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秦淮茹眉头皱的更深了!
要说起来这个四合院里面最恨鲁德轩的人,那肯定是她没跑了!
许大茂和何雨柱恨鲁德轩,那只是因为和鲁德轩有过节。
而她恨鲁德轩,是因为鲁德轩这个小崽子,好像天生就和她不对付一样。
无论是棒梗偷鸡,还是后面何雨柱被鲁德轩坑,这个鲁德轩像是一个瘟神一样一直围绕她的周围。
棒梗被教训了,虽然丢人,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可是何雨柱被坑了钱,对于秦淮茹来说,这是不能接受的大事!
那么多钱,那可都是以后用来给她的钱!
这鲁德轩哪里是来坑何雨柱,这明显是坑她秦淮茹的!
这个赵寡妇想要给鲁德轩介绍对象,怎么可能?
她秦淮茹可是和鲁德轩不共戴天的仇人,这种好事怎么能成?
秦淮茹心想,一定要好好地把鲁德轩做的事情说的惨绝人寰一点,让赵寡妇知难而退!
可是,话到嘴边,秦淮茹又开始迟疑起来。
转念一想,好像鲁德轩和别人处对象,对她更有好处!
她上次可是把自己妹妹秦京茹介绍给何雨柱,但是被鲁德轩截胡了!
要是能够给鲁德轩介绍一个对象,让秦京茹那边断了,她可就又有机会拴住何雨柱了!
其实,单单从家庭条件上面来说,秦京茹嫁给鲁德轩肯定更好一点。
但是,这也仅仅是对于秦京茹来说,对于秦淮茹自己来说,可完全不是如此。
诚然,鲁德轩确实工作更好,工资更高,福利也好,并且这次从何雨柱和许大茂那里捞了两百块钱,以后就算是给嫁妆肯定也能多给点。
可是话又说回来,秦淮茹捞不到啊!
她虽然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鲁德轩对她秦淮茹有这么大的偏见,但是她很清楚的是,即便是自己妹妹嫁给了鲁德轩,她肯定捞不到一分钱的好处1
这也是为什么,从一开始秦京茹和鲁德轩关系好的时候,她就反对的原因。
要是嫁给何雨柱,有这样一层关系在,以后她从何雨柱那边拿钱的时候肯定也更加轻松一点,更加光明正大一点。
就算是被人发现,也能光明正大的说,都是自己亲戚,帮衬一下也没什么。
而且,更主要的是,要是秦京茹嫁给了何雨柱,按照何雨柱那个老光棍的性格,他一辈子也离不开秦京茹。
这样一来,她和自家的三个孩子,都有了一个稳定而长期的饭票。
尽管对她来说,最好的选择可能依旧是让何雨柱接盘她这个寡妇,可是鉴于自己的婆婆贾张氏命硬的跟王八一样,秦淮茹觉得,自己嫁给何雨柱,实在是太遥遥无期了。
所以,最好的选择,依旧是把秦京茹嫁给何雨柱!
秦淮茹还在考虑,赵寡妇那边已经等不及了!
“我说秦淮茹,你寻思什么呢?难不成你也想嫁给人鲁德轩?”
“你就别做梦了!这次事情一闹出来,你算是名声毁了,以后你指定是跟了何雨柱了!”
听到赵寡妇这话,秦淮茹也无奈的叹口气。
要是真能嫁给何雨柱就好了!
她以后也不用这么天天愁着怎么才能让孩子吃饱饭了!
脸色一正,秦淮茹对着赵寡妇说道:
“赵姐,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我和鲁德轩不对付,这还是我们四合院都知道的事情!别说我了,许大茂和傻柱和他都不对付!”
赵寡妇听了这直皱眉头:
“这话说的,怎么这个鲁德轩好像还是个刺头?”
眼见得话锋不对,秦淮茹赶紧改口:
“哪能啊?人家是个大夫,估计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升斗小民!”
“我就跟您实话实说吧!这个鲁德轩啊,家里也没啥亲人,他家里就一个奶奶,就是我们四合院的那个鲁老太太。”
听到这,赵寡妇还是有些不满意:
“鲁老太太我倒是听说过,倒是一个好人,家里也是根正苗红的,不过,这没爹没妈的孩子,家底会不会不太厚实啊?”
秦淮茹赶紧笑着插嘴:
“哪能啊?赵姐,您刚才肯定也听人说了,这个鲁德轩昨天晚上可是从傻柱和许大茂那边拿了不少钱的!我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数目,但是肯定超过一百多了!”
“他小子又是一个医生,工资也高,平时除了给他奶奶买点东西,吃饭都是在医院,一个大男人能花多少钱啊?”
“你要是真想给他介绍对象,家底这方面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估摸着,多富裕可能说不上,但是家里几百块肯定是有的。”
几百块,在后世可能只是一顿饭钱,一辆自行车,可是在这个时代,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一斤白面才几毛钱的时代,几百块钱,就相当于几万块钱了。
鲁德轩住在四合院,又算是有房一族,怎么说都算是一个成功人士了。
听到这,赵寡妇总算是露出了满意地笑容: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我这当媒人的,不怕这男人傻,也不怕这男人残疾,就怕这男人不挣钱,家里孩子都没饭吃!”
这话可扎心了!
自打秦淮茹从乡下嫁到这个四合院之后,她就没过一天的好日子。
她男人活着的时候,她伺候婆婆,生孩子,坐月子,一天都没歇着。
等到自己男人死了,她又进了轧钢厂,像是一个男人一样干起来了体力活,这日子就没清闲过。
赵寡妇这句话虽然无心,可是却把秦淮茹说的心里十分难受。
要是她也能嫁给一个能挣钱,工作又安全的男人,她的日子肯定也会好过一点。
这样一想,鲁德轩倒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
想到这,秦淮茹脸色一红,赶紧晃晃脑袋,把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甩出去,对着赵寡妇说道:
“那赵姐你要满意的话,我就回去给他说一声,看鲁德轩那边又没有意思。”
“对了赵姐,你一直说给人说亲,这姑娘是谁你还没说呢!”
赵寡妇一拍大腿:
“你瞧我这记性!我要说的那个姑娘,是我们家的一个远房亲戚,按辈分是我的大侄女,名叫于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