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护法放心。”黑藤点头,说完他按例嘱咐了风月白两人几句便离开了。

风月白见状上前一步微微弯腰,“见过护法大人,属下日后定好好效劳左护法。”

言语之中尽显恭敬,丝毫没有违和感。

余歌用余光不停打量着风月白,没想到他还挺会的,入角色这么快,她还以为身为魔头的风月白拉不下身段呢。

于是她也禀手行礼,“护法大人安。”

肖寂城扫了一眼风月白,见他眉骨之间散发着清冷,不免皱起眉头来,总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

但在看到他脸上的邪魅后,疑惑顿时烟消云散,他大笑一声,“好,只要好好效劳本护法,保证你们有享不尽的富贵。”

“多谢护法大人。”风月白面带笑容看了肖寂城一眼。

“恩,下去吧。”肖寂城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余歌和风月白被安排在了通铺,也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大本营。

余歌摸摸鼻子,看着眼前一字排开的床铺有些犯难。

风月白则一脸诡笑的盯着余歌,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

“我不介意你晚上躺在我的右侧。”他指了指角落的两个位置,示意他可以大度些,最边上的让给她。

“那就谢谢你了。”说完余歌躺过去,打算稍微休息一下,计划一会儿如何在肖寂城面前刷点儿存在感。

风月白微顿,原以为余歌会气的脸色发绿再想他法,没想到她却这么随意,根本不介意跟一群大男人住在一起。这若是传出去,堂堂正派仙尊和这么多男人睡一屋,就不怕被说闲话么。

余歌则闭目养神,不去理会风月白。

这时屋外进来一个侍卫,他看了余歌和风月白一眼,见他们是生面孔立马高傲起来,“你们两个是新来的?”

余歌侧过头去,并没有要起来的打算,但也回了他们的话,“没错,今天来报道的。”

那侍卫一听脸色不太好,当即一个茶壶丢过去,险些砸中余歌的头。

好在余歌反应快,稍微侧了一下身子躲过了茶壶,东西直接落在了脚那头。

“刚来头天就敢这么偷懒,简直不把我们这些前辈放在眼里,你,过来给我捏肩。”

啧,仗势欺人啊。

余歌没有多想,只见她站起身来走过去,那侍卫以为她听话的要捏肩,结果她指了指风月白,“他干这个一流。”

“……”闻言,风月白幽冷的看向余歌,他捏肩一流?

“也成,你过来。”见余歌讨好的模样,那侍卫欣然接受了。

余歌一边倒茶水喝一边忍着笑意,她想看看杀人不眨眼的反派会不会照做。

于是接下来的一幕谁都没有想到,风月白直接把那侍卫的肩膀给捏废了。

“没掌控好力道。”风月白冷傲看着侍卫。

余歌端着茶杯,她好像高估了大魔头的忍耐力,让他给一个小喽啰捏肩好像的确不太可能啊。

只见那侍卫鬼哭狼嚎的捂着肩膀,抽起剑就想刺向风月白,“我看你是找死。”

“你觉得是谁在找死?”风月白一掌拍掉侍卫的剑,冷冷睨了他一眼,随后施施然的接过余歌端着的茶一饮而尽。

“你!!”那侍卫听完脊梁骨打了一个冷颤。

本想仗着他是新来的享受一番,没想到居然成了受苦,这气他可怎么咽得下去。于是他转了一下眼睛心里开始盘算着,看他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算了,你刚来不懂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侍卫大度道。

想着刚才头儿吩咐他的事情,他从身上掏出一把钥匙丢过去,“看你俩这么上心的份上,交给你们一个任务,你们晚上去把后山南边的异兽放出,这是钥匙。”

这种新来的没见过世面的,怕是刚入禁地就会被吓得尿裤子,说不定还会被异兽给吞掉。到时候这两人不见了,任谁会想到是他做的。就算是被察觉,他更可以反咬一口说他们偷了钥匙。

风月白的黑眸沉凝一瞬,脸色微微发冷,“禁地岂能随意打开。”

私自放走禁地异兽都能被一小卒说的这么随意,看来昨晚的墙角没有白听,肖寂城早就瞒着他在暗中布局,想到此他不免多看了余歌一眼,看来这种不地道的方法还是有点用。

那侍卫脸色微微发白,这小子居然知道南边是禁地,看来小瞧他了。

于是他强装镇定,冷声训斥着,“是不能随意打开,但头儿吩咐的事情岂容你多问,照做就是了,你要知道,这事情办好了立马就能升官儿。”

“哎,人家给这么好一个机会,咱别不领情啊。”余歌微微一笑,推了推一边面无表情的风月白,给他使了使眼色,眼下可是个好机会。

瞧着余歌挤眉弄眼的模样,风月白冰冷的目光扫过侍卫,算是同意了。

“如此,你们好生准备吧。”听罢侍卫立马阴险的笑了起来。

夜幕渐渐降临。

余歌看了眼屋外黑漆漆的天,指了指门那边,示意他们可以出发了。

下午她就和风月白说了,禁地可以打开,但异兽不能放走,他们甚至还要带着异兽去肖寂城那领赏。

半个时辰后,一阵巨响在后山响起,这直接惊动了肖寂城。

肖寂城带着手下火速赶往南禁地,眼前登时出现这一幕,安然无恙的两个侍卫和一只……乖巧的异兽?

余歌抬手轻轻的抚着比人高一倍的异兽,见肖寂城来了,立马上前一步,“护法大人,您吩咐的事情我们完成了,听说有五百金珠的奖赏,请问什么时候发呀?”

要说查案途中再薅点儿羊毛,这事儿余歌最在行了。

一旁的风月白嘴角微抽,显然没料到余歌后面那句话会出现,她竟敢伸手问肖寂城要金珠。

放出异兽本就是左护法私下进行的,现在被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生怕魔尊不知道么。

肖寂城当即怒声责骂道,“我何时吩咐你们了?!”

若是被尊上知道他的预谋,这还怎么攻打仙族。

“是他传话说……这是您吩咐的啊!”余歌无辜的看着肖寂城,指了指某侍卫,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

“护法大人明鉴,小的没有这么说过……”那侍卫登时跪下,一脸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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