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陈师侄竟将诡州城城主也收做奴仆了?!这……我不是在做梦吧?”

“嘿!刘师妹你也不想想,陈师侄那是什么人?那可是玄门弟子!就连天虎渡劫期大修士子女都给他当了坐骑,区区一个诡州城城主算什么?”

“师兄你这话说得,好像陈师侄是你什么人似的?”

“嘿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前几日我在路边撞见了行色冲冲的陈师侄。

一见了我,你猜怎么着?他竟停下来对我行礼,还唤我做师叔呢!”

至于后面的谈话,鬼火就没听下去了。

玄门弟子……这段日子倒是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玄门弟子骑天虎出世。

本来自己只当一则流言去听,没成想,竟是真的?!

若他真是玄门弟子的话,诡州城城主给他做仆,非但不丢人,反而大大长了脸面!

此事若运作得当,诡州城声势或许能比以往更大几分?

诡州城声势一大,搜寻宝物也能比以往方便迅捷。

理清了其中利弊,鬼火当机立断,既然那些宝物抢不回来,那就当做是扩大诡州城声势所必须的代价。

而那陈凌,不管他是不是玄门弟子,我都要他是!

身影一动,便出现在陈凌跟前。

“不好!”

“保护小陈!”

“出手!”

飞星宗诸修反应也快,连连祭出法宝,就朝鬼火打来。

就连冥月真人也在天上唤除了一轮残缺不全的月亮,祭出了洞天法相。

眼看众人法术将至,鬼火真人看都不去多看一眼,只冷冷一哼:

“哼!”

而后那些法术竟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见得此幕,冥月一脸骇然地看向鬼火道:

“化实为虚,化虚为无,你竟是合体期!”

“合体期?!”

掌门真人等人如临大敌,毕竟那可是比洞天修士还要高一个等级的合体期修士!

莫说与其为敌,只要人家一个念头,自己这些人恐怕顷刻间便会化为渣渣。

鬼火却没理冥月真人,而是恭恭敬敬对躲在陈凌身后的吴远抱拳行了个礼:

“城主误惊,老夫此番来,是为城主践行。

能成为玄门之仆,乃天大的机缘,还望城主把握机缘,日后也好光大我诡州城。”

说罢,又朝着陈凌恭敬一礼:

“老夫拜见玄门弟子,我家城主,有劳阁下了!”

这老货在玩什么名堂?

陈凌是知道诡州城真相的,这整个诡州城,就是这老货的揽财工具而已。

什么光大诡州城?屁话!

可他为何偏偏要在这时候说出这些屁话。

若是换在之前,陈凌是一点儿也不关心,说不得还要故意激怒他来杀自己。

可现在飞星宗诸修都在,猫宝和老魔也在。

自己死了还可复生,他们一死,便是永别了。

算了,管你什么花花肠子,先与你虚以为蛇再说!

对于玄门弟子四字,陈凌只以为这是一种统称,将所有修仙门派弟子都成为玄门弟子之统称。

所以压根就不知道这四个字的分量,只点头道:

“你且放心,你家城主既跟了我,我自会照料!”

同时心道,看来诡州城的真相暂时不能揭穿了,毕竟这老魔都没揭穿,自己如果揭穿了,他一个恼怒之下打上飞星宗,那吃苦的还是自己的师兄弟们。

陈凌心中想的是诡州城真相之事,可在场诸修,想的却全是玄门弟子四字!

之前众人拿这事去问时,陈凌只说不在乎,既没否认也没承认。

可现在,堂堂合体期修士都亲自说他就是玄门弟子啊!

而且陈凌也没有任何否认,岂不是变相的承认了?

至此,在场诸人对陈凌玄门弟子的身份再无疑虑。

只是见陈凌不知什么原因从不主动提起自己的身份,他们也不会贸然去点破。

对陈凌玄门弟子身份深信不疑地同时,掌门真人差点没忍住泪流满面。

他在心中想道:

飞星宗的列祖列宗们呐!飞星宗与传说中的玄门扯上关系了!你们就偷着乐吧!

几人又客套了一番后,陈凌只以为这是几个大佬在这谈事情,没自己的事了,便抱着猫宝带着二仆打算离开。

众人也不敢阻拦,倒是陈凌走后,鬼火连忙拉住掌门真人:

“道友留步!”

掌门真人问道:

“前辈可还有事?”

鬼火一摆手:

“前辈不敢当,不过我家城主怎么说也算你半个飞星宗的人,我诡州城与你飞星宗两家,日后也要多多亲近,多多走动,这才好联络感情嘛。”

亲近?

掌门真人精神一来,这是打算结盟啊!

若换在以前,诡州城要与飞星宗结盟,那是他做梦都梦不到的大好事,倾家荡产他都愿意。

可现在嘛,情况不同,自己可得好好谈谈条件,为我宗门多争取点好处。

便笑道:

“正是此理!正是此理!”

“哈哈哈!既然如此,道友便来我诡州城详谈一二,我这就吩咐下去,仙食灵酒招待!”

谁成想掌门真人却摇头道:

“不急,不日小陈就要正式拜师了,我可不能缺场。”

一提起这茬,鬼火就一阵纳闷,心想你就算不是玄门弟子,但以你修为,何至于拜在这小门小派之下?

心中虽这般想,可他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含笑点头:

“玄门弟子拜师!此乃大事,耽误不得,那边等那位拜师后,还请道友赏脸,诡州城内仙食灵酒依旧!”

“好说!好说!”

掌门真人含笑应是,拜别了鬼火后。

正要瞬移回宗门,谁想念头一动,发现陈凌还未走远。

展开神念一探,便看到陈凌抱着天虎,身后跟着周巡与诡州城主,在林间小路上迎着朝阳慢慢走着:

“主人神功盖世,连功法都没使出来,只往那儿一站,虫婆嚎啕哭。

再站,牛头失神智。

三站,鬼火也晕厥!

你们说说,以主人神功,天下何人能敌?何人能敌啊?!”

吴远在那说得兴奋,闻商婉和周巡却不待见他。

尤其是周巡,他是没想到,这货竟这么能拍马屁。

从离开那到现在,这货嘴巴就没停过,说的全是赞美主人的夸赞之词,关键还不带重样!

自己怎么就没这本事啊!

看不过眼,周巡故意咳嗽了一声:

“咳咳马屁精!”

“什么?”

吴远一个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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