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匮乏的年代,偷拿别人一针一线都得进拘留所蹲几天,更别说偷了人家宝贵的生产资料——老母鸡了。
说到这份上,一大爷也知道不好多劝,只能叹了口气后坐回自己的位置。
此时,秦淮茹家。
“棒梗,你跟奶奶交代,你们真偷了别人家的鸡?”
贾张氏和颜悦色地问道。
棒梗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下,还是摇了摇头。
“棒梗,你跟妈说实话,这鸡到底是不是你偷别人的?”
秦淮茹一看到儿子这表情就知道,出问题了。
急忙问道。
“你问就问,别吓唬孩子啊!”
而贾张氏见棒梗被老妈的质问吓得一缩脖子,连忙心疼地抱紧棒梗,还不忘回怼一句秦淮茹。
“妈,你就护着他吧,到时候他真进少管所了,我可帮不了他!”
秦淮茹气得别过脸,不想再说话。
“棒梗啊,告诉奶奶,你拿了别人的鸡了吗?”
贾张氏又一次和善地问道。
这次棒梗依旧坚定地摇了摇头,仿佛终于下定决心。
“你看,孩子这不是没偷人家鸡吗?那我们怕鲁德轩干什么,开全员大会,对簿公堂!”
贾张氏颇为神气地说道。
“妈,就刚刚棒梗那神情,就差把偷鸡两字刻脑门上了。”
秦淮茹摇了摇头,见问棒梗不成,转了问小当。
“小当,你哥偷鸡了吗?”
“没有,我哥这只鸡是从傻叔家带的。”
小当说道。
“姐姐,这鸡不是从后院许大茂家拿的吗?”
而这时,槐花一脸天真地说道。
后院里只住着许大茂和二大爷一家,而傻柱则是住在中院。
这么一听,秦淮茹马上就明白,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撒谎了。
“棒梗小当!”
秦淮茹气得脸都红了。
当即扬起手来,就想给两人一个大嘴巴子。
“不许打孩子!秦淮茹你把手给我放下!”
秦淮茹的手还没落,就被贾张氏厉声命令放下。
“奶奶!”
棒梗则一抹眼泪,顺势扑进了奶奶贾张氏怀抱里。
“如果不是太饿了,我肯定不会去拿别人家的吃的,只会拿傻柱家的。”
如果鲁德轩在这的话,估计又会忍不住冷笑出声:真就不拿傻柱当外人,傻柱是你爹啊?想拿多少东西就拿多少东西?还拿得这么心安理得。
“奶奶没用,奶奶没用啊!”
贾张氏也是一把抱紧两个孩子,泣声连连。
看到婆婆和自己儿子这番作态,秦淮茹深吸一口气。
造孽啊!
“孩子,你不用担心,那个鲁德轩,奈何你们不得!”
贾张氏拍拍胸脯。
“你们只要说,这只鸡是从傻柱家里拿的,要拿去工厂给傻柱,傻柱肯定会帮你们的。”
“如果你们不听奶奶的话,到时候,就要进监狱!”
“进去之后很长时间都不能回家!而且吃不饱,穿不暖,睡不着!”
“听明白了吗?”
几个小孩子被奶奶一通说,全给吓住了。
“嗯,奶奶,我们明白了!”
“奶奶,我不想进监狱!”
而秦淮茹则在一旁看着,没有作声。
……
下午两点,全院大会准时召开。
三位大爷早已落座,而作为当事人的棒梗,鲁德轩则是坐在最中央,被全院人围住。
而傻柱和许大茂则坐在他们两侧。
“鲁德轩,你来说事情吧。”
一大爷沉稳地说道。
“一大爷,是这样的,我今天上完早班后就回院儿里了,结果刚到院大门,您猜怎么着?秦淮茹一家仨孩子,拎着个麻袋就要出门。”
“我就觉得奇怪啊,没事拎个麻袋出门干嘛?”
“所以,当时我就把他们拦住了,想让他们打开袋子给我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结果,棒梗死活不肯打开,还是我一把抢过,打开看才知道,里面是只鸡。”
“而且,经过辨认,许大茂确定,这只鸡就是他们家的鸡。”
“没错!”这时候许大茂站起来,“德轩做得好啊,差点就让几个偷鸡贼,把我养的老母鸡给偷走了!”
许大茂一开始知道时,感到一阵庆幸。
幸好他们家的鸡被偷时,有鲁德轩在场,如果没有的话,他们从远房亲戚那里搞来专门下蛋用的老母鸡,这会可就没了!
所以,对于这件事,许大茂自然力挺鲁德轩。
“许大茂,你说谁偷鸡贼呢?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呢?”
作为许大茂的死对头,以及同情亲寡妇一家遭遇的傻柱,自然不会不吭声,一开口就要呛人。
“你就一口咬定,是棒梗偷的了?这不事情还没水落石出呢,这么快就给人扣帽子。”
傻柱语速仿佛连珠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