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情顿时让张龙留了心,以他对许大茂的了解,让邀请函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在许大茂将门彻底关上之后,张龙马上便从垃圾桶里面捡起了那一张已经被揉过的邀请函。

展开以后,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两张夹层。

怪不得刚才揉的时候感觉那么硬,原来是两张A4纸叠一块了。

而且不止如此,两张A4纸之间应该还藏着什么东西。

小心翼翼地将纸撕开,本来就发现了,里面有一个白色兴致所裹着的东西,他一看居然是一张大团结!

面值虽然只有十块钱,这放在现在可是半个月的工资了!

那张信纸上还写着东西,看样子是许大茂亲手写的。

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页内容,无非就是让张龙多多关照他一点。

怪不得那小子刚刚那副表情,一过来就敢跟他谈什么背后渠道,看样子是有底气的呀!

张龙笑了一声,十分顺畅的就将这张大团结和那张信纸以及两张a4邀请函一起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里,也不往身上放,毕竟他也不缺这十块钱。

但是这玩意儿拿在手上,那可是制约许大茂的利器。

把东西扔进去之后,张龙便把这件事情抛诸于脑后,认真地将自己今天想要做的事情做完,到点之后,下班走人。

刚刚出道轧钢厂的门口,身后就传来了何雨柱的声音。

“龙哥,龙哥,等等我!”

何雨柱现在已经算是张龙的半个小弟,基本上什么事情都是以张龙是瞻。

张龙停下脚步,等了等,何雨柱等着他连跑带跳的追上。

何雨柱手里还拿了一个大麻袋,这麻袋上面透着油,一看就知道这里面绝对是顺了点啥东西。

张龙还没开口,何雨柱便马上说道:“放心吧,哥,这都是我自己悄悄顺出来的,没人发现。”

见何雨柱么懂事,张龙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口问了两句他现在的近况。

一提到这事儿何雨柱就忍不住地叹了口气。

“哥,这件事也不是我非要抱怨,但是许大茂这人吧,确实是有点讨厌!”

张龙并没有因为自己这丧气的话有所恼怒,何雨柱便继续往下说:“你说他不过就是一个电影放映员而已,但是天天臭着张脸,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整天不是指挥这就是指挥那,他要是懂就不说什么,但是他屁点事都不懂,就知道瞎指挥。

昨儿我们厨房正忙着呢,结果这许大茂摆了个脸子就进来了,进来以后,让我们为他明天的电影准备点吃的,需要让大家伙一起乐呵乐呵!

哥,你说这就很不合理了吧?

没这先例呀!

我们说没这规矩,不成。

没想到这许大茂还拿起桥来了,说他以后可是掌管整个工厂娱乐的人,让我们客气着点!”

张龙只顾听着,也没有任何的表示,连表情都没怎么变。

何雨柱见状,赶紧把这个话题给打住了,换了个和老太太有关的话题,继续聊。

聊开这个话题之后,张龙倒是给面子的应答了几句,回到院里分开的时候,还友好的朝着何雨柱道了个别。

“要不哥,今儿我先去你家把饭给做了?”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举起手中那个带着游子的麻袋,朝着张龙摇了摇。

张龙找了个理由拒绝了。

俗话说的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这何雨柱现在目的不纯,这东西张龙是万万不会接受的。

找理由把何雨柱打发走之后,便回到了自己家,刚刚回家,还没踏进去,便看见摆在桌子上的那一篮白生生的鸡蛋。

张龙一愣,凝视着这两天,虽然每天签到系统都会给点肉和鸡蛋,这都被自己放到厨房里去了,难不成是老太太心血来潮拿着鸡蛋玩?

但这鸡蛋下面可是垫了一个篮子的,但篮子一看就知道是送礼的篮子,张龙立刻就警惕了起来。

“奶奶,鸡蛋谁拿来的呀?”

老太太听见张龙回来的声音,从里屋慢慢的走了出来,看见桌子上的鸡蛋,有些茫然。

“这哪来的鸡蛋呀?”

张龙眉头一皱,又问道:“奶奶,今天有谁来过咱家吗?”

要是这鸡蛋是专门给张龙送的礼,那这人怎么着也得露露面吧,不然的话,送这礼图什么?

老太太想了想,想起了一个人。

“哦,想起来了,今天姓许的那个许大茂好像来过咱家,跟我说了点啥,笑呵呵的心情看起来不错。”

又是许大茂!

把今天这几件跟许大茂相关的事情那么联系联系,稍微一动脑子组合一下,这前因后果就全出来了。

这许大茂野心不小啊!

这边讨好张龙,那边又对着何雨柱他们吆三喝四,难不成是觉得也能从张龙任学道法门自己当个主任?

毕竟连保安科都有主任了,那放电影的来一个主任有什么不可的!

这想法确实像许大茂这种人想出来的。

“哦,那不咱不管他,先把这鸡蛋收起来吧。”

老太太问了一遍:“鸡蛋是他送的?”

张龙摇头:“是奶奶这鸡蛋呀,是我让傻柱去集市上买的,想着咱家多吃点鸡蛋,补补身子。”

许大茂想干什么,张龙偏偏不让他如意。

一个放映员还想着当主任,这心思确实大的有点没边了。

由于张龙最近确实让何雨柱经常捎点什么东西过来,老太太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便没多心。

坐在椅子上看着张龙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将饭一个一个的端在桌子上,眉开眼笑,大口的吃着饭。

等吃完了以后,又被张龙给扶了回去,洗漱完毕之后躺在了床上。

张龙自己简单的洗漱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早就已经被他改造过了,原本的那些坏掉的东西,通通被他扔了出去,现在整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皮质沙发,一张木桌子,还有一个勉强能用的衣柜。

张龙躺在沙发上,环视着整个房间。

这泛灰的墙得收拾收拾,家具也得再新购买一批。

毕竟一直从李副厂长那边抠不太现实,看来哪天得去城里转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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