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梦中,余歌发现她在修仙界名声大噪,到最后却获得一个蟠桃奖励,余歌呓语着,欣喜的接过桃子,不停的咂咂嘴吧舔舔唇,吃完桃子她又嘟囔几声,她又不是猴子,干嘛不吃桃子。她是仙尊,拥有满山工具人的仙尊。

微微皱眉,余歌一脚下去,恨不得把桃子踢的老远,走开,蟠桃怎么能有仙尊吸引人。

床榻边的人顿时发出闷哼一声。

风月白黑着脸,看着胸口一个黑黑的脚印,狠狠在余歌脑门上一弹。

“事情没查清就敢偷懒睡觉?”

余歌呆了,清澈的眸子望了望风月白。

风月白愣了一瞬,旋即瞥她一眼,一脸冷漠道,“你这样怠慢,是想拖延时间?”

他这么快就回来了,余歌从榻上坐起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皱眉道,“拖毛线拖,请出去,男女授受不亲,这是女生闺房!要查案也等我睡好了再说,没力气连给鸡毛我都给你查不出来。”

莫名被余歌的起床气怒骂,风月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看来他的心地太善良了,让这女人没有分寸。

迅速从袖中拿出一个红到滴血的镯子,直接扣到余歌手腕上,原本他回魔宫就是顺道拿这个镯子,现在这一刻让他更确定想给她戴上。

风月白邪笑着勾唇,只有听话的女人才好控制不是么。

“你给我戴的什么东西?”忽然感受到右手手腕上冰冰凉的东西,余歌蹙眉不解看他,镯子似有热感,不停的灼着她的皮肤。

风月白嗤笑一声,随即拿出黑萧,轻轻放在薄唇边上,一道不知名的曲子便响了起来。

不知怎么的,余歌忽的胸口疼痛不已,手上的血镯像是得了命令,撕扯着她的每一根血管,疼痛延至心脏,像一根绳子般将她的心箍的心跳变快。

“怎么样,感受到了么。”风月白凑近余歌,轻声问她。

感受他个大头鬼!余歌用力的扒拉着镯子,见它毫无反应,又用灵力想把它震碎。

但依旧无果。

“血镯只我能拿掉,我劝你省点力气。”幽幽的,风月白斯条慢理的坐到余歌旁边,静静看着她。

余歌定住,她直勾勾的看着风月白,原来大魔尊还是你大魔尊,一言不合就闹出你不明不白的行为。

这血镯明显就是听风月白的命令,那她上午的约法三章还顶个毛用。

深深吸了一口气,余歌静静的的看他,“你真以为我解不开这玩意儿?”

余歌表情认真,完全不像开玩笑的模样,这血镯她虽然不了解,但天下没有什么东西是解不开的。

风月白脸色微变,从昨日见余歌,她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他的认知,这个女人,不论何时都敢跟他对着干,当真是一个很好的玩物。

有趣,真是有趣,这让风月白更加确定想在仙绝峰逗留一些时日了。

“等你洗清嫌疑,我自会给你解开。”

闻言,余歌又看了眼手镯,想到今天抓回来的人,她站起身来,想她前世密室逃脱的深度爱好者,什么谜团解不开。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因为躺了一会儿,余歌知道发丝有些乱,于是她坐在镜子前,轻轻把头发梳顺了后,重新别上一个简单的玉簪。

风月白的黑眸随着余歌的动作移动着,见她站在门口,他起身走过去。

昨晚余歌休息的厢房隔壁里,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正坐在榻上动弹不得。

这便是余歌在结界旁抓的黑衣人,此时他面容清秀,唇红齿白,就是唇角上多了一丝血迹,丝毫小弟子没有凶神恶煞的面容。

小弟子看错,只是他的障眼法,他精心易容过,不过这样的易容,在余歌眼里跟没易容无区别,毕竟现代的化妆术,就算在修仙界恐怕也无人能及,除非他们换一张皮。

风月白打量了少年一眼,转而看着余歌,“这便是你找来的能洗清你嫌疑的人?”

言外之意,若是糊弄他,他便不会手下留情。

少年也同样打量了风月白一眼,见他说话奇怪,他没听懂,只得怒瞪着余歌,“我劝你快放我了,否则魔尊知道我被抓了,定血毁你仙绝峰!”

少年恶狠狠的说着,那模样,若是不知道的人见了,恐怕真的会被唬住,毕竟,他装的还挺像的。

余歌望向风月白,见他眉眼微挑带着笑意,不由也跟着笑了。

鼎鼎大名的魔尊风月白就站在他跟前,她倒要看看这少年说的是真话假话。

“他不是魔界的人。”察觉余歌心中所想,风月白实话实说。

哦豁,余歌惊叹,还没等她问出口,风月白倒给了她一条线索。

“你胡说,我就是魔界的人,你为什么要说谎!”少年一听,顿时大叫起来。他那一副要咬人的模样,不难看出风月白的话激到了他。

余歌笑了,没有着急说话,既然他有问题,又自称是魔界的人,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她倒要看看风月白怎么处理,旋即余歌顶着风月白,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风月白一脸冷漠,他嗤笑一声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你这种连修者都不算的小虾米,魔界不会收。”

少年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居然被歧视了,他有那么差劲么,居然说他不配做魔界的人,想他堂堂排行榜十的赏金猎人,怎么说也是小有名气的。这口气哪里咽的下去,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也顶多是扑倒在余歌和风月白的脚前。

“说吧,是谁派你冒充魔界的人?”余歌轻声问他。

万事都有个目的,他这番作为,无非是想给魔界扣一个帽子,至于他想到仙绝峰做什么,这已经不重要了。

“你们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少年脸往旁边一撇,根本不理会余歌的问话。

见他这别扭的样子,余歌不合时宜的笑了出来,她眨了一下眼睛,琢磨了片刻后,走到少年脚边,然后扭头诡异的盯着他。

少年仿佛被万恶的毒蛇近身似的,极力往后躲着,“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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