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桓吓了一跳,发现是吕小姐,回道:“奴才只是路过。”

吕怜蓉温柔的笑,眼神和蔼:“我见你在这看了半天,要不咱们一起过去?”

“不不不用了,公主现在跟驸马情投意合,早就不待见我们了。”书桓摆手拒绝,语气低落。

吕怜蓉蛊惑道:“我与卿卿情如姐妹,从小一起长大,最了解她不过,这样,你想办法拖住卿卿,我支走沈墨。”

吕怜蓉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粉白色小瓷瓶递给书桓:“只要你服了这药,还怕卿卿不从你?我时常听她说,她最为宠爱的就是你,你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

书桓听完吕怜蓉的话,满脸通红,语无伦次:“可前段时间,公主还……驸马……”

“你是个傻的不成,卿卿这是在保护你。这药需提前服用,到时正好激发药效。”吕怜蓉拿话堵住书桓。

书桓这才接过瓷瓶,紧紧攥住。

秦卿正好觉得跟沈墨玩一直被虐杀不爽,看见沈墨就烦的很,干脆的拿了棋盘到别处玩去。

书桓见秦卿离开沈墨,心内窃喜,真是老天都在帮他,拍拍脸颊,焦急地冲出去:“公主,救命!”

秦卿被书桓突然冲出来吓一跳,再见书桓面色通红,泪汪汪的看着自己,估摸着是真有事:“你怎么在这?”

书桓焦急的拉着秦卿的衣袖:“耳茶,耳茶生病了,烧了几天不见好,又不敢请太医,现下恐怕是不行了,还请公主去看看他。”

耳茶?那个清俊害羞的少年竟然要死了?!

哪怕秦卿对耳茶不过几面之缘却也觉得可惜,小路子呵斥道:“生病就该请大夫,公主殿下可不管治病,别过了病气给公主,否则就算是你有三条命也不够赔的!”

书桓神色哀伤的看着秦卿,秦卿被砍的心软,到底怎么回事也要见过再说,瞪了小路子一眼:“前面带路!我跟你去看看。”

快到耳茶的寝室,书桓又道:“我把耳茶安置在我的房中,除了公主他不想见任何人。”

秦卿示意他继续走,小路子跟春蝉留在了外面。

一进门,秦卿就感觉不对,整个房间里没有一个侍候的人,床幔紧紧闭上。

书桓再也忍不住,目光痴迷的看着秦卿,缓缓拉开衣衫,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舌头轻轻舔了舔嘴角,露出妩媚的笑容:“公主,奴知道,奴身份低贱配不上公主,可奴比任何人都爱公主!”衣衫尽数滑落,只剩下一条亵裤!

这下秦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纯粹犯蠢,被人骗了!

“那个,咱们有事好商量,你先别激动!”秦卿双手抱胸,防御着往后退。

书桓觉得一股热气在胸腔里乱窜,整个人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精神百倍。他哪里见过公主如此弱小的时候,心里一个声音叫嚣道:压上去,让她臣服!

“啊——”尖利的叫声响彻云霄!

沈墨坐在躺椅上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休息时光,眼前落下一片阴影,还以为是秦卿去而复返,“怎么?难不成你又输了?”

“丞相大人。”娇滴滴的女声,好似能滴出蜜来。

这声音根本不是秦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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