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为父这就去。”

老赵听说赵风要带自己去别的地方,心里猜想肯定又是一番奇遇,便忙不迭地答应下来,拉着蒙恬便奔到海边好好将身上清洗了一番。

“风儿,咱如今往何处去!”

老赵和蒙恬洗干净回来,抬起头望向赵风,眼里满是期待。

“跟我来吧。”

赵风看了两人一眼,随即背着手在前头带路。

两人见状,自然是忙不迭地跟上……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三人一路走到另一处帐子前,还没来得及掀开帐帘,便听见里头书声朗朗,尽是些稚子小儿的声音。

“这是在作甚?”

老赵和蒙恬一起掀开帐帘探头往里头瞧,只见里头全是小儿稚子,最小的仅四五岁,年纪最长也只约摸十岁,不觉又好奇起来。

“他们在读书,这是学校。”

赵风站在大帐外,冲着两人解释。

“学校?”

老赵咂摸着此二字,捋了捋胡须,口中喃喃,似是有不解之态。

“就是私塾,历史书上说从孔子的时候就有了,你们应该听说过吧?”

赵风见老赵不知何为学校,便又补了一句。

“原来如此,那些个孩童手里拿着的又是何物?”

老赵轻轻点了点头,又探头往里瞧,眼睛却盯着孩子们手上的课本。

“那是书,就是把所学的内容写在之前,我给你们看过的纸上,然后一张张按照顺序叠起来,再用针线装订成册就成了,孩子们读书习字都离不开书本。”

赵风已经习惯了他们的疑惑和好奇,耐心也越来越足,解释的也就越发细致。

“那如此说来,纸当真极易获取,比刀刻竹简要容易得多?”

老赵见孩子们人手拿着一本书,正朗朗念着自己听不懂的诗句,而且桌上还放着好几本一模一样大小的书,总算是信了赵风先前的话,不再把造纸术看成神术一般。

“那当然啦,刻一张竹简的功夫都可以制成千万张纸了。”

赵风点了点头,报出的数字让老赵和蒙恬再度瞠目结舌。

“成千上万张?效率竟如此之高?那若是能将此术引回咸阳,那岂不是又省了许多篆刻之辛苦劳累。”

老赵呆愣间却又在心中暗忖,与蒙恬单纯的愣神惊讶倒是有所不同。

不过也难怪,蒙恬不过是个武将而已,除了兵法武器,其余并不擅长,和老赵贵为统一六国的始皇帝,政治谋略自然非同一般,眼光也更高深独到。

“同学们,现在把书翻到第三页,我们复习一遍昨天学过的拼音。”

三人正在大帐外探望,教书先生却又忽然自讲台上抬起头来,冲着底下的一众稚子开口道。

学生们闻言纷纷开始动作,一时间大帐之内皆是书页翻飞之声。

“aoeiu……”

教书先生自讲台上正襟危坐,缓缓开口,底下的学生也跟着有样学样,认真地背诵起来。

“这先生教授的是何物?为何为父从不曾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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