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荣的反应,都在孟德恒的意料之内。

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真是个傻女人...”孟德恒感慨道。

像这样的女人,自己若是对她提什么要求,那这段关系,就算是完了,因为她会认为,两人已经两清。

而自己若是什么都不提,她反而更加愧疚。

好一招欲情故纵!

孟德恒不禁感叹道。

自己可真是一个情场老手!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宁海荣最后问道。

“没有了。”孟德恒依然保持着淡然的语气:“我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好好闭关,天阳王朝与大元王朝的战争,终究是要靠浩元境的强者来决定胜负。”

“好好努力,我也会尽我所能帮你。”

孟德恒明白,今日之后,这斩海楼已经成为了自己麾下的势力。

所以,自己对于这两边势力的战争,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若是能吞并大元王朝,然后再由斩海楼统一管理。

那自己的修炼道路,儿子的身份,都将更加显赫!

宁海荣听到孟德恒后半句的尽我所能帮你,心中一暖。

多少年了,自从斩海楼的宗门内斗过后,宁海荣便一直孑然一身,没有再娶。

只因她那时候被家人背刺,小女孩和大儿子,都被无能的爹用去做了谈判桌上的筹码。

自那以后,宁海荣终究是冷了心。

她立志,从此不再相信任何一个人,只靠自己。

可人这一生如此漫长,怎么可能独自一人走完人生路?

“以后,我将随你左右,你有什么要求,我能帮的,我都不会推辞。”宁海荣露出坚定的笑容,对孟德恒说道。

“即使我知道你,未必需要我。”

孟德恒心里柔情似水,直接将女人搂进怀中,用力一吻。

他明白,从此开始,他已经将这宗主的心,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许久,两人分开。

宁海荣缓缓平复心情,又与孟德恒对视一眼,想要离开,却又有所不舍,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已经被奇异的感情所占领。

她想要说些什么,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可最后,还是只说了一句:“江岳城的事情,你有把握吗?浪儿呢?”

“放心吧。”孟德恒笑道:“今晚过后,你尽管去闭关,外面的事情,交给我。”

“我身为九幽潜龙,上古血脉?岂能容忍这些无能小辈中伤我?我得让他们付出代价,认识到我们之间的差距。”

“嗯...你小心,明天这本秘籍,我会原封不动的送来,尽管放心。”

宁海荣终究性情寡淡,她不像那些感情热烈的女子,善于撒娇示爱。

对她来说,一句近日可好,便蕴含着她无限的担忧了。

孟德恒也明白这点,两人没有多说,便分别了。

两天后,宁海荣闭关,她要准备继承斩海楼的苍莲法身,踏上复兴斩海楼的第一步。

而孟德恒,自然也要前往五大家族族比的天阳皇城。

在路上,孟浪问孟德恒道:“父亲,孩儿,有一事想问。”

“说。”孟德恒手里依然在翻看着这无上太虚炼体决,这几日,他都在研究这东西。

可以说他上辈子都没这么爱看书过。

“父亲是不是要和宁宗主成亲了?”

“咳咳咳咳!”孟德恒忽然被儿子这一番话吓到,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儿子,有些事情不能乱说,你是从哪听来的?”孟德恒有些晕,怎么儿子都这么八卦的。

“族内弟子说的,我的师兄师姐也在说。”孟浪说道。

“他们是怎么想的?”孟德恒听到这话,有些心痒痒。

他很好奇如今自己的名声在外,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的师兄师姐们都说,宗主这是遇到隐士高人了,而这个高人正是爹。”孟浪说道:“爹爹当初从小小地元境一跃到天元境后期。”

“现在,全宗门上下,没有一个不服你的。”

“呵呵。”孟德恒有些得意。

想不到以往自己这种从小到大买彩票没中过几次奖的非酋,也能变成拥有系统的欧皇。

虽说欧皇都是用寿命换的。

“现在,全宗门上下的弟子,都相信爹爹你可以在一个月内晋级半步浩元境,修炼出法相之基。”

“大家都在期待着,你吊打那天阳皇室的臭老头!”

孟浪的眼神,满怀期待。

“那你呢。”孟德恒反问道:“儿子,你可知道,大家对你的期待?”

“我知道。”孟浪如今无比自信,他说道:“有爹爹亲自教导!我必将把那个族比大会上的所有人杀个片甲不留!”

“扬一扬我们孟家父子的威风!”

“好!”孟德恒听了这话,赞赏道:“这才是我的儿子。”

孟德恒从话语中,感受到了孟浪如今的自信。

终于,在他费劲种种心思培养过后,如今这个没自信的小孩,也变得天不怕,地不怕。

就是要有这种气势,才能够混的有出息,孟德恒十分满意,他在马车上望向远方,喃喃道。

“大元王朝,岳家,我们来了。”

孟德恒,即将迈向新的世界。

就从这大元王朝开始动手!

岳家,武阳山庄,主阁大殿内。

武阳山庄庄主,岳龙剑坐在台阶最上位。

他双手搭在扶手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岳龙剑看起来像是一位已经六十上下的老人,他身穿藏青色的袍服,外罩着锦缎龙服,他面上的皱纹深邃,胡子斑白,都是老人的特征。

但不知为何,这位岳龙剑的头发确实一片漆黑,一根白发都挑不出来。

他双目淡漠深邃,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势,俯视着台下众人。

“我听说,那刘家近日与那斩海楼护法孟德恒联手,以联姻之名,要那孟浪来参加族比,坏我好事。”

“众客卿,可有什么退敌之法?”

岳龙剑的下方依次坐着三位与他穿着同样款式袍服的人。

虽说款式一样,但他们身上所绣的图案,并非龙,而是虎,一龙一虎,便分开了地位的差距。

这衣服,正是武阳山庄的衣袍。

坐在首席右侧第一位的,是一位青年,他说道:“孟家父子不足惧,两人,不过是小小天元境,成不了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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