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悦媛两眼扑愣的大眼睛中。
两人齐齐迈上了拍卖台。
“你拉我上来干嘛。”
项丰小声说道:“你不是说要我带着你么。”
感受到台下无数大咖,名流。
投来的异样目光。
江悦媛心如小鹿。
换做平日,想见上一面都难。
现在好了,直接让别人认识他了。
“别挡着,让他们上来。”
龚尚手臂一挥,喝退了保安。
他也很想看看,项丰打算耍什么把戏。
若是不让他满意,这司机今晚可别想安好。
“老头,你也是鉴宝的,假东西你看不出来,真东西总不能走眼吧。”
说话间,项丰已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画轴。
此番操作,看的江悦媛是目瞪口呆。
真看不出来。
项丰这夸大的西装,居然还藏着一幅画。
画卷展开,属于唐伯虎笔下东篱采菊。
逐渐露出真容。
这一刻,聚光灯顿时笼罩。
和橱柜当中的赝品,形成强烈的对比。
怎么说呢。
外形,二者一如既往。
甚至项丰手里的画作,显得有一些陈旧。
可就凭二者带来的感觉,却是迥然不同。
就光是这样的意境。
即便是假的,那也是名家之作。
价值不菲。
老者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死死的注视在项丰手中画作上。
“难怪,难怪。”
没有参照物,他便只有从其他画作中找到对比。
栩栩如生的山菊,自然落下的采光。
当然有略微差距。
如今真品一出,其仔细察觉下。
细节差距,浮现眼前。
老者满是激动,手指哆嗦不断。
生怕破坏画纸一寸。
“想不到,此生还能见到此等真迹,老夫不枉此生了。”
随着老者的一句话落幕。
现场已是鸦雀无声。
这个意思。
难道说,那幅画,是真的?
就连龚尚,也是两眼木讷。
他虽然喜欢那幅画,可却也知道。
画里好像缺少了东西。
尽管珍惜,可还未痴迷。
可项丰手里的东篱采菊图展出来。
他才知道少的东西是什么。
意境,灵魂啊。
虽有不足,可这是唐伯虎一气呵成,感悟世态浮沉所作。
“你这幅画,两千万,我要了行不。”
龚尚厚着脸皮,对着项丰开口道。
他是实在喜欢的紧,不然也不会搞这么一场拍卖会。
如今得见真迹,自然不肯放过。
没钱可以再赚。
此等珍藏要是错失了,可是后悔一辈子的事。
两千万,巨资啊。
手里有这钱,之前拍卖的钱,立马有着落了。
项丰眼前一亮。
“系统,打个商量行不,直接卖了,钱我只要一千万就行了。”
系统:“……”
“宿主,你得有志气,赚钱才是成为富豪的王道。”
好吧,系统一根经,没贿赂成功。
这幅图,在别人眼里或许是珍宝。
可在项丰眼里,还没那块麒麟像值钱。
“不行。”
“哎。”
龚尚眼神不由黯淡几分。
果然,这家伙虽然一身便宜货。
可果然,也是深藏不漏的人么。
当然,他是没有见到。
项丰那抽搐时的嘴角。
那是肉疼的表情。
“不过嘛,虽然我暂时不打算卖,这租,还有有得商量的。”
项丰说完,忍住瞧了瞧龚尚的反应。
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办法。
盈利赚钱,然后再卖。
机智。
“不必了,既然得不到,还是算了吧。”
龚尚摇了摇头。
欲而不得,不如不要。
砸钱去装逼,这不是他的风格。
正当项丰暗自惋惜的时候。
一旁的老者立马叫了起来。
“此物,你真的打算租。”
项丰捂着小心脏。
“是啊,你想干嘛。”
“我租啊,先生,此物你开个价,一天十万够不够。”
有意栽花,无意成柳。
项丰现在的心态。
可谓是卧槽卧槽的。
“你真要租?”
老者眼神灼热:“嗯。”
他可是开古玩店的。
真要是在拍卖场里买回去。
这不符合他的职业。
怎么说呢。
低价捡漏,高价售卖。
哪个同行不喜欢玩这套。
买是买不起,可这换做是租。
想一想,到时候买个橱窗,往门面一放。
妥妥的镇店之宝。
简单,粗暴,收割客户,打广告的好机会。
十万块,值。
二人一拍即合。
“行,就十万吧,就租给你一个星期。”
项丰一脸“肉疼。”
貌似很不甘的赚下这七十万。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
压轴拍卖,算是彻底没有了声音。
之前哔哔赖赖,嘴里嚷着要教训项丰的富商于盘。
早就不知遁到哪里去了。
开玩笑,人家连龚尚都敢对喷。
几千万的东西,随便待在身上。
这是一般的亿万富豪?
而且这么年轻,要说背后没什么大家族靠着。
于盘信都不信。
但是,于盘倒是溜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