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督主府,洛风眠和千锦绣一同去了书房,而孔笒也厚着脸皮跟着去。
“孔笒,最近事情比较复杂,如今你暂且先在京城,把医馆管理好。你若是要去办什么事,不能把医馆牵连进去,明白吗?”洛风眠严肃的看着孔笒,嘴里满是对他的叮嘱。
“我又不蠢,在回来的时候,魏延已经跟我说了最近发生的一切,宫里那位不想让你好过,自然不想让你的妻子好过了。”孔笒无奈的说着,合着他就是个挡箭牌,他自然会负责的。
“宫里想探寻我的医术如何,也想把我弄死,我怎么能让他们满意?最近宫里发生的事情很多,有很多宴会都不能拒绝,哎…”说到后来,千锦绣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作为督主夫人不会好过,否则千悦蓉如何会让她代嫁?
洛风眠伸手揉了揉千锦绣的头发,低声道:“没事,以后你若不想去的,就推了吧,拿我当借口也行。”
千锦绣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孔笒和洛风眠都聊着别的事,没有避开千锦绣的意思,这让千锦绣的心里舒服了一些。
孔笒在督主府没待多久,吃过晚饭就回去了,千锦绣本想着晚上出门一趟,却被洛风眠给带到了房间,压根不给她出门的机会。
“锦绣,我们已经很久没待在一起了。”洛风眠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千锦绣一愣,心里好奇洛风眠怎么了。
当她的目光看着洛风眠那促狭的目光时,千锦绣的心底突然有了个坏主意,她抬起头直直的朝着洛风眠看去,一手抬起他的下巴,语气轻佻的说道:“你想跟我待在一起吗?那也得看看你姿色如何,我可不喜欢姿色平平,且我还喜欢有钱的,你觉得你符合哪一种呢?”
千锦绣在洛风眠吃惊的眼神中,一下子就对着他的嘴亲了一口,一触就分开了。
洛风眠一愣,随即就对着坏笑的千锦绣亲了过去。还伸手控制住她,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直到千锦绣快呼吸不过来,赶忙停了下来。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只是逗你玩的,没想到你会当真,我…”
千锦绣大喘着气,差点就要被他给憋死了,说出来的话看似责怪,可语气却根本听不出来。
洛风眠笑了笑,“你敢逗我,那就得有逗我的后果,不如,我们…”
说完,洛风眠直接就把千锦绣压在身下,一时间房间里旖旎非常。
第二天一早,千锦绣睁开眼,发现洛风眠在自己的身侧,她伸手想把人往外推一推,却发现手臂上的青紫,顿时就想起昨晚他们发生的一切。
不知道洛风眠是不是故意的,昨晚她都一直求饶,却根本没有用,反而还让她今早浑身酸痛,愣是不想动。
“你…你怎么能把这样欺负我?你看看我这一身,该怎么出去见人?我总不能把自己盖的谁都认不出来吧?”
千锦绣话里带着一丝委屈,都怪洛风眠。
而罪魁祸首一脸心疼的看着千锦绣,伸手在她青紫的地方轻轻揉了揉,“乖,我下次一定不这样了,你先在这休息,今日我不会让人来打扰你的,你想吃什么就跟我说,我会让人给你买的。”
千锦绣白了洛风眠一眼,轻轻嗯了一声,就背过身不去搭理他了。
等到洛风眠的身影不见了,千锦绣才转过来,耳朵和脸都微红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生病了。
就这样,千锦绣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天,吃喝都有翠烟送过来,她也正好歇歇。
“夫人,今日千大小姐又来邀请你去丞相府,被我找了个借口拒绝了,看她的架势,估计明日也会来一趟,夫人你要去吗?”
翠烟见千锦绣已经起床,虽然衣服都已经穿戴整齐,但她的脖子还能依稀瞧见青紫的痕迹,看上去有些可怕。
“去丞相府?她有说让我去干什么的吗?”千锦绣疑惑的问道,从之前的几次宴会接触来看,她跟千悦蓉根本就没什么可聊的。
“这倒是没有说过,不过我看她那么执着,估计不会有好事。”翠烟把自己怀疑的想法说了。
“管他的,反正等明日就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我在院子里随便转转就行了,今日躺了一天,要是再继续待着,我都爬不起来了。”
千锦绣认真的说着,没等翠烟有什么反应,直接就往院子走去。翠烟没办法,只能转身回了房间。
千锦绣转悠了好几圈,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听到洛风眠的说话声,“你怎么不多休息?身子好了吗?”
千锦绣的身子一僵,这些话听在她的耳里,让她不由得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脸上不由得一红,眼睛更是哀怨的看着洛风眠。
“我难道一直待在床上不成?你别想那么多,我还得好好休息,你今晚不准睡房间,去书房睡。”
“我,不想去书房,要不我答应你,我什么都不做?”洛风眠小心翼翼的说着,一边观察着千锦绣的反应。
哪知道她却异常激动,直接摇了摇头,手还顺势的摆了摆,“不,你不准去房间,不然我就去睡书房,反正二选一。”
说完,为了防止洛风眠会突然反应过来,千锦绣二话不说的朝着房间里冲,先洛风眠一步,就把房门关上了,任由洛风眠在门口说着各种借口,千锦绣都没任何的反应。
“锦绣,你快开门,督主府可有暗卫的,要是他们看到我这么窘迫的一幕,肯定会笑话我的。乖,锦绣你别生气了,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什么都不做,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去,好吗?”
此刻的洛风眠已经抛下了之前的面子,厚着脸皮的说着,当他察觉到暗卫的目光出现,狠狠的朝着他们瞪了过去,愣是把千锦绣房间附近的暗卫给指挥走了。
“你去书房,我不会开门的。别费心思了,我睡了。”千锦绣疲惫的声音从房间冒了出来,便不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