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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背上受了伤,秦卿只能趴着睡,在这样睡下去,她就要一马平川了!
见秦卿睡着,沈墨才出去。
秦卿的病必须要找大夫,而他对这里一无所知,只能去找于大娘。
于大娘正在厨房煮粥,见沈墨进来,爽朗的笑道:“马上粥就好了!”
沈墨从怀里掏出一个做工精致的黄金花生递给于大娘:“大娘,我夫人受了伤,麻烦您帮我找个大夫。”
于大娘本来看见金子还不敢收,听见沈墨这样说才放心的收下:“沈相公,我们大山村里有位老大夫,平时大家生病都是在他那看的。”
沈墨点点头:“那就麻烦大娘了。”
于大娘第一次看见金子,害怕掉了,揣进怀里去田边找大儿子铁柱,准备让他去找刘大夫。
于大娘家两个儿子一个闺女,大儿子铁柱,二儿子铁蛋,小闺女铁花。幸好今天大儿媳妇带着孙子孙女回娘家了,不然肯定会吵吵。
铁柱紧赶慢赶的带着刘大夫过来,前后不过半个时辰。
刘大夫须发皆白,穿着青布葛衣手里提着药箱。
沈墨把人迎进来,刘大夫见秦卿脸上潮红,嘴唇起皮,赶紧把脉:“沈夫人这是受了伤高烧不退,我给你开两副药下去,喝了就没事儿。”
沈墨这才放下心,上前帮秦卿的衣服轻轻褪下,露出受伤的背部,其余的地方用被子遮的严严实实的。
秦卿背上的伤口有些化脓,高高肿起亮晶晶的。
“大夫,我夫人受了箭伤。”沈墨话一出口,刘大夫就目光锐利的盯着沈墨。
箭伤比刀伤更加罕见,一般的山匪也不会有杀上来如此强的弓箭!
似是明白刘大夫所想,沈墨又道:“我们一家被秦阳山的山匪所害,只剩下我二人逃过一劫。”
秦阳山的山匪凶名在外,地势易守难攻,就是秦阳县令也无可奈何,价值秦阳山匪武器精良,过往的旅客时常遭殃。
既然是秦阳山的土匪,刘大夫心里的疑惑顿去:“夫人这伤已经溃脓,要把脓液挤出来,去掉腐肉,才能上药包扎!”
沈墨知道秦卿的伤必须马上治疗,见秦卿睡得正香,只能把她叫醒。
秦卿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她,揉揉眼睛,才看见是沈墨:“我还要睡。”
没有什么能够让她跟床分开!
沈墨罕见的好脾气:“你背上的伤已经溃脓了,让大夫给你看看。”
对于自己的身体秦卿还是比较重视的,听说背上已经溃脓了,吓得小脸苍白:“那来吧,赶紧给我看看。”
秦卿表面镇定,内心慌得一批,尤其是看见刘大夫掏出一柄小刀,还用烈酒消毒。
刘大夫笑着对秦卿说道:“沈夫人不要害怕,等我帮你把脓血挤出来,去掉周边的腐肉,过几天你就好了。”
什么?难不成她要学关公刮骨疗伤!不不不,她做不到!
秦卿害怕的往床里面缩,讪讪的看着刘大夫:“不是,那什么有麻沸散吗?”
如果有麻药她还是能够勉强接受的。
刘大夫愣了一下:“麻沸散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除非是大医馆,我们乡下可没有这种金贵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