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翊北回神看她,在瞧见她眼底的担忧时无奈摇头,她以为自己会被无足轻重之人的言语所左右?

伸手在她发心揉了揉,他募地压低了声音凑到温浅的耳边,“想吃你。”

显然。

在这个时候没有比这一句话更能证明自己无虞的了。

自从他话音落下后,温浅的耳根上的红就没有褪下来过,明明外头刮了点儿秋风,但是走在路上还是说不出的燥热。

他的手揽在温浅的腰间,或轻或重的以手指轻点。

温浅只感觉自己的腿根发软,可偏生拿不出力气挣脱,借着他一部分的力,两人前后进了家门。

他落在后面,反手带上了门。

那噗通一声关门声,像是温浅的心跳,下一刻,她整个人便已经被他驾在了身上——她双腿在他的牵引下环在了他的腰身,两人面对着,她看着周翊北眼里的那点儿暗火,不觉地就陷了进去。

他长得可真是好看。

自从第一眼见他时,温浅就这么觉得。

明明那时候他送得是自己最喜欢的抹茶蛋糕,但偏偏自己的目光自始至终就是挪不开他,她平时不是个冲动的性子,不过那一眼,却让她食之入髓,她不懈的开始创造两人见面的机会,点他的单,让他送单。

终于在认识他的一个月后,温浅向他告了白。

她是见色起意。

但大抵也是一见钟情。

这么想着,她不由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她主动倾身,吻轻点在他的嘴边——这对周翊北而言无疑是最好的鼓励。

他深深看她,而后再不忍耐当即低头,将主动权夺了过来,邀她入局。

动作不由地急促,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

灯火摇晃,一室暖意。

一场酣战后温浅无力瘫软在床,这会儿呼吸还没能缓过来。

周翊北靠坐在床头,手指顺势抚过她裸露的背脊,“怎么还是这么敏感,碰一下都不行,嗯?”

这没一会儿功夫就在身下哭着求饶,真是,让人更想狠狠欺负。

温浅随着他的触碰又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上不受控制的再次泛起了红,可不能再让他看笑话,将他的手拨开,同时转了个身将自己包进了薄被里,“那你还乱来呢。”

声音里还染着情欲,这话让人听来像是在撒娇。

周翊北的手顿了顿,他看着身边的人哑了声音,“想要好过,可不要再说话了。”说罢,他从床上起身。

“去哪儿?”

“不是哑了?给你倒水。”

温水润过,温浅好过了不少,把杯子放在一边,她看向身边的周翊北,“你想不想去看看我妈妈?”

“她现在……”

“医生说醒过来的可能不大。”车祸过后,她母亲就只能靠着那些冰冷的仪器吊着命,不死不活——就是医学上所说的植物人。

周翊北顿了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以为他为难,温浅刚想转开话题,却被他率先开了口,他点头应好,“我明天上午有事,下午来接你?”

温浅看着周翊北,长舒了一口气,“不用特意跑一趟,我们直接在医院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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