到失望了!”
听到张浩柏这么说。
周围人都为他感到有些不值。
是啊。
他这么相信傻柱,刚刚帮他说了这么多话。
结果傻柱转头就给撂那了。
换谁谁不心寒?
张浩柏继续道。
“虽然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
“我平日里也挺佩服你的。”
“可是你现在既然做出这种事情。”
“看来只有把你给送到保卫处查办了。”
“你可不要怪哥们我不帮你啊!”
听到这话,周围人都赞同应该把他送到保卫处去。
怎么可以让这种偷鸡摸狗的小人留在这里祸害大家呢?
许大茂心里现在也是乐开了花。
他跟傻柱本就是那种恨不得整死对方的对头。
现在有这么好个让他掉层皮的机会。
怎么可能放过。
于是连忙开口符合。
“张浩柏说得对。”
“必须要把傻柱给送到保卫处去查办。”
“绝对不能让这颗老鼠屎坏了咱们这锅汤。”
听到他说出的这话。
张浩柏心里不由发笑。
还一颗老鼠屎,这个院里怕是一窝老鼠哦!
当然除开自己家媳妇和女儿除外。
现在傻柱的脸色是铁青。
呆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易中海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连忙开口对在场的人说道。
“行了,大家都静一静。”
“我想傻柱肯定不是有意去偷许大茂家的鸡。”
“大家都知道他们平日里是死对头。”
“三天小吵,五天大吵的。”
说着他看向傻柱,似有似无跟他打着眼色。
“傻柱,你说说,这些天许大茂是不是又在哪得罪你了?”
听易中海这么说,傻柱立马就反应过来,连忙开口。
“对啊,我跟他关系差得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平日里跟我吵吵嘴,动动手也就算了。”
“可你们知道他前两天跑到食堂跟我们头说什么了吗?”
“他说啊,我跟秦淮茹两人有不正当的关系。”
“大家都来给我评评理啊。”
“有这么事说人家的吗?”
说着她看向秦淮茹,催促着。
“你也说两句。”
“这里有三位大爷帮我们做主。”
“怕什么?”
秦淮茹也反应过来,连忙复喝。
“这许大茂老是在厂里胡说八道。”
“大家都知道我是寡妇,傻柱年近三十还没有娶媳妇。”
“他这么乱说任谁都会乱想的吧?”
傻柱立马接过话头。
“所以我为了报复他。”
“就在今天早上他出门的时候,去偷了他家的鸡。”
易中海点着头。
“那现在大家都看到了吧?”
“我就说傻柱不可能会平白无故去偷别人家的鸡。”
“这样也就算不上是品德败坏。”
“只能算是存心报复。”
听到这话,院里的墙头草再度摇摆。
感觉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只有张浩柏嘴角勾勒着那尽在掌握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