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你这师弟还真是手足情深哪!”皇帝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宁皇后。“皇上,臣妾也是为了想拥有一个我们的孩子所以才写信给师弟写信让他为我们想办法嘛!”宁皇后轻轻的揉着皇帝的太阳穴,娇嫩的唇瓣散发着有人的光泽。“今晚朕要去贤皇后那,听说小皇子今日还踢了她的肚子。朕这小儿子出世后定是武艺盖世啊,哈哈”玉指轻轻一顿后又恢复揉着太阳穴“皇上您的孩子哪一个不会是文韬武略旷世之才呢?只可惜——”宁皇后说着说着便捂唇哭泣,梨花落雨般的模样甚是怜人。“柔儿莫哭,朕今日留下来陪你,孩子日后会有的。”皇帝搂着宁皇后双手摩擦着她的双肩,灼人的热度传到宁芷柔的肩膀。“皇上还是去姐姐那吧,省得您又被谏官啰嗦,臣妾会心疼的。”“柔儿。”皇帝拥住宁皇后“你真是朕的心肝宝贝知心人,真懂事。赏——”待皇帝从寝宫走后。“备水,沐浴”宁皇后穿上外衫低咒道“真是该死的老男人。”“还不给本宫快点?一群狗奴才。”凤留殿自从凤来殿那位贤皇后怀上龙子后,几乎每日都处在炼狱之中。宁皇后的脾气愈发暴躁时不时将犯了一些小错误的宫女太监拉出去杖毙,弄得整个凤留殿人心惶惶。宁芷柔躺在浴桶里望着那颗玲珑丸。“哼,李贤,你除了家世还有什么斗得过我,待我产下麟子就是你的死期。”听得外面的宫女太监们是一阵心惊胆战。北安城的冬季特别的寂静,虽然才入夜但在外面行走的人却寥寥无几,空洞的黑夜里自然有神秘的存在:一抹黑色的影子刷的飞过北安城最高的围墙,进入那繁华的大殿没。凤留殿由于皇帝不在这过夜便很早熄了灯,皇后娘娘也早已就寝。

刘子玉身着黑衣进入宁芷柔的寝殿正欲叫醒宁芷柔。“我就知道你今晚一定会来的”柔软的双手忽的缠上刘子玉,宁芷柔只穿着薄纱入睡。“你可知道,你今日的冷漠真真是伤我的心哪!”宁芷柔妩媚一笑正想上前吻住刘子玉,却被刘子玉猛地一推跌回床上,宁芷柔又爬起来死死抱着刘子玉,根本没有往日的优雅端庄。“你怎么那么狠心,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子玉子玉”宁芷柔时而温柔时而妩媚的朝着刘子玉说话,双手却在开始解开刘子玉的衣服。“啊!”刘子玉反手一击,五指紧紧扣住宁芷柔的喉咙,眼神闪现出嗜血般的光芒“咳……恼羞成怒了吗?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的嘛!怎么现在嫌我脏了?还是你喜欢这种格调?唔!”刘子玉稍稍用力,宁芷柔咯出一口血:“说,琉璃之心的下落”“呵呵,你母亲死了我就是你最爱的女人了,我不会说的”“我要你死”刘子玉渐渐加重力道,清冷如仙的容颜因为杀戮的气息而变得摄人可怖。宁芷柔的脸色都通红渐渐变得惨白,双手不停地想掰开刘子玉的手,刘子玉是铁了心的要她死,无用的人倒不如死了算了。“我……我说”宁芷柔被用力一甩摔落在地。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使她不停的咳嗽。“我曾听我父亲说过琉璃之心,但他也不知道琉璃之心的下落,听闻前任圣女还有个妹妹,或许她那妹妹是知道琉璃之心的下落。”宁芷柔依旧趴在地上,好在有地龙不然这大冬天的穿着这薄纱估计命都得冻走半条。刘子玉长身玉立,安静的如一个雕塑,丝毫不见如刚才那般嗜血唳人。但气场却是十分怖人“没……没了,我就只知道这些。”宁芷柔赶紧回答道。生怕刘子玉又要把她掐死。说罢,刘子玉足尖一点便离开了凤留殿。“可恶”宁芷柔恨得咬牙切齿。今晚特意用香薰沐浴穿上了最美得衣服,却没想到那刘子玉毫不怜香惜玉。宁芷柔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将那颗玲珑丸服下,望向刘子玉离开的方向,美丽的杏眸露出精光:“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少主。”离浩担心刘子玉会在皇宫有不测,早就一路跟着刘子玉。“去跟踪宁泽天,看看他最近是否有异动。”“这……少主,宫主是让我是保护你的安危的,这种小事你就交给探机阁的人就行了。”离浩抓了抓脑袋为难地说道。“我还需要你的保护吗?”刘子玉一掌将离浩击到在地。旋即转身离去,留下一个清冷的背影。“哎,离开你我怕没人保护我呀”离浩叹了口气往宁府的方向赶去。刘子玉回到羽湼阁理了理思绪。自己研制出来的药只能对母亲有缓解作用但是不能让她完全和恢复。而且每次炼药都要以食用了还魂草的父亲的血液为药引,这始终不是长久之计。终有一日父亲也会衰竭而死。而琉璃之心也只是传说中的神物有没有也没有被证实。可即使只有一点希望也不能放弃。刘子玉从药箱中拿出三瓶用蜡密封了的瓶子,那是临走前一夜取下的父亲的血。走去炼丹房将它炼制成药丸。其实刘子玉是常来羽湼阁炼药的,不过每次都是巧妙的躲过曲微的视线,因为他的师父实在是话唠到不行。“上次让你跟踪那只信鸽可有什么发现?”宁泽天坐在上席上抚着茶盖,望着跪在下边的拓海。“玄蛇跟着那只信鸽去往桃花谷方向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估计是凶多吉少。”“哼,曲微你还真是像以前一样狡诈啊!”宁泽天将茶杯重重地摔在桌上,玉扳指敲在杯沿上发出尖锐的响声。吓得拓海猛地一缩,看起来越发猥琐令人生厌。“那主上我们现在进不了桃花谷岂不是拿不到琉璃之心?”拓海小心翼翼地赔笑道,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像那个管家一样溶成一滩血水。“那个亚麻说得可是真的?”宁泽天还是不愿意随意得罪曲微,毕竟自己儿子还在他的手上,要是琉璃之心不在桃花谷又去得罪了曲微,那宁喻新的执心蛊就得伴随着他一辈子,而且圣女之女也在曲微手上。“她是我们圣女的亲妹妹,而且现在又爱我爱的死心塌地,还不是任我摆布,所以说这天底下的女人都一般愚蠢,这女人呀只要爱上了嘿嘿”宁泽天瞪了一眼拓海:“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别让本尊提醒你。”拓海才发觉自己当着主上的面竟然说出这般不入流的话,顿时冷汗连连,便频频点头道“是是是,属下知道了。”“谁?”离浩趴在房顶上听了一会儿,正打算回羽湼阁禀报刘子玉,但没想到宁泽天的功立竟然如此之深,只是轻微的声音也被发现了。只好迅速离开宁府。“主上不用担心,他刚才中了我的毒镖,逃不了很远,我现在去擒住他”宁泽天点了下头。离浩一路狂奔向郊外,飞镖有毒所以不能运功,只能靠蛮力奔跑。好在现在是冬季毒散发的速度比较缓慢。徐菱儿搓了搓双手,买了一些高藏山上没有的药材。准备回客栈,看到前面一黑衣男子脚步虚浮地在大街上行走,而且身形似乎有点像子玉哥哥身边的那个人。一想到刘子玉,徐菱儿脑子一热便跑上前拍了一下那男子的肩膀,男子身形一软便晕倒在地。徐菱儿赶紧丢下药材将离浩扶了起来。“喂,你怎么在这里?子玉哥哥呢?”徐菱儿拍了拍他的脸,离浩眼睛微微张开扯着徐菱儿的披风“救……就我”随即便晕倒了。“这么多血!”徐菱儿叫来客栈的伙计帮忙将他扛上客房。“啧,原来是中毒了,难怪才留了这么点血就晕了”离浩的嘴唇已经发紫,印堂也发黑了。徐菱儿从头下拿出一个针包“哎,看在你是子玉哥哥的人那我就救救你吧。”饶是徐菱儿读过大量医书,而且最是擅长用毒,但将一个男子将衣服剥开扎针也是十分羞涩的,当看到离浩那精壮的胸膛时,白皙的小脸瞬间变得粉红粉红。“好了,给你涂上药就行啦”向店小二要了床被子将离浩裹了起来扔在地上。自己上床美美的睡了。“主上主上,饶命啊啊”拓海痛的满地打滚,蛊虫发作起来比死还要难受。“不给你点教训永远都学不会看重敌人。”若不是看着拓海是个可造之才,一瓶化尸水便将他给解决了。“是是是”“哼,给本尊去查一下那是不是皇帝派来的。”宁泽天转了转手中的玉扳指,阴鸷的双眸尽显锋锐。“属下遵命”拓海松了口气,宁泽天把一粒解药递出去,不顾地板的肮脏和寒冷,拓海直接爬过去,如畜生般接下那粒解药。次日“哎,你怎么还不醒?我还等着你带我去找子玉哥哥呢!”徐菱儿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床上的男人,印堂没有发黑了,嘴唇虽然苍白,但还是能看出毒素已经完全解开了。这次下山还是偷偷跑出来的呢,他就等着爹爹去采雪莲的那几天赶紧偷偷出来,想来找子玉,顺便看看小子龙是不是已经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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