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的像一杯搅不开的粥,季言被陈也罩在身下,陈也全身滚烫,汗水在两个人之间肆密流淌,时间同汗水并驱消逝。

季言想,陈也是她的,从陈也把她带回他家的时候就注定陈也是她的。

这是命。

陈也于她而言的意义就是迷雾中的灯,风雨飘摇中的舟,她离不开他。

酒精的味道在满室旖旎中四散开来,陈也壮硕的身体压的季言严丝密缝,季言拥着陈也壮硕结实的后背,贪婪的嗅着陈也的味道,很好闻,陈也的味道一直都很好闻,陈也醉了,他的吻像细密的雨,浇了季言满身。

季言有多贪恋这一刻,就有多害怕明天陈也的清醒。

因为陈也清醒了,就意味这一晚对她来说,就是梦一场。

早上的阳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从缝隙钻了进来。

季言全身像散了架,她挣扎着睁开了眼,首先对上的就是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像狼,泛着凶狠的光。

陈也撑在季言两侧,满脸盛怒,那意思仿佛在不解的问,为什么要做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他也确实这么问季言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言却不怕,

“因为我爱你。”

“爱?你知道什么是爱吗,我接你来这——”陈也忽然俯身靠近季言,他咬牙切齿。

“因为齐女士?”季言笑着捂住陈也一张一启的薄唇,陈也猛的退开,嫌恶的看着季言,季言并不在意,继而到“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没关系,昨晚过后,我知足了。”

季言欢快的跃下床,走到了陈也背后,伸手环抱住他结实的腰,一双纤细的葱指并不安分,顺着腹直肌缓缓下滑。

他每一寸肌肉皮肤都饱满有力,结实的仿若雕塑,得益于他对自己的严苛。

陈也是一个饮食和生活都极其规律的“老年人”,生活上再找不到比他更严苛的人,哪怕是日常三餐。

可偏是这么无趣又严苛的人,俘获了太多人的心,也伤了太多人的心,比如季言就是其中狂热的一位。

陈也一把抓住季言的手,一个回旋,狠狠的将她拎到自己面前,他还是那一句,“为什么?”

季言早猜到了陈也今天的无数个不解,她并不想去解释为什么,因为她除了爱他,别的一句也说不出。

可是陈也最不信的,就是季言的爱。

她忽而没意思,想要抽手,陈也的力气有些大,狠狠的掐着季言纤细的手腕,带着报复性。

“你弄疼我了,昨晚就弄疼我了。”季言嬉皮笑脸的去扯陈也手,却怎么也扯不开。

陈也不能接受季言是有原因的,他不爱她,他只是感激齐莲,所以照顾季言,齐莲是季言的母亲,可是季言从来不叫她,只叫她齐女士。

而现如今季言这么做了,在陈也心里无非是添了一笔膈应人的坑,他太重那些虚无的仁义道德。

季言想,陈也一定觉得他自己也卑鄙极了。

是啊,上了恩人的女儿,是够卑鄙的,她无所谓,得不到心,人也是好的。

如果昨晚不这么做,陆知繁很快就要和陈也结婚,到时候,同个屋檐下,季言想,她会疯。

陈也不松手,两个人赤裸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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