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行人去了行法台,台上站着个黑衣老人,神情肃穆,庄严。

那是行法台的大长老,那人双眼微微一睁,又合上,声音冷淡地说:“来人是谁,还不快跪下!”

这话可只是对着阮十瑜一个人所说,他们可是一伙的!

下跪,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不跪!”

生而为人,只有跪拜天,跪在生父母,可以跪一个陌生人?

阮十瑜笔直站着,却不懂分毫。

什么!

“自己仗着是世家大族出来的人,就目中无人,你可别忘记了,你是个废材!”

那大长老微怒,释放出来威压。

阮十瑜只感觉周身压力重重,可是她双腿却没有半分弯曲。

大长老似乎没有被这样无视过,只听他哼的一声,那威压豁然生起来。

阮十瑜感觉身体抗了一座大山,只听见双腿的骨骼,仿佛碎裂一般,咔咔作响,豁然一口鲜血从嘴巴吐了出来,阮十瑜却还能够抬手擦了那嘴边的鲜血。

这不经让大长老微微一惊,此人意志力甚至坚定。

而身边的林羽亦等人,豁然承受不住,跪了下来,额上冷汗滴滴滚落,艰难地感到:“大长老……”

大长老这才一惊,收回了威压,这个没有灵气的废物竟然还站着笔直。

这是有何等的毅力?

“到底什么事情?”

林羽亦来龙去脉皆是给行法台长老说了一遍,那林羽亦又喊来刚买回来的奴仆。

一个哆哆嗦嗦的丫鬟,只瞧着她跪下地上说到:“是沈小姐,下药给林弯弯姑娘,所以林弯弯才和李方做了那样的事情!”

阮十瑜眸子一斜,悠悠发出来寒光,说到:“哦是么!那么你可知道我是什么时候,买的药,又去了哪家铺子,买了什么药回来?”

那丫鬟支支吾吾回答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

阮十瑜也不急,似笑非笑:“你瞧着不是贴身侍奉的人,可是垂花门前头院子打扫的小丫鬟,你既然不是我贴身伺候的人,怎知我屋子里头的事情,离我贴身的婉儿丫鬟已经被林弯弯杀死了,你又去哪里听说?”

林羽亦除去阮十瑜的心太急切了,也没有串通好说辞。

“休得巧言善变,弯弯也不会看上个看门的,不是下药怎么做出苟且之事”,林羽亦说到。

“兴许,她口味独特吧!”

“胡说!弯弯当真对那看门的动了心,为啥三番四次向寻死,为何一见到你,就对你恨之入骨!”

一个一个弯弯,平时横眉冷对,也不见得这么亲热。

阮十瑜一声冷哼:“这就要去问她做了什么事情了!”

林羽亦转头看向大长老,说到:“这沈戚戚,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却巧言善变,没有一点悔改之心,大长老这样的祸害不管,以后镜非台什么样的人都会来!”

大长老神色严肃,扶手而立:“确实如此。”

阮十瑜一声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只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一开始当街不闹,非得去了刑法台,就是为了不动神色除掉她。

阮十瑜不知不觉踏上了一块地板,那地板明显有划痕,显然是个暗格子,阮十瑜狠狠按了一下,只听地下似乎有螺旋转动之声。

那大长老大手一挥,说:“来人啦,将沈戚戚拖到刑法场,雷霆鞭打五十!”

豁然,从阮十瑜周身出来两个黑影侍卫,正在次进。

正靠近的侍卫,所在之处,豁然爆炸,那两个侍卫被炸飞出去,四肢飞落而去,就在地上一滩污血。

林羽亦吓的面无人色,说到:“这是妖术!”

大长老的面色,也好不哪里去,那两个侍卫被弹出去,他竟然感觉不到阮十瑜丝毫的灵力波动,那么阮十瑜又是不动神色攻击了这两个侍卫的?

阮十瑜端站在大堂中央,只见她盈盈一笑:“你们若是在动一下,恐怕都得死在这里。”

那大长老面色黑青,他从来都没有被人威胁过,脚刚刚一踏出去,瞬间在他的前方轰然一声,爆炸了,他的脚尖火烧火燎般的疼痛,他一跃飞起,刚落地,又触发机关,又轰的一声,不得不又飞身而起,连续好好几次,好不狼狈。

林羽亦就想是个木头桩子一样,一点也不敢动。

阮十瑜抱着双手,哈哈笑到:“还真是一场好戏啊!”

说完大步向外走出去。

林羽亦在怒道:“沈戚戚你别走!”

然后她却不动,只能看着阮十瑜离开。

出来之时,神魂说到:“这是怎么回事?”

阮十瑜噜噜嘴说到:“只不过是种机关罢了!”

神魂第一次听说机关两个,有点惊奇,又到:“机关?”

执行刑法的都是去邢台,林弯弯那服鬼样子,阮十瑜早就知道林羽亦要借题发挥,所以提前去了刑法台,布置一晚上陷阱,况且这种爆炸对于有元灵这样的人,根本不足畏惧,他们害怕只不过是对于未知事物恐惧。

【作者正在努力码字中,请留意书架的更新提示】
请稍后,加载中....
字体大小
背景颜色
阅读模式左右翻页上下翻页
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