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无所谓,她缓缓走向陈也,忽然垫脚,唇贴着陈也得耳边,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嘴上却满嘴跑火车的道:“还是,昨晚你没够?”

果然不出季言所料,陈也狠狠的甩下季言的手,“季言,我养你这么多年不是叫你去学不自重的!”

自重这种话,旁人对季言说,那自然管用,可是在陈也面前,别说自重,廉耻是什么季言都不知道。

陈也伸手捞起地上的衣服,转身进了浴室。

季言跟过去,陈也却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季言在外还是嬉皮笑脸,语气轻浮的道:“昨晚都看的清清楚楚,你小腹那边还有一颗痣呢,你自己知道吗——”

季言越这么说,陈也越觉得恶心,季言知道陈也的感受,她早接受了陈也不爱她的事实,所以干脆让恨更多,最好恨和爱在他心里对等,爱谁不重要,只要她的位置越来越多,他就只能顾她。

里面水声很大,季言仿佛一个强占了良家妇女的流氓。

她的得寸进尺还未发挥到极致的时候,陈也阴着脸出来了,他忽然一把掐住季言的下颌,贴近季言的耳边,“你要是不想住这了,那就尽管不顾分寸。”

陈也得这句话对季言十分有用,本来的嬉皮笑脸忽然变成了满脸震惊。

她张张合合的嘴,终于不知道说什么。

陈也走后,屋子里恢复了安静,仿佛昨晚并没有发生什么,风轻轻吹起窗帘的一角,阳光非常的好,可是季言却安静了,在陈也面前装的贱兮兮不过是不希望被他看到,自己的真实心意。

她真的爱他,陈也不信,也不接受。

下午阿姨过来了,买了很多菜,操着一口口音,对季言说道,“昨天家里有事,跟陈先生请假了就没过来,看季小姐这个样子是还没吃饭吧,我现在就做。”

阿姨利索的穿上围裙,将时蔬放进水池里。

季言喊停了阿姨,“阿姨,您回去吧,今天晚饭您别做了,我和陈也出去吃。”

阿姨愣了一下,“啊,是吗?我下午和陈先生打电话的时候陈先生让我过来给您做饭那。”

“我刚和陈也打电话的。”季言扬了扬手机,冲阿姨笑了笑。

阿姨点头,“那好吧,真对不住,应该中午就过来做饭,那会儿——”

“没事,谁家里还没点事,辛苦阿姨跑过来了。”

季言客气的送走了阿姨。

她其实并没有和陈也约好,她想亲手给陈也做饭。

今天早上陈也的态度有点出乎他的意料,陈也说让她走这种话就相当于一个男人郑重的和女人说要离婚。

陈也从来不会轻易说这句话,因为季言太敏感,从小就敏感,所以他再生气也不会对季言说,你走吧这一类的话。

季言想,也许做顿饭,再表现得乖巧一点,陈也就不会动那种念头,虽说想做一个陈也心中的坏人,可是真正的她到底是想在陈也心中做分量很重的爱人和乖女孩。

她很利索的摘了菜,洗了番茄,去了虾线,捆上了螃蟹,又烤了羊腿,从九岁就开始独自生活的她,那些必备的生活技能到底是都记得。

你看,齐女士把她磨砺的成了什么样,这么想想还要感谢她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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