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部长打量着鲁德轩的过程中,鲁德轩岔开了院长的话。

“ 院长,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洪大爷身上的肿瘤虽然已经完整切除了,但是洪大爷的身上还有其他的疾病。”

“如果真的要做保守治疗的话,最多也就只有半年多的寿命。”

“还希望家属这边提早做好准备吧。”

听到这话后,院长立马脸色一变。

“鲁德轩!你说什么呢?不跟你说的话不要说!”

“在部长的面前,你可不能犯这种愚蠢的错误。”

部长沉默了良久,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神色的波澜。

他们默不做声,令人猜不出他此刻究竟在想什么。

而部长越是沉默,院长越是恐慌。

他连连向部长道歉。

“部长,这是我们医院里新来的医生不太会说话,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红老爷的身体硬朗着呢,这次手术这么成功,想必能活到一百岁。”

鲁德轩听后反讽的问道:“活到一百岁?你是要长生不老药吗?洪大爷活不了那么久。”

鲁德轩这是要打破院长的瞎说。

要知道从鲁德轩接手这个手术以来,院长的举动就十分反常。

他就是不给院长作妖的机会。

事实上这种打击十分奏效。

院长很快就难以自圆其说了。

只见部长噌的一下子站起身来,用力的拍在桌子上。

“ 好!好啊!”

“敢在我的面前说这种话的医生,除了你有啊,我还没见到第二个!”

“你叫什么名字?”

鲁德轩淡定的自我的介绍着自己。

“鲁德轩。”

这三个字深深的印入了部长的脑袋中。

“鲁医生!我记住你了。”

“以后洪大爷的病就都交给你了!”

“无论他还有多长时间的寿命,我只有一个要求。”

“跟我说实话!”

鲁德轩不动如山的表达着:“你让我说假话,我还不会,我是觉得病人都到这个年纪了,也没有必要瞒着家属。”

“有些事情回天乏术,就是回天乏术,我们是医生,又不是阎王爷。”

“难不成我们还能篡改生死簿吗?”

鲁德轩一说完,部长哈哈大笑了起来。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年轻的医生说话就是带劲,我喜欢!”

“鲁医生,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够秉持着这一份真诚继续下去。”

“在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医生。”

“说实话,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戴着洪大爷去过不少医院,可没有一个医生敢对我说这种实话。”

“你说吧,洪大爷有什么症状,我都扛得住。”

鲁德轩拿着病例一五一十的和部长解释着。

“高血压的控制要从饮食做起,糖尿病的话,每天的胰岛素注射能少。”

……

“必须要注射吗?不能用吃药来代替?”部长问道。

“注射的疗法最保险!”鲁德轩说。

“好好好,都听鲁医生的!”部长说。

……

鲁德轩针对洪大爷身上的诸多疑难杂症,提出了一个综合疗法。

所以说很难从这个年纪的老人身上,将病根拔除。

但是在对症下药的治疗方案中,足以凸显出了鲁德轩的专业知识。

部长听后连连称赞。

夕阳西下。

部长在病房里和洪大爷交代完事情以后,就准备离开了。

“鲁医生,洪大爷这边我就交给你了。”

“你救了我大爷的命,日后要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你直接招呼不用跟我客气。”

“一定一定!”鲁德轩说。

把部长送走了后,鲁德轩也准备回四合院里休息了。

院长趁他走之前警告了他一句。

“鲁医生,你今天这么做,可真是歪打正着。”

“要不是因为部长好说话,要不然,你现在人还在不在医院里头是个问题。”

院长这话颇有威胁的意味。

鲁德轩却直接拆了他的台。

“想拿我当垫背的就直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鲁德轩本来还不想找院长对峙。

谁知道院长自己送上门来了,鲁德轩心想着,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都已经送到我面前了,我就拿你好好撒撒气。

“这次的手术异常凶险,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而你在明知道手术这么凶险的份上,竟然不提前告知我们,而且也不让医院里一些老资历的外科医生前来帮忙!”

“我说院长,你希望我怎么想?”

“这次的事情的确是歪打正着,算是我鲁德轩运气好。”

“但是院长,再怎么样我也轮不到你在我面前瞎叫唤!”

“你要知道,这事情可都是我在力挽狂澜,而你又做了什么呢?”

鲁德轩的质问让院长说不出话。

随后他冲着院长谈起了条件。

“这次的手术实在太辛苦了,我打算休息两天。”

“希望你这两天不要再把麻烦事情扔给我,否则的话我会翻脸的。”

说玩鲁德轩便离开了医院。

院长气呼呼的回到办公室。

他关上门,疯狂的砸着桌上的文件。

“真是可恶啊,这个鲁德轩!”

“给他点好脸色,他就这样子甩脸子给我。”

“原本还想用部长这件事情来打压他,直接把他逼出这个医院。”

“现在倒好,部长对他更器重了!”

“我以后的医药生意可怎么办呀!他这个程咬金鬼知道会出什么多少乱子。”

一个护士敲了敲他的办公室大门。

“院长有一个病人说是要找你看诊。”

院长无奈的说道:“让他进来吧。”

让院长看诊这是一个暗号。

目的是为了告诉院长接下来的医药订单。

然而现在的院长,短期内已经没有办法再提供这些东西了。

他很明确的告诉了对面的人,自己在医药上的生意得停一会儿。

可对面的人不干。

“院长,从你把药品卖给我们的那一刻起,注定了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你今天听到了我的诉求,这批货你就必须要给。”

“而且这批货我们要的很急,你要是这个时候跟我说想金盆洗手了,怕风险太高了!我告诉你没门儿!”

院长赶紧安抚。

“兄弟,你这话是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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