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永军的家也好走,他住在全申城最豪华的小区,辉煌小区。

一会儿,车子就到了辉煌小区门口。

付完款,黎昕下车转悠了一圈,拿出手机给郑永军打了个电话

这辉煌小区是申城最中心地带,也是最近几年新开发的黄金产业地带,一般能住在这里的都是本地有钱人。

在车上,黎昕也查看了郑永军的个人资料。这郑永军一开始是靠地产发家,身价已经接近五十个亿,现在开始做新车买卖,手底下有员工六七百人,在申城属于知名的企业家。

辉煌小区门口,一个略微有些秃头,穿一件崭新白色短袖的中年人正在焦急的等待着。短袖的下半部分系在版型裤腰里,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派头。

黎昕看的出,他在焦急的等人。

“郑先生,您好!我就是给你打电话的黎昕。”黎昕说着,很有礼貌的伸出手。

“你就是医生?”

郑永军显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身洗得发白的牛仔衣,指不定又是一个骗子。

“是啊,郑老板!”

郑永军疑惑的看着黎昕,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黎昕的手,有些失望的问到:

“黎医生,您毕业于哪所医科大学?怎么出门连个助手都没有带?”

在郑永军印象 中,医科大学医生最少有个工作的助手,最起码有个药箱也算是行头。

“我不是医学专业出身,没有助手。”黎昕乐呵呵的说到。

郑永军脸色有些凝重。

“那黎医生一定是拜名医所赐,敢问您的老师是?”郑永军觉得,在申城最起码有名气的医生他都知道,一旦答问到老师的名字,也就知道学生是个啥水平了。

“哦,我没有拜师学医,也没有跟什么人学过医术。”

郑永军脸色越来越沉重。恐怕又被一个骗子给骗了。

“那黎医生你有啥把握能治好我女儿的病?”郑永军打算直接放弃,此时,他已经气的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想直接打发走黎昕。

黎昕看出了郑永军的心思,于是,撇撇嘴说到:“郑老板,你是知道的,咱们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看你最近身体有些虚,肝火旺盛,老是失眠多梦,是不是?”

郑永军马上对黎昕的话来了兴趣,因为这正是他最近因为女儿的事情熬夜儿产生的病情。

“是啊,最近半个月,老是这样,你怎么知道?”郑永军反问道。

“这就是咱们中医之中的‘望’啊!”黎昕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郑老板,你觉得我可能在骗你,只是在随便跟你说说,但你有没有想过,我又没有要你的一分钱,又没有贪图你的任何东西,而且我自己打车来,连车费都不要你报销,我有必要骗你吗?”

“我还是那句话,孩子有一分希望,做大人的就应该付出百分努力,对吗?”

郑永军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不过还是疑惑重重。

“好吧,还是上去看看吧!”郑永军说着,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黎昕故意背着手,走在前面。

辉煌小区的安保工作做的非常到位,要是没有郑永军,估计黎昕是进不了小区门的。

“黎医生,你是怎么看出我肝脏不好的?”郑永军边走边问。

你的秃头不就说了嘛!掉头发跟肾虚有关。不过黎昕不能这么说。

“哦,郑先生可能是忙于工作,压力过大,最近熬夜导致的。这个在我们中医学界不算什么。”黎昕说着,让郑永军走了前面。

几分钟后,辉煌小区一栋家属楼内。

刚刚打开房间门,黎昕就感觉一阵阵刺骨的寒意。黎昕不自觉的抱了抱胳膊。

但一旁的郑永军却没有任何反应。

“这是...”

黎昕再没有继续说话,感受到寒意的一瞬间,他的脸色就有些变化。

“极阴寒脉。”

走进客厅,只见沙发上躺着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头发安详的梳理在脸庞后面,脸色看上去苍白无力。

姑娘身旁,坐着一个中年妇女,约莫四十岁左右,看上去极度沧桑,已经到了身心疲惫的最后阶段。

黎昕走到沙发旁,中年妇女站了起来,抬眼看看黎昕,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失望。

“静儿,医生来了,让他看一下孩子吧!”

中年妇女转过头去,小声抽泣了几声,就一直站着。

黎昕走过去,一只手搭在姑娘的胳膊腕子开始号脉。

几分钟后,黎昕站起来,背着手走到了窗户边上,抬头向外看看。

一直没有说话。

郑永军见号脉完了,就问到:“黎医生,这是什么病?”

“极阴寒脉。这是医学界罕见的寒脉病。此种病的病因是出身时位于极阴地脉源头,受寒气入体所致,病例及其复杂,几百年未出现一例。不过,这病,能治。”

“能治?”

郑永军的眼中猛然闪出一丝光亮,像是此刻就看到了幸福的光芒一样。叫“静儿”的中年女人也是猛的一个转身。

“是的,能治好,只是需要花费个三五天时间,而且需要很多名贵的药材。”这时候,黎昕放下背着的手,慢慢走得到郑永军的身旁。

“黎医生,哦,不,黎神医,只要能治好我闺女的病,就是花多少钱我也愿意,别说是三五天,就是三五年我们夫妇也愿意。需要些什么名贵药材,只要你说,我都能想办法买到。”郑永军恳请的说到。

“是啊,黎神医,求求你了,求求你就救救我女儿吧!”妇女几乎哀求道。

黎昕本来刚想说医生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之类的话,但他此时觉得没有必要,因为一开始郑永军夫妇都把他当做骗子看待的。

“黎神医,只要你能治好我女儿的病,我在原来价格的基础上再增加一千万作为酬金,我说到做到。”郑永军激动的说到,像是黎昕已经治愈好了他女儿的病似的。

“郑好这孩子,天生命苦,跟着我们没有过几天好日子...”中年女人说着,竟然抱着女孩又哭起来了。

“我要是没有猜错,这孩子出生时恰好下雨,而且之前你们去过坟边,因此...”黎昕说到。

请稍后,加载中....
字体大小
背景颜色
阅读模式左右翻页上下翻页
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