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叔叔,你别生气,姑姑她只是太想和厉泽寒单独相处了。”阮诗诗“好心”的替阮青蓝辩解,“其实你也不对,谁让你一直霸占着大魔王,又是讨论什么生物工程,又是下棋,甚至还要约了明天赛马,你说,姑姑她能不急吗?”

“不是这样的,兰先生,你不要听小孩子胡说,我不是,我没有……”阮青蓝又气又急,百口莫辩。

兰时遇无比嫌弃的摆摆手,很显然并不相信阮青蓝的解释。

“对,姑姑不是故意的,兰叔叔你要相信姑姑。”阮诗诗继续火上浇油,“姑姑才不会为了让你们明天不能赛马就故意让你拉肚子呢。”

“诗诗!”

阮青蓝终恨不得撕烂阮诗诗的嘴,这贱丫头如今是越来越坏了,表面上替她说话,实际处处给她埋雷。

“唔,姑姑好凶,人家是为了帮姑姑说话。”阮诗诗小嘴一撇,“姑姑要是不喜欢,那……那我就不说就是了。”

阮青蓝气的差点吐血,她心中明白如今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干脆闭了嘴不再说话。

阮诗诗的这顿晚饭,吃的特别开心!

平时不爱喝的腰子汤,也变得美味起来,甚至每次看见就想吐的胡萝卜也主动的夹了两块放在自己碗里。

佣人们伺候的也很开心,往日吃饭,都跟打战一样,这不吃,那不吃,虽然最后都乖乖吃了,但小小姐总归是要闹上一闹的。

看着吃的很香的阮诗诗,厉泽寒眼中微不可查的滑过一丝笑意,继续夹了两块胡萝卜放在阮诗诗碗里。

阮诗诗大方的接受了额外多出的两块胡萝卜,鼓着腮帮子狼吞虎咽。

“慢点。”

厉泽寒宠溺的揉了揉女孩的脑袋。

阮青蓝看在眼里,手指掐入掌心,心中暗忖:阮诗诗,你给我等着。

而面色蜡黄的兰时遇,正看着眼前的白粥发愁,根本无暇关心其他。

……

晚饭后,阮诗诗开始防贼一样盯着阮青蓝。

有一个厉泽寒管教着她已经很讨厌了,如果阮青蓝嫁给了厉泽寒,那日子简直不敢想。

为了不过上男女混合双打的悲惨日子,阮诗诗忍着屁股之痛,躲在门缝后面关注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夜黑风高,正是偷情好时机!

今晚她就要做那根打鸳鸯的大棒槌。

果然,天黑没多久,本该睡在客房的阮青蓝就穿的很不“得体”的敲开了厉泽寒的门。

“完了完了。”住在厉泽寒对面的阮诗诗,窥视到阮青蓝酥胸半露,姿态妖娆,感觉自己要凉了,“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小说里面怎么写来着,干柴遇到那个烈火……”

不行!为了祖国的花朵能够茁壮成长,必须自救,不能让生米煮成熟饭!

还未想好怎么去熄灭那烈火,就听到房内传来娇滴滴的“哎哟”一声。

啧啧啧,这骚媚入骨的声音,一听就知道要坏事了,再不出手,只怕里面的生米都要煮成干饭了!

阮诗诗热血直冲脑顶,眼睛一闭,扯开嗓子嗷嗷叫起来!

她一个箭步冲到对面,还未伸出手,厉泽寒就已经打开了门。

看见厉泽寒,阮诗诗跳起来抱住他,树袋熊一样挂在厉泽寒身上,结果不小心扯到屁股上的伤,痛的她眼泪直掉。

“怎么了?”厉泽寒的声音低沉暗哑。

“大魔王!有老老老……老鼠!”阮诗诗痛脸色苍白,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看着怀里拧着眉毛面色苍白的小人儿,厉泽寒不疑有它。

他眸中冷色渐褪,轻轻的拍了拍阮诗诗的背,“别怕。”

还没来及施展魅力的阮青蓝被突然打断,对阮诗诗本就恨的牙痒痒,如今看见厉泽寒抱着她柔声安慰,心中更是醋意横生,愤恨得握紧拳头。

接触到阮青蓝阴鸷的眼神,阮诗诗吓得往厉泽寒怀里一缩。

“姑姑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咦,你怎么穿成这样?好不得体的!”阮诗诗一脸的嫌弃。

“我……”阮青蓝求助的看向厉泽寒,见厉泽寒并没有替自己说话的打算,只好在挂衣架上随手扯一件衣服遮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诗诗不怕,姑姑和大魔王都在这里。”阮青蓝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调整好面部表情,伸出手想要把阮诗诗从厉泽寒怀里接过来。

阮诗诗立马紧紧的贴在厉泽寒身上:“呜呜呜,大魔王我害怕,老鼠会咬我。”

……

五分钟后,一楼大厅。

管家和女佣们战战兢兢地站成一排,全都是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

“怎么管家的!竟然把老鼠放进来!”

厉泽寒声音如同面容一般冷硬,如同冰雕一般的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

那属于上位者的威压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双腿发软汗如雨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管家一脸懵逼,老鼠?

他飞快地偷瞄一眼仍旧挂在厉泽寒身上的阮诗诗,只见她小脸苍白,泪痕犹在,不像是恶作剧。

可是……

“还不快去找,老鼠要是伤到了小小姐,你们担待得起吗?”见女佣们都呆若木鸡,管家只好硬着头皮开口。

吓懵了的张妈迅速反应过来,立马带着女佣们上楼搜寻“老鼠”。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有老鼠?”上楼后,终于有女佣压低声音询问,“小小姐的房间我们每天都要打扫好几次的……”

“快别说了。”张妈忙出声制止。

有没有老鼠不重要,重要的是,先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十分钟后。

再三确认了阮诗诗的房间干净的连只蚊子都没有后,厉泽寒抱着阮诗诗回到楼上。

还未进屋,阮诗诗就箍紧厉泽寒的脖子。

“嗷嗷嗷,我不要回屋,我害怕。”阮诗诗忍着痛手脚并用的缠着厉泽寒,无论如何,不能给阮青蓝和厉泽寒在半夜独自相处的机会。

阮青蓝深忙走上前,耐着性子柔声哄道:“诗诗不怕,姑姑陪你睡好不好?”

才不跟你睡!

阮诗诗在心中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她又不是傻子,小时候的事情历历在目,阮青蓝的温柔,只在厉泽寒面前。

如果厉泽寒不在,谁知道阮青蓝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更何况自己今晚坏了她的好事,只怕此刻,她早在心中把自己剁成肉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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