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国虽说国力衰弱,但真正敢于向正国进军的只有夏国与北语国。
两国军队势如破竹正国军队一盘散沙,各自为战,起义军,诸侯军。
和丰三年,正国镇灵关以北全面战乱。
北语国军队围攻正国啟城,城内守军已经伤病满营。
“将军我们守不住了”
啟城守将大骂道:“闭嘴,我们是正国的军队,正国是无敌的。”
“将军,有援兵!”
“是援兵,我们有救了”
只见大旗之上叶字迎风飘动。将军叶叠,将一群残兵游勇,三年时间发展成了七万精兵。
叶叠拔出战刀,一人率先杀入敌军,四年的时间叶叠的傲气仍没有磨减,反而更胜以往。
城中守军都看傻了,传闻昔年大正战神李岳长转瞬之间能在敌军之中冲杀数次无人能挡,天下无双。
叶叠的军队跟在叶叠身后冲杀,三万敌军如切豆腐般,城中守军看着之前进攻迅猛的北语国军队在此人的军队面前如此脆弱,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见军中飞起一个白点速度极快,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落在城头上。
“我们是关外直隶总督章歧部下,你们已经被我部收编了。”
城中守军跪成一片。
“诺”
城中众军在庆祝灯火通明。
“看来这北部也没几个能打的吗。”
云甲一如往常的嬉笑不正经。
叶叠却说:“都督叫我们整治这些小的力量而已罢了,北语国,夏国的主要军力被正国一些强的力量拖住了而已。”
云甲见叶叠如此样子,便不与他言语转身去与众将狂欢。
四年前章歧与叶叠夜谈,“叶叠,北语国和夏国的主要力量主要在西面其他军队和北部小国的军队在南面战线,南面战场没有正国大的势力,我要你去把南面的势力全部收拢,你能做到吗?”
叶叠笑道:“做不到,还是叶叠吗?”
章歧笑道:“但是我只给你七千残兵,你还是可以吗?”
叶叠却仍是大笑出门去
“三千即可”
章歧大声告诫道:“叶叠你终有一天会为你的傲气负责。”
但是三年时间,叶叠将西部战线十三城的兵力整合,化作七万精兵随其左右锐不可当。
叶叠一饮杯中烈酒,看着吧!我会整合西部所有势力集结成一只雄狮。
北语国,夏国的主力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跟你们开战了。
三年后,转战西部战线的叶叠已经开始被北部诸国重视起来,北语、大夏虽还是没有派精锐部队前往西部,可其他的一些北部小国已经开始了对叶叠部的围剿。
上午刚刚大胜之后的叶叠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喜悦。如今叶叠已经转战了大半个西部战线,麾下猛将云集,坐在城头之上饮酒的叶叠只想快些和真正的北部诸国交战,正在思绪万千之时感觉地面开始震动。
远处黑压压的一片数量惊人的敌军袭来这是北部小国联军,虽是盛夏之时仍让人觉得不觉得寒意。
城头部队迅速布防,叶叠用刀拄着,手指轻轻的扣着刀柄,心中竟有些快意,打量了敌方军阵,看见了一名高大的男人手持一把宽大的长刀
此人乃玉霖国第一战将刘涛,此次作为联军总帅出征。极其自信身后可是四十万大军,眼前这个城中往死了算能有二十万就算不错了。
刘涛所猜确实不错叶叠在最近三年兵力飞速增长如今已有十七万大军,可在这种乱世十七万兵马并不算出众。
叶叠对身旁的云甲说:“你信不信我打完这场仗最多不过五年便可与北部真正的军队打了。”
云甲此时却一改常态,认真的说:“先想想这场仗怎么打再说。”
两人说话间,敌军已经开始发起进攻漫天的箭雨有叶叠这边的也有敌方的。士兵如蚁附一般攻城四十万大军进攻一座规模不算太大的城池,有的士兵见如此阵仗吓得握不住兵器,叶叠见此景大怒道:“怕什么,当我叶叠是个空架子吗?只要我不死他们就别想攻入城中。”
士兵见在战场上天下无双的叶将军发话了哪敢不振作起来。
叶叠微拔刀鞘,始终觉得不顺手,却也用了很久,叶叠站在城头怒喝道:“这里是大正的国土,犯一寸定叫尔等血流千里。”
叶叠腾空而起向刘涛逼近刘涛张开长刀,这种武器归为棍法,棍法共十层。修习棍法必须十分刻苦,因为棍法是门槛最高的,而且就算修到十层也不过真我实力,唯一的优点便是瓶颈好破,所以有许多棍法十境的人存在,刘涛如今是棍法八层相当于揽星境。
这刘涛师从的是玉霖国昔年的怪力将军俞雄,是一刀下去叫天地沉浮的路子。
只见联军士兵用箭雨逼退叶叠,叶叠却又用出如叶子般飘动的身法,如此看来此身法极为玄妙,每当箭要射中时便会被叶叠身体微动躲过去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的动作,这是叶门轻法极高的造诣了,名叫凌乱。
叶叠已经逼近刘涛所在,却见刘涛以准备好了,一刀劲力极大刀柄都被劲力压弯,仿佛天地凝固,叶叠心知就算自己以境界来说算高,可是真正的练气士对上其他修士除非实力跨越极大不然必是苦战,如果轻敌硬接这击,极力躲闪然而仍被刮到了大腿,仅仅是刮到就差点要了叶叠一条腿。
叶叠不以为然横在胸口把刀尖掰下用手握住就剩了一个尖头。
叶叠一个步法向前冲去手臂辉成一个圆形刘涛顺势提起长刀向叶叠砍去,却见叶叠并不躲闪直直的被长刀砍中,云甲在城头上看的眼睛都直了,大喊:“叶叠”
却见刘涛只是砍了个空,空中掉落一片叶子。
“一叶障目”
在等众人看见叶叠时,叶叠已经坐在之前刘涛的位置手中拿着长刀,右手拿着刘涛的首级,其他联军将领见叶叠如此神勇只觉浑身凉意,大喊撤退,四十万大军顷刻退去,叶叠在人退去之后终于从马下摔去,却被云甲接下。
只见一匹白马半身以被染成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