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国度,庐山地界,月禹镇镇南,永平大街

这一天,阳光炽热,正值一天中炎热的中午,大街两旁的店铺生意异常红火。

街边的驿站里,人们匆匆忙忙地进出,有的是旅行者在补充物资,有的则是商人在寄送货物;酒楼中,食客们欢声笑语,享受着美食和美酒;花店里,五颜六色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吸引着不少人驻足观赏;马站里,骏马嘶鸣,骑手们忙着给马匹喂食和洗刷;石器店里,精美的石器琳琅满目,吸引着不少顾客前来挑选。

街道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好不热闹。小贩们的叫卖声、孩子们的嬉笑声、行人们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

“看,快看”

只见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央,有两个小男孩正并肩走着。其中一个男孩右手紧紧牵着一只露珂,那只露珂毛色洁白如雪,眼睛圆溜溜的,十分可爱。然而,牵着它的男孩却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这个男孩的小脸脏兮兮的,仿佛被泥土涂抹过一般,头发也乱蓬蓬的,像是被大风吹过一样。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更是破烂不堪,到处都是补丁和裂口,看起来就像一个小乞丐。

而与他并肩而行的另一个男孩则身着一身华丽的青衣,衣料光滑柔软,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显得十分考究。他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脸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污垢,整个人看上去非常整洁、精神,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过往的路人见到他们,脸上都会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许多路人甚至停下脚步,站在路边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小男孩胆子真不小啊,昨天还听说镇北有几个居民又被那异兽吃了,他还敢抓这些家伙,这不是不要命了么!“一名男路人对一名女路人说。

”是啊,就是啊“那女路人说。

“这是谁家的孩子,父母怎么也不管管?”

“我看多半是外地孩子”

这两个男孩听到路人的议论声丝毫不在意。

这个牵着露珂的男孩名叫小亦,他今年十三岁,他是孤儿从小跟随他的养父生活在一起,他的养父住在庐山西野的一个村落中,打他记事儿以来,他的养父就管他叫小亦,也没有为他正式起过名字,所以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

而在他十岁那年,由于养父的家生活拮据,他决定离开养父的家去外地流浪,他认为这样既能减轻养父的负担又能了解外面的世界,可谓两全其美。他的养父见他去意已决,既不舍又无奈,只能任由他去流浪了。

转眼间,他已经离开家整整三年了。这三年里,他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尝遍了人生的酸甜苦辣。

然而,他却始终没有走出过庐山地界,他去过庐山地界的许多小镇,今天是第一次来到月禹镇,之前没有交过什么朋友,不久之前,他在月禹镇镇北的路口认识了丁雨,丁雨告诉他月禹镇镇南的南门有个好玩的地方,他非常好奇正跟随丁雨去往月禹镇镇南的南门。

丁雨今年才十岁。

“小亦,你听说了吗?昨天镇北又有人被异兽吃了,听说那人的头和胳膊都不见了,只剩下骨头了,特别吓人!”丁雨悄悄地问小亦。

小亦满脸疑惑,说:“是吗?,我不知道“他对丁雨所提到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

丁雨说:“这你都不知道!我还听说现在镇北已经被皇族封闭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很恐怖的,听说那吃人的异兽就躲在里面,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去那里玩“

小亦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小雨“

丁雨说:“不用谢,对了,小亦,你这只露珂在哪里捉的,巡逻的士兵不会抓它吗?“

小亦说:“他们不管这种小兽的,只要我保证它不咬人,就可以带进来”

丁雨说:“哦,那你是在哪里捉的,它叫什么名字啊?“

小亦说:“山里面,我一直叫他小白”

“什么!山里面,你胆子这么大,敢去山里捉野兽?“丁雨吃惊地问。

小亦摇了摇头:“不是,那天我在山里路过,恰巧碰到它在河边喝水,就把它绑住了”

“哦,难怪,我说的嘛”丁雨伸手指着前方说:“小亦快到了,你看”

小亦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方不远处,巍然矗立着一座高耸的石像,石像相貌栩栩如生,面朝小镇,像似一位美丽的天神正怜悯的注视着众生。

小亦不禁惊叹道:”哇,好高啊”

“嗷,嗷”

此刻,原本欢快地跟随他的小白,发出一阵细小而惊恐的叫声。这叫声中透露出明显的胆怯和不安,仿佛它见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紧接着,小白毫不犹豫地转身,迅速地跑到他的身后,紧紧地贴着他的双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它感到安全一些。它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微微颤抖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警惕。

小亦环顾四周,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突然,他的目光被前方不远处的月满驿站吸引住了。

在月满驿站门前,有四个身穿黑袍的男孩正围着一只黑异兽嬉戏玩耍。那只黑异兽长得十分奇特,它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光滑黑亮的色泽,仿佛被墨汁浸染过一般。它的两条细长的鼻须在空中轻轻摇曳,仿佛在感受着周围的气息。更引人注目的是,这只黑异兽的背上竟然长着一双翅膀。

这只黑异兽看起来凶猛异常,宛如一只凶兽。然而,那四个男孩却似乎并不惧怕它,反而将它当作玩具一般戏弄。他们时而用手去逗弄黑异兽的鼻须,时而又用脚去踢它的翅膀,玩得不亦乐乎。

小亦定睛一看,发现那四个男孩所穿的黑袍上都绣着一幅古怪的图腾。那图腾的颜色是蓝幽幽的,宛如深夜的湖水一般,给人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感觉。仔细观察,可以看到那图腾的形状像两只张开翅膀的鸟兽,它们的翅膀交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奇特的图案。这幅图腾在黑袍上显得格外醒目。

小亦心里暗自琢磨着,小白刚才看到那只黑异兽时,明显表现出了惊恐和不安,难道是它被那只黑异兽吓到了?想到这里,小亦决定向丁雨打听一下那几个黑袍男孩的来历。

他转头看向丁雨,好奇地问道:“小雨,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呀?”

丁雨顺着小亦的目光望去,看到那四个黑袍男孩,她稍稍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哦,你说他们啊,他们是蓝鹊观的。”

小亦对“蓝鹊观”这个名字感到十分陌生,他皱起眉头,疑惑地追问:“蓝鹊观?这是什么地方啊?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丁雨一脸惊讶地看着小亦,似乎对他的无知感到十分诧异,缓了口气后说道:“你竟然不知道蓝鹊观?这可是一个相当有名的地方啊!”

小亦茫然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确实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

丁雨见状,连忙解释道:“蓝鹊观呢,其实是一个专门学习方术的门派。在当今世上,像这样的方术门派一共有五个,分别是蓝鹊观、明震轩、拜星宫、易阁和南华园。而蓝鹊观呢,只是这五个门派中的一个而已。”

小亦一脸茫然,似乎对丁雨所说的话有些理解,但又不是完全明白。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问道:“哦,那他们学那个方术做什么呢?”

丁雨看着小亦的表情,知道他可能对方术了解甚少,于是耐心地解释道:“这个你也不知道啊?方术可是有很多种的。比如说,有的方术可以让人变得更聪明,有的方术可以让人拥有特殊的能力,还有的方术可以让人长生不老呢!”

小亦听到这里,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惊讶地说:“什么?长生不老?这是真的吗?”

丁雨眼睛里闪烁着笃定的光芒,说:“真的啊,当然是真的啦!”

小亦微微皱起眉头,脸上写满了怀疑说:“不可能吧”

丁雨说:“真的,我不会骗你的”

小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忍不住说:“他们这么厉害啊”他的脑海里已经开始想象“他们”厉害的模样,心中的好奇被彻底勾了起来。

丁雨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略显得意,说:“那有什么的,说不定,我以后就要去学呢”

小亦问:“那他们学会那个方术,真的不会死吗?”

丁雨缓缓说道:“这我可就不清楚了。不过曾经听我爹讲过,早些年有个老者到我家店中投宿。那老者看上去极为年迈,我爹便好奇询问他高寿几何,他称自己刚好一百五十岁。当时我爹十分诧异,赶忙请教他是如何做到如此长寿的。那老者说,他年轻时不过是在鹤鸣山的易阁学到了一些方术而已。至于后来那位老者有没有去世,我就不得而知了。”

“什么!一百五十岁?”小亦满脸惊色,不禁脱口而出。

丁雨点了点头,认真说道:“千真万确,我绝没有骗你。不过,我看那些人,倒不像是真正的方士,方术门派里也有品行不一之人。依我看,那些人大多不过是凭借一些术法来取乐罢了。咱们最好还是离他们远些,以免被他们捉弄。”

“捉弄?”小亦低声嘀咕了一句,心里实在不明白“捉弄”是什么意思。

此时,只见那四个身着黑袍的男孩正想法子逗弄那只黑色的异兽。那黑异兽显得格外兴奋,和他们玩得忘乎所以,身体前俯后仰。其中一个男孩手里拿着一缕鲜嫩的青草,在黑异兽眼前来回晃动,嘴里还笑着叫嚷道:“来呀,宝贝,哈哈,跳呀,使劲跳,跳得高了就把这甜草给你吃,哈哈。”那黑兽时不时地高高跃起,试图去咬住男孩手中的草叶,每次张嘴时,嘴里露出的尖锐牙齿,看上去十分可怕。

小亦心里不禁有些发怵,忙转过头去,不愿再看他们,此刻心里唯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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