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选择,请做出如下选项——】
【一、拯救任老爷一家,(见义勇为)奖励大培元丹一颗】
【二、袖手旁观(你死不死关我屁事儿?)奖励称号——无情少年】
无情少年……
对于这个称号,张凡有些无语。
狗系统净小瞧我,人非草木,岂能无情?我岂会在意区区一颗丹药?
“我选大培……哦不对我选见义勇为!”
【奖励大培元丹一颗】
一颗羊蛋大的丹药突然出现在手心,张凡不动声色的将其揣进兜里。
回过神来,那边的棺材也开了,张凡走上前去看热闹。
棺材中翻腾着浓郁的黑色雾气,在烈日灼阳的照射下,缓缓散开。
黑雾消散后,露出了其中任老太爷的尸体。
尸体看上去一点都没有腐烂,仿佛是昨天才下葬似的,只是面色青黑,且脸上有细密的尸纹。
众人见之无不惊叹,任老太爷入土二十年尸身不腐,这着实是件奇事。
唯有九叔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任发父女一声哭喊,同时跪了下来。
“爹!惊动了您老人家,孩儿真是不孝!”
“爷爷!”
哭腔一放既收,任老爷起身问道:
“九叔,这墓穴还能用么?”
九叔摇了摇头。
“蜻蜓点水,一点再点,肯定不会点在同一个地方,这墓穴不能用了。”
“那怎么办?”
九叔一脸慎重,对任发道:
“我提议,就地火化!”
“好!”
张凡在一旁拍手叫好!
任老爷当时就不干了!
“不行!绝对不行!家父生前最怕的就是火了,我不能这样做。”
还没等九叔说话,张凡却是抢先对任发道:
“任老爷,老太爷尸体僵而不腐,届时万一发生尸变,血脉勾连,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们任家的人。”
任发听得一惊,忙看向九叔。
“九叔,真的是这样么?”
九叔沉着脸点点头。
“小徒的话虽有些冒犯,但也属实。”
这下任发被吓到了,一时也是乱了方寸。
土葬是华夏几千年来的传统,火烧先人遗体,在当时那可是大不孝之事。
一般都是实在活不下去的穷苦人家,没钱下葬,才火焚了事。
任发此时纠结了。
火烧父亲遗体,是为不孝,若不烧又恐全家遭殃,这可怎么办?
见他一脸纠结,热心肠的张凡及时的给他出了个损招儿:
“没事儿任老爷,不烧也行。往棺材里倒上几十斤黑狗血,兑点朱砂,再掺点咸盐水给他腌上。就像腌咸肉似的,这样估计就变不了僵尸了。”
秋生和文才在一旁听得不明觉厉,都是一脸崇拜。
“不愧是大师兄,懂得不比师傅少。”
任老爷都听懵逼了,当下就问九叔,这种新奇前卫的方法真的行得通么?
九叔可被自己这大徒弟天马行空的想法雷的不轻,赶紧怼了他一下,低声怒道:
“瞎说什么?还不退下。”
九叔赶紧对任发拱了拱手:
“既然任老爷不接受火化,那就把老太爷的遗体先拉回义庄,等我另寻了上佳墓地再下葬。”
任老爷闻言大喜,当即拍板儿:
“好!就这么办!”
张凡不禁摇了摇头,本想通过阻止任威勇出世来拯救任发一家,现在看来却是行不通了。
随后九叔跟着运棺材的队伍先一步回了义庄,走前吩咐张凡他们仨:
“你们在任老太爷的废穴上点上梅花香阵,香烧成什么样子回来告诉我。”
“另外这附近的每个坟头都要上香,不得遗漏。”
像上香这种小事儿,张凡自然是看不上的。
找个阴凉处一坐,张凡大师兄的架子就摆了起来。
秋生和文才瞥了他一眼,嘴里低声念叨了两句,估计是在抱怨。
张凡翘着二两腿,对秋生和文才吩咐道:
“手脚麻利点儿,干完还得回去吃饭呢。”
话刚说完,相隔还不到片刻,张凡的耳边又是传来了系统提示——
【面临选择,请做出如下选项——】
【一、搞定女鬼董小玉,奖励大培元丹一颗】
【二、放任秋生被女鬼榨油,获得称号——无情大师兄】
“又来这套?”
张凡心说我tm可真是够够的了!
又得琢磨怎么解救任发一家,还得让我给你秋生当挡箭牌。
我多忙啊?
身体吃不消的好吧。
不过大培元丹毕竟是个好东西……
“选一。”
【获得大培元丹一颗】
又是一颗丹药出现在掌心, 张凡照旧又揣进兜里。
随即扯嗓子叫住了秋生:
“秋生师弟,你先歇一会儿,把香给我吧。”
秋生听的一愣,甚至抠了抠耳朵,心说我没听错吧?
那边摆梅花香阵的文才当时就不乐意了。
“大师兄,这不公平,我和他都是师弟,凭什么你单帮他干?”
“少废话!干你的活儿!”
张凡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把文才噎了回去。
秋生可乐了,赶紧凑过来把香塞给了张凡。
“大师兄你对我真好。”
“那还用说?”
原本该是秋生给女鬼董小玉的坟头儿上香,然后被那女鬼相中。
后来,秋生跟她几番云雨,整的阳气亏虚,后腰酸疼,险些被那姓董的“虎狼”给榨干净。
如今张凡既然碰上这事儿,自然不忍心自己的师弟劳累身体,被那饥渴的女鬼伤害。
“哼!你这女鬼想伤害我秋生老弟,须得先过我这关!”
张凡桀然冷笑,终于找到了董小玉的坟头儿。
看着那墓碑上的相片,张凡点了点头。
照片中的女子面带微笑,虽说脸盘看上去稍有点大,不管也算眉清目秀了。
“嗯,就这姿色,可以打七十分。”
下面是用红漆书写的姓名:
——董氏小玉之墓。
然后右侧写着她的生卒年代。
——咸通七年——二十七年。
张凡惊了!
“我去!咸通?不是写错了吧,这董小玉竟然是唐朝的人?”
此时,从省城来任家镇的火车上,刚刚走下一个身不满三尺的侏儒。
此人一身玄黄色法袍,面色苍老。
“林九,我何夔来了,纯阳体我势在必得!”
他手托一个罗盘,罗盘上的指针正好指向九叔义庄的位置,那侏儒桀然冷笑:
“也罢,我这个做师兄的且先与你上门一遭,免得你说我不宣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