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初盖,四合院里上上下下已经被一片红色所掩盖,伴随着地上来回穿梭的脚印,显得热闹又温馨。
今儿是除夕,张龙故意起了个大早,但是再早也没早过何雨柱和老太太,刚起来就看见何雨柱已经带着何雨水到屋里了,何雨水正陪着老太太在床上聊天,两个人正对着电视上的画面指指点点。
张龙的是直接把厨房的锅给支在了屋子里头,看那样子是在开水煮啥东西,肯定也是为了今天晚上的年夜饭忙活。
一见到伸着懒腰从屋里头走出来的张龙,马上招呼道:
“哥,起了呀!快来快来,尝尝我今儿新带来的调料。”
张龙好奇凑过去见锅里经煮了一大锅黑色的东西,闻着还有股中药,味道倒是不难闻,就是愁不拉几的,看起来不太像做饭用的。
“这啥东西?”
虽说有点嫌弃它的外观,但还是接过了何雨柱给他递的勺子舀了一口送嘴里。
一尝,这味道不错哟,还有点熟悉的感觉。
“这吃烤鸭的料吧?”
这东西闻的一股中药味但吃起来却没一点中药味,倒是张龙比较熟悉的在后世吃过的北京烤鸭的蘸酱味。
何雨柱一听张龙居然可以准确的说出这东西是干啥的,惊喜到:
“可以呀哥!见多识广,你这都能尝出来?一会儿我再给你调个料,看你还能不能再尝出来昂!”
“行,你先做,我去洗把脸!”
张龙一边说一边走向门口的那洗脸盆,里面的水已经打好了,还带着点温度,估摸着是何雨柱搞的,刚想转过头去表扬他两句,就听见自己旁边的木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一大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乐呵呵的,看起来是大过年的,心情也不错:
“傻柱在这啊!老太太,我来给您拜个早年!”
老太太和何雨水两个人正在那摘豆角,看见一大爷来了,赶忙朝他挥手,示意过来坐,嘴角笑呵呵的合不拢,另一旁的何雨柱也赶忙上前把一大爷手里两大兜的东西给接了过来。
“一大爷早,您这带的啥呀?”
一大爷顺着老太太的手指向坐在她旁边,一边搓着手取暖,一边对着何雨柱和张龙说道:“这是咱除夕包饺子的皮和肉馅,一会儿你们一大妈就过来帮忙了。
这外面太冷了,还是老太太您有福啊,这大热的天带着温暖的屋里看着彩电。”
“呵呵呵,可不是嘛,有那乖孙子我就享福!我这一天天的,也就只知道瞎乐呵了!”
老太太今天心情特别好,那嘴自从张龙见他的第一面起就没合拢过,随手拽过毛巾,在自己的脸上擦了擦,调侃道:
“我说奶奶,您要是再怎么笑下去啊,小心您那牙笑没了。”
老太太才不在意这事呢,说道:“没了就没了,没了,以后天天把这傻猪逮在咱家里来,让他天天给我变着法给我熬粥。”
“嘿!老太太!你这主意可打得真不错,但我可说好了啊,我不管,看你得给我工钱一个月,怎么着得这个数吧?”
老太太虚着眼睛看着何雨柱手指比的那个二,假装正在思考的样子,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一个月两毛钱也不是不行,我准了!”
这话一说出来,把大家都给惹笑了,何雨柱也是一脸无奈的笑着,做出一副挤兑的样子:“哎呦,行嘞,老太太,原来您这么抠门呀。”
老太太立马反驳:“我那可不是抠门,我那是节省,攒住每一分钱!”
老太太故意做出这副抠门的样子又把在场的人惹笑了,张龙一边笑一边回里头换了一件像样的衣服,顺便又找了俩红包在里面各塞了两块钱。
一大爷上次就来找过他们商量了一下除夕夜的事,最后定在了张龙他们家过,除了何雨柱家,一大爷家和张龙家之外,秦淮入茹他们家也要来。
和原著剧情里的基本一模一样,不过这次多了张龙和秦京茹。
刚刚把三个红包准备好,就又听见了敲门声,估摸着是秦淮茹他们来了,何雨柱在锅前离不开便招呼何雨水去开门。
片刻之后,张龙就听到了院子里头秦淮茹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仨小孩叽叽喳喳的声音,听起来好不热闹。
秦淮茹带着仨孩子,贾张氏,以及秦京茹一共六个人,随着何雨水的招呼一同进了门,虽说脸上是笑着的,但是眼睛里还是有不少的忐忑,特别是在刚刚进门看见站在大厅里的何雨柱的时候,眼神更是直接软了一下,赶紧往四周一扫,发现张龙不在,气儿才松了半口。
扬起更大的笑,把仨孩子推到面前和老太太和一大爷面前,打招呼到:
“老太太过年好,一大爷过年好,快叫人!”
仨儿孩子倒是听话,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老太太好和一大爷好。
老太太现在就稀罕这些小孩,赶紧招呼让他们过去,让她好好瞧瞧,仨孩子就把手里拿着那小点东西全部扔在桌子上,然后全部撒花都跑到了老太太的身边。
一口一个老奶奶和一大爷叫的十分亲热,毕竟这可是他们今天晚上红包的来源,可得好好对待才行。
秦淮茹看着这场面,心里放开了一点,刚把手里提着的那点干蘑菇放在桌子上就对上了何雨柱的眼睛,下意识的想躲闪,却发现何雨柱对她挺友善的,笑眯眯的,甚至比以前都要好一些。
心中有些奇怪,趁着众人不注意,借着帮忙的名头靠进何雨柱悄悄打探:
“你这菜做的倒是蛮好的,昨晚放假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厨房忙活了好久?”
秦淮茹问的时候表情忐忑,说话的声音也吞字吞音的不清不楚,要不是何雨柱知道她想问啥,那估计是一个字也听不清。
看了一眼那边热闹的景象,借着做饭的动作,压低身子,靠近秦淮茹,眼神儿引向张龙在那里屋,悄声说道:
“你就放120个心吧,昨天那事没人看见,看见的人也永远不会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