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身寒意艾斯德斯走后,仰宁将目光转向一直打量他的兰。
仰宁:“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兰皱眉,他听不懂仰宁在说什么,但是大致知道仰宁的意思。
“你肯定有问题!”这句话兰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对啊,你看出来是哪有问题了么?”仰宁好整以暇的问到。
兰顿时感觉呼吸一窒,仰宁竟然在他面前丝毫不掩饰,这么明显的轻视让兰目光微寒。
仰宁没有理会,算计着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刚刚在路上看到三个漂亮的小丫头和一个脸上一直带着微笑的年轻人,尤其是那个年轻人给仰宁的感觉很不好,虚伪,但是仅凭这点仰宁还没兴趣去管,帝都每天发生的龌龊事那么多,仰宁根本管不过来,但是在被切尔茜拥抱之后仰宁感觉某些东西应该改变一下。
这个世界的小丫头都这么可爱...收一个干女儿?
仰宁的脑袋忽然弹出这个想法,赶快晃了晃头,收起了这个奇怪的想法,怎么能就收一个呢。
二十分钟之前
帝都的城门口迎来一辆马车。
三个女孩跳了下来,满怀憧憬,作为被卖到城市的女孩来说,帝都繁华,富有,不会有饥饿、窘迫......总之满怀希望。
城门口一个穿着褐色大衣的男人微笑着迎接他们。
如果这一切没有被恰好经过的仰宁看到,或许不久之后夜袭就要接一笔新单子了。
.......
“你要去哪?”兰率先开口。
仰宁嘴角画出一抹微笑:“宰两头畜生,一块么?”
看着一辆华贵的马车停留在一个高大的城堡门前,一个侍卫连忙跪趴在马车前,一只镶金边的靴子踩在他的背上,一个画着浓厚妆容的男人被两个侍女搀扶了下来,看的仰宁一阵阵皱眉,不过也庆幸时间刚刚好。
那人明显是贵族,但这并不是仰宁难受的原因,只是因为...太丑了,恶心、想吐。
屋内
一个颧骨很高的中年贵族坐在沙发上:“挑中这个很会跳的女孩是斯卡吧?这种女孩要一点点处理才有趣吧?”
“明白明白,那就先把她的腿折断吧?”年轻人脸上依旧挂着微笑,如果三兽士妮乌在可能会想将这张完美融合了所有负面情绪的脸皮完完整整的剥下来吧?
那必然是完美的收藏。
一个黑衣人握住法儿的双腿,狠狠向上弯折。
“咔嚓”
疼痛瞬间席卷女孩的神经。
女孩无力的趴在地上。
周围的贵族和黑衣人不为所动,像是一群狼盯着三只肥嫩的小羊。
另外两个女孩爱儿和露娜一直目睹一切,被这转变吓到呆滞。
“在这里的人就是所谓的帝都极端人士,普通的女孩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大家呢,最喜欢把那么幸福的笑脸毁坏掉。”
年轻人的眉眼很美,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很是迷人。
“还不是这些变态你才这么滋润,好了,我就要这个女孩了!就是她!”仰宁之前看到的贵族进来之后就指向已经呆滞的露娜。
“好的好的,命令是?”年轻人就连语气都是那么柔和。
“眼睛很不错呢,这种女孩舔起来一定很萌的吧?”肥胖的脸颊已经下垂,眼袋肥厚,一只舌头伸出来虚舔着,涎液流出。
黑衣人拿着尖刀走进露娜......
与此同时站在爱儿身后的黑衣人一把抓住爱儿的衣服,猛地发力,女孩的眼里只有漫天的衣服碎片缓缓飘落,正如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面对什么。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吧,我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他叫多格”一个打扮像小丑的贵族牵着一条黑色的狼狗说道。
小丑贵族脸上略带癫狂的兴奋:“多格现在是它的发情期呢......对了,一会叫大家祝福你的姻缘如何?”
“太好了,哪里都不会弄坏了”年轻人语气一如既往的诚恳。
门外
仰宁和兰跟着那个贵族后面打算进去,却被门口黑衣人守卫拦了下来。
仰宁一本正经:“我们是帝都特殊警察,现在要进行调查,你们要配合!”
仰宁出现的比较少,所以害怕他们不认识,将兰让了出来。
“滚蛋,什么狗屁警察,得罪了里面的大人物,十个警察可不够死的。”黑衣人一脸冷笑。
仰宁:“可是我们算上艾斯德斯在内,也不够十个人啊?兰,怎么办?”
兰不为所动,他不知道仰宁算盘里打着什么主意,才不会莫名其妙的给他挡枪。
仰宁一把抓住黑衣人推过来的手,顺势一拽,筋腱肌肉撕裂的声音让人耳根发麻,当然更尖锐的是守卫的尖叫声。
仰宁拿着断手直接抽了过去,牙齿和血液翻飞,简单直接的打断了刺耳的尖叫。
当仰宁上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只黑狗向女孩青涩的身体奔去,右手拎着的头颅直接扔了出去,撞在那个狗头上,巨大力量让两颗迥异的头颅同时同刻绽放了一个美丽的红色烟花。
“什么人!”
“给我杀了他们!”
“竟然敢动我儿子......”
仰宁看向兰:“看来有人不太欢迎咱们啊?”
看到这个场面兰心里有数,之前对于仰宁大开杀戒的不满已经烟消云散。
兰目光里杀气四溢:“这些人渣就交给我吧。”
仰宁知道这算是将兰拉上了贼船:“那些贵族别杀了,带回去送给艾斯德斯大人。”
女孩年纪还小,没到戴上束缚的年纪,但是青涩的果实已经初具规模,暴露在空气中,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果实瑟瑟发抖。
仰宁走到女孩面前,女孩也没什么反应,明显是被吓傻了,直到仰宁将身上外套罩在女孩身上,女孩眼睛里才出现一丝色彩。
仰宁一脚踹碎一堵墙,那个微风和煦的年轻人跌坐在地。
仰宁:“跑什么啊,我们可是帝都特殊警察,正式的,我们都是文明执法,素质执法,你跑个锤子。”
年轻人看了看倒塌的密道墙壁,一把扒开自己的上衣:“这是我的奴隶印记,我的母亲......啊啊!”
仰宁:“说话就说话,脱衣服干什么,我可是有夫之妇,行了,别嚎了,不就是踩折你两条腿么,回去让你体验一下艾斯德斯大人的精湛手艺。”
仰宁感觉刚才自己说的话好像不太对,但是也没想到什么漏洞,拎着年轻人就走了出去,毕竟审问这活,他还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