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年轻人都喜欢唱歌?还有人喜欢运动。我当然会提前安排好的,这个你不用操心。”说着,郑永军就去一旁打电话。

“王阿姨,用粳米熬些红枣米汤,要用慢火熬,不要添加糖,快去。”中年妇女对保姆说到。

一个半小时后,到外面买东西的人都陆续回来了,书房也已经收拾妥当,只有王阿姨的红枣米汤还没有熬制好。

书房里,一张单人床,郑好静静地躺在上面,面色苍白,只有嘴巴略微有些红润,看上去还像个活人。

“我要给她进行针灸手术,你们谁也不能打扰我,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会出来叫你们。”黎昕说着,拿起一个刚刚买来的一个工具箱走进了书房,顺手关上了门。

单人床上的郑好此时意识模糊,但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此刻好孤独。

她想努力的克服这种感觉,但内心里没有一丝力量。突然间,他觉得一张大手轻轻放在自己的额头,一股暖流瞬间从额头汇入,流边全身,让她感觉异常舒服。

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暖了,有种被抚摸的感觉,而且浑身上下异常的舒服。

突然,她感觉这只大手在她身体的某个部位触碰了一下,像是触了电一般,郑好身体动了一下。

黎昕拿过银针,慢慢扎进郑好的天灵穴,瞬间,郑好就失去了知觉。

顺气需先提气,这是他脑海里想到的一个中医按摩方法。

但提气需先从胸口入手,隔着衣服,黎昕在郑好的胸口上上下顺了几下,郑好像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接着,黎昕又把数根银针扎在郑好顺气的几处穴位上。

半个小时后,黎昕将郑好全身的银针全部拔下,自己却累得满头大汗。

打开房门,黎昕要过暖宝宝,分别套在郑好的手腕上和脚腕上。

黎昕擦了一下脑袋上的汗,心里骂了几句这不是人干的活,就要中年妇拿被子给郑好盖上。

“怎么样?黎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刚才怕打扰到黎昕,一直站在门外的郑永军一直没有说话。

黎昕摆摆手,坐到沙发上,像是累的有些虚脱。抽出一支烟,慢慢说道:

“大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只要再喝几服药,就完全可以康复了,而且以后永远也不会复发了。”

“叫人把她抬在窗子下方有太阳的地方,这样可以减少寒气,我进门的时候就感觉她的寒气极阴,跟她的体脉有关。不过这种现象以后就不会再有了。”

“红枣汤现在还用吗?”中年妇女问到。

“要,用勺子给她慢慢灌进去,不要太多。”

“我们开始熬药吧!”黎昕掐灭烟头,站了起来。

黎昕让郑永军给他准备了十个药炉子和二十个药罐子。

这些个药药分别熬制,然后要按照比例调和,调和后还要再放到一个密封的容器里进行密封,十二个小时之后再启封,就可以达到预期的效果。

十个炉子一直不断的熬制,两批药罐子不用时段轮流放上,熬制出来的中药被放置在一个大容器内。

等所有的药全部熬制完成,就已经是傍晚时分,黎昕伸了个懒腰。

轮番熬制这批中药,需要的不仅仅是掌握火候的技术,更多的是耐力,黎昕因为那一把车钥匙,在这批药物上费了好大的心思。

药材的配比,火候,比例,无不需要周密的衡量,少有差池,就会熬制失败。

这世界上也只有他能做得到这样的事情,换做别人,谁也不可能掌握那么准确的火候和比例,当然,也弄不出来这种上好的中药。

黎昕抽了一根烟,把所有熬制好的药经过适当调配,全部倒在一个密封的容器内。

到进去一部分,就随手密封,免得药效扩散。

直到凌晨六点,调配好的药物才全部密封完毕,黎昕累的像狗一样,想找个地方先趴下睡一觉。

我日,这样紧张的工作,莫说送一辆车,就是送一栋房也不做。

强打起精神,黎昕走出房间门。

“郑老板?”

黎昕走出门口,发现门口摆放着一组沙发,郑永军躺在沙发上,还没有醒来。中年妇女坐在郑好的床边,头埋在床沿上,显然是一晚上都在陪伴着郑好。

“郑老板?”黎昕大声喊了一声。

郑永军和中年妇女像是被吓了一跳,猛然都站起来。

“郑老板,不负众望,熬制的很成功。”

“黎医生,辛苦你了!怎么样?”

“你运气不错,熬制的非常成功,只需再密封十二个小时,就可以完全救活你女儿了。”黎昕说着,指了指密封的容器。

“谢谢黎医生,谢谢您...”

郑永军说着,上前紧紧握住黎昕的手,像摇摇钱树一样,使劲摇摇黎昕。

“不必客气,现在谢我还有些早,十二个小时之后,你女儿才能救活。”

“我要去休息一下,这真不是人干的活。我下午六点再来,你就完全可以看到希望了”黎昕说着,走到大厅中央。

“黎医生,还是先吃完早饭再说吧,都一宿没有休息了,也不急在这一时。”郑永军的老婆说到。

“不了,我还是到外面去吃吧!”

“黎医生,我们小区对面就是温泉会所,我已经给你订好房间了,你直接过去,这是房卡。”郑永军说着,从衬衣口袋里摸出一张房卡。

黎昕接过房卡,就径直下楼去了。

“你又送车又开房,这小子会不会是个骗子,直接跑掉咋办?”黎昕刚走,中年妇女就抱怨的问郑永军。

“不会,我看这小子有两下子,这样的人以后就是咱们的摇钱树,能结实这样的人,算是我郑永军三生有幸。”郑永军说到。

“要是个骗子怎么办?你没看见昨天一进来就把手搭在闺女的肚子上,显然是图谋不轨。我看他在书房里,一个人指不定对咱闺女做了什么?”女人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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