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更多的根部和暗部忍者的加入。

宇智波一族这边就面临着更大的压力了。

这一族虽然个个都是战斗狂,属于好战分子。

但是他们的战斗方式方法都是比较单一的。

要么就是火遁,冲天而起,以至于让宇智波一族的驻地,时不时的就有大团大团的火焰让整片天空出现一闪而逝的火热。

可火遁,一直以来,都是忍界之中杀不死人的忍术,除了宇智波斑当初在第四次忍界战场上,所使用的豪火灭却,那确实是滔天的大火吞噬了不知多少的忍者联军。

然而对于宇智波一族的这些火遁,它们的杀伤范围和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再说了,像根部和暗部这边,这些忍者可不像宇智波一族的战斗方式这么单一。

因为人家是由各大忍族之中的佼佼者,被入选加入了暗部或根部,所以他们的战斗方式也是五花八门。

不像宇智波一族,要么就是体术对抗,要么就是火遁试探,要么就是来上几发三勾玉的幻术,除此以外就没有别的招儿可使了。

然而,对于宇智波一族的这些招式,根部和暗部早就做出了策略,以至于两方尽管忍者数量旗鼓相当,差不多都是五六十人。

但是宇智波一族却被暗部和根部的联手给压制,如果不是宇智波一族,上下团结一心,对于这只木叶之中,黑暗中最强的力量,早就了被击溃了。

好在宇智波一族也不是,只知道往前冲杀的莽汉,反而是且战且退。

“该死的根部,居然还有心转身之术,我刚刚竟然向自己的兄弟出手了。”

“是呀,我还以为你被幻术操控了,但转念一想,咱们宇智波可是木叶的幻术行家,又怎么可能会被幻术轻而易举的控制,这才发现原来是躲在后面的那个山中一族之人,操控了你。”

“我们有点扛不住呀,他们的人数花8门,甚至都有奈良一族之人,竟然用影子束缚术,害我差点找了道。”

“族长呢,族长在那里,没有他我们群龙无首呀。”

“唉!”

一声源远流长而又失落的叹息响起。

此时宇智波富岳,早就已经穿戴好了一身战斗服,就在自家的房顶上,看了一眼自己的族人和根部暗部的战斗。

再看了一眼宇智波鼬和佐助的战斗后,他不由得叹息一声。

而他的这一声叹息,包含着无尽的失落。

是对宇智波鼬的失落。

因为最终他还是放弃了一族的信仰,最终还是被木叶高层给洗脑,转而选择了与整个宇智波一族为敌。

所以他很失落。

自己竟然会养出这样的一头白眼狼来,早知道自己当年就应该一炮射在墙上。

转而再看看自己族人之间的战斗,明显他们被压制了,并且已经有好几个族人牺牲。

甚至宇智波富岳都看到了,竟然有族人选择了和根部的几个忍者同归于尽。

“好!这才是我们宇智波一族,拥有血性的男儿!”

“啪!”

大腿一拍。

就要前去助阵。

可刚要离开,却被一个面具男挡住了去路。

“你是谁?”

又出现了一个不明所以的人。

之前那个不明所以的人,是佐助,因为距离远的原因,富岳并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但能够感觉到他拥有一双写轮眼,所以是同族之人,正在与自己的儿子激战。

刺刀拼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可眼下,从空气之中,如同一个漩涡一般旋转出来的男子,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很明显就是来者不善。

“我劝你就待这里吧,等着宇智波鼬结束战斗后,再过来解决你。”

原则上。

带土不想插手这场战斗。

因为对他似乎好处并不多。

不过能够消弱木叶,无论是宇智波一族的伤亡还是暗部根部的伤亡,都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只有宇智波鼬是自己将要带回组织的新成员,所以现在这场平衡的战斗,不能够让新的人加入,若不然战斗的天平被打破,究竟谁胜谁负就难以揣测了。

当然带土更希望是宇智波一族被灭族,要不然干嘛出手拦住富岳呢。

很明显富岳就是想上去帮自己的族人,但他作为一族之长,战斗力肯定不弱,一旦加入的话,根部和暗部就会被压制。

“你是谁?”

一双三勾玉写轮眼打开,宇智波富岳沉声问道带土。

“我是……”

然而带土刚要回答。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富岳的拳头就已经狠狠的砸在了带土的脸上。

“得手了。”

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砸中了这个面具男,他甚至都不知道躲避。

作为一个忍者连这一点基本的身体反应都没有吗?

或者说他觉得自己能够稳定当场,不会被自己一拳给打倒是吧。

呵呵,有点意思。

自己可是宇智波富岳,而且还是在早年间就已经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的男人。

一般的人又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对手,何况像这样根本就不躲避自己拳头的家伙。

宇智波赴约都已经能够想象得到,一拳狠狠的下去就必然能够把他的面具给砸碎,然后也能够看到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到底是谁了。

真以为戴个面具就很神秘吗?就觉得很了不起是吧,实则也只是一绣花枕头而已。

然而,信心满满的一拳头下去,却并没有带给宇智波富岳所想要的那种实实在在的被打中的感觉,反而身体还险些一个踉跄。

“让我把话讲完不行吗?打断别人实在是太不礼貌了吧,毕竟你可是一族之长。”

带土一边说话,一边任由宇智波富岳的拳头,从自己的脸旁穿越而过。

而富岳整个人打了一个空手,身体穿过带土的后,因为力气没有挥发出去,所以整个身体都产生了滞后感,同样的他心中也是不由的惊讶万状。

这怎么回事?

难道我打的是一个虚影吗?

要不然这拳头又怎么能轻而易举地穿透他。

但他的话音却在我耳畔响起。

而刚才的这种穿过,难道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忍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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