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还是那么严肃刻板,他的语气还是那么的平平淡淡,没有任何波澜,甚至他的眼睛里都没有任何的多余情绪,就像公事公办一般对着萧萧点头说道,“萧大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该死的又见面了。

萧萧咬牙切齿唇角抽搐,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偏偏在这一刻,她看见对面的男人抬起了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的光芒不经意,但却是无比的冷,那是一种警告,一种威胁,一种让萧萧不得不怂的气势。

于是,下一刻,萧萧的唇角一勾,笑容无比自然,无比热情,“是啊,我们又见面了。”

那语气就像是两个人关系多么要好一般,可天知道这中间的弯弯道道。

可偏偏要好的关系,却在这阴差阳错中帮了小小一个大忙。

“哈哈哈!”萧家老爷子的心情由阴沉转为晴,此时他笑得无比爽朗,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下一刻他看了看,此时站在那里,一身狼藉的萧萧,眉眼中微微带着几分不悦,然后转过头去,看着身后站着的老管家,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埋怨,“看看这成什么样子,堂堂萧家大小姐,竟然如此的狼藉,知道的是他最近身体欠佳,独自一人在休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萧家苛待自家子孙呢!”

老管家一听便明白过来,弯腰恭敬地说道,“大小姐身体康健来府中大喜事,老农现在就去安排,命人给大小姐收拾收拾,让她搬回原来的院落。”

老管家说完,转过身来对着萧萧又行了一个礼,“大小姐,老奴陪你回去吧,一会儿大小姐还要参加老爷的寿宴呢。”

这一切转变的很快,转变的很自然,那这样的转变,让萧萧愣是没有跟上来,他在这里愣了一下,还没等她作出反应,身后忽然有道刻板的声音响起,“正好,我也陪着大小姐一起下去吧。”

正是这道声音,让萧萧的眼睛眯了一下,脑袋里电光雷鸣,下一刻她转头笑容亲切而又明媚,“这就不用了吧?你不是和爷爷还有话要说吗?”

她脸上的笑容很假,心中更是无力吐槽,这鸟人很冷,很呆板,很无情,是一个必须要保持安全距离的人,这是昨天夜里的接触得出来的经验。

所以,能躲就躲。

可眼下这个不知姓甚名谁,不知身份几何的人竟然直接地贴了上来,萧萧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所以她必须要拒绝。

可让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下一刻,这个男人忽然站定在她面前,然后抬起了手,轻轻的抓住了她的手,在这大庭广众之中,他竟然用着一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温柔对,着她轻声说道,“用,必须得用,我们已经谈完了。”

话语依旧简洁,但眼中那片清冷中竟然渗出了丝丝的温柔,那柔情似乎是在告诉周围所有的人,他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自己说。

哇靠!

即使文静如同萧萧,此时也忍不住在心中大爆粗口,而现在的她绝对敢肯定——这个男人无事献殷勤,肯定另有所图!

而这该死的男人,偏偏抓点抓得如此之准。

果然下一刻,那边站着的萧家老爷子,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线,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摆着手,脸上带着识趣,“好吧,你们年轻人慢慢谈,我这个老头子出去应付客人去了。”

他说着,挤眉弄眼,却是把屋里守着的人都带出去了,似乎要给这对年轻人留下独处的空间一样。

房间瞬间的安静下去,里里外外只剩下了此时站在这里的两个人,而在这样的安静中,那个男人忽然转头一声不吭,转着萧萧就往后院走去。

“喂!”没有人萧萧就不用装了,此时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手下用力,想要甩开这个男人的牵制,“我刚才已经帮了你了,你还要怎么样?赶紧把我松开!”

可是前面的男人依旧不管不顾,手下的力气却渐渐加重,萧萧感觉到了手上的疼痛,心中顿时恼怒。

“你聋了吗?我让你把我松开!”这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已经搅得萧萧心中非常恼怒,偏偏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闷葫芦一样,更让人火大,“还有——唔!”

恼怒的质问一下的消失,只因为眼前的男人猛然停住,萧萧没有反应过来,竟然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胸口上,鼻子上顿时传来了酸痛的感觉,捂着鼻子,恼怒的抬起头,对面的男人正看着自己。

“我刚才也帮了你的忙,不是吗?”难得的他在这里做出了解释,只是那皱着的健美似乎带上了几分不耐。

此时,他们两个人已经在一处僻静在假山后。

萧萧揉了揉鼻子,整理了一下思绪,抬起头来,眼底已然清明一片,“那这位大人,你是想怎么样呢?”

凡事有果必有因,萧萧可不认为,这个男人反手帮了自己的大忙,只是出于昨天晚上的愧疚,因为她知道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愧疚,在他们的眼中只有理所当然,所以这个男人必定有所图。

对面男人眼中再次划过一道光,他没有立即在这里解释,然而抬手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服。

“你——”萧萧想吧,你这个登徒子,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这个大流氓,可是下一刻她的视线忽然定格在男人的胸口上。

深色的外套已然解去,里面是浅色的衣衫,衣衫上面印染了一片黄不黄红不红的痕迹,长长的一条在昨天这个男人的伤口之上。

而那个男人面不改色的在那里解着衣服,最终他的宽厚而又健壮的胸膛,就这么直接露在了萧萧的眼前,可萧萧看到的却是他胸口上那条长长而又惨不忍睹的伤口。

那道伤口本来就很深,经过一晚上之后,不但没有愈合的迹象,反而在这里开始溃烂了起来,看着可怖又恶心,更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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