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初晴,阳光洒落在雪地上金灿灿一片,但是这么好的天气村子里出来的人却三三两两,步履匆忙。
一行四人急匆匆从远方赶到,为首一人白衣黑发,神情兴奋,剩下的三个都是女孩,一个金发束胸,略带野性,一个紫发裙衣,略带知性,最后一个黑发赤瞳背着一把长刀。
乡间小路上,两道歪歪扭扭的车辙延伸向远方。
仰宁蹲下来看了一看,车辙很清晰,而且没下雪,顺着车辙下去很容易找到。
果不其然,不出十分钟,就看到在茫茫一片的雪地里一直马车慢悠悠的前进,车的两旁还有一些护卫,当然这些护卫对于帝具使来说可有可无。
“赤瞳你和蕾欧娜在车附近远远跟着,别被发现了就行,我和希尔往前探探”仰宁说完就拉着希尔向侧方绕去。
远远地仰宁就看见了三道黑影就那么直直的立在道路中间,没有丝毫掩饰。
仰宁低声骂了一句蠢货,就没再往前,二人的衣服颜色较浅,所以三兽士应该没看到仰宁二人。
过了一会马车也看到了三兽士,然后戒备了起来,仰宁制止了打算动手的赤瞳。
“咱们等一会上,现在上吃力不讨好,等他们交战咱们在动手,那个中间的老头留给我,剩下的;两个人你们全力以赴,杀掉!”
此时马车里钻出一个女孩大声指挥:“像之前一样,分别击破!千万不要大意!”
可能是看对面人数的原因,一帮护卫包围了三兽士,老人与少年模样的护卫们视若无物,只有中间狂野金发背着两柄大斧的的青年人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
众护卫:“上!”
只见青年抽出一把黑色的斧子甩了出去,黑色的斧刃划过一道死亡的弧线,瞬间战场就安静了,只有滚烫的热血洒落在雪地中融化蒸腾的雾气。
残肢断臂,所有护卫全部死亡!
只有最开始发令的女孩活了下来,却也受了重伤。
“我们也上吧”仰宁说道。
“这三个人竟然都是帝具使,等等,他们好像是艾斯德斯麾下的三兽士?”蕾欧娜肃然道。
“你怎么知道他们三个会被派过来截杀原大臣?”蕾欧娜有些疑惑地问道。
“呃,这算是意外之喜吧,再不上就要被杀光了”仰宁挠了挠头率先冲了上去。
“又来送死的了么?”金发青年狞笑一声,飞斧呼啸而来。
轻轻一弯腰,好似春风拂杨柳,仰宁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躲了过去,虽然那青年惊讶了一下,但是脸上又挂起了冷笑。
却没想到仰宁的速度超过他的想象,这么一会已将到了他的面前。
“你的表情还挺丰富的啊”仰宁淡淡的说道,但是脚上的力度丝毫不减,一脚揣在青年的膝盖上,然后将其猛地拉向自己,一个翻身越到他的身后,几个动作几乎是瞬息完成,就连青年本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一个斧子的影子在在青年的瞳孔里放大。
“砰”
“呦,反应挺快啊”仰宁看着满头冷汗的青年,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在拍打那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头也不回地向重伤跪地的女孩走了过去,就把后背肆无忌惮的对向青年。
中年管家模样的利瓦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转了转手上的戒指,对于这个轻松打败了达伊达斯的神秘年轻人他摸不出底细,但是看着随后赶来的三个女孩利瓦能察觉到对方和自己是同类人,同为帝具使而且是他不认识的,必然就是这次他们的目标——夜袭。
妮乌一副少年模样,笔挺精神的样子如果不是仰宁看过原著还可能会认为这家伙是个正面人物,但是对于这个金玉其外腐烂其中的少年,仰宁比任何一个都要讨厌,利瓦是效忠报恩于艾斯德斯,达伊达斯是为了战胜对手让自己变得更强,唯有他,让仰宁觉得恶心。
看着仰宁直奔他而来,妮乌换上一副阳光的笑容说道:“你是来抢我的猎物的么”
哪怕面上是阳光模样,但是从眼睛中所透露出的冰冷和残酷让仰宁根本不想和他虚与委蛇。
“家里有句话叫做皮笑肉不笑”仰宁淡淡的说道,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
妮乌一愣,东西方语意的差距需要他理解一下,但是看到迎面走来的仰宁,下意识拿出兵器要阻挡。
“啪”
“给脸不要脸”仰宁冷漠的说完,把略微发红的手掌背在身后。
“你...你竟然...敢打我的脸!!”
妮乌整个人被仰宁一巴掌抽飞三四米远,整张脸几乎都变形了,原本英俊潇洒阳光的模样全都消失不见,鼻血横流,半边脸颊红肿的像个猪头,耳朵嗡鸣听不见声响,肉眼可见的血丝从耳朵里流了出来。
“妮乌,过来,你不是她的对手”利瓦此时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在了这个云淡风轻的年轻人身上。
“这股混蛋!我绝对要亲手揭开你的...”
话还没有说完,仰宁用一只脚堵住了他的嘴巴。
“喋喋不休的小家伙,哦,还有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仰宁一脚踩断了妮乌正在拿笛子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抓住了飞过来的斧子帝具。
手掌虚握,斧刃冲着手掌,巨大的斧子虽然比手掌大了数倍,但却被五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抓住,不能前进一丝一毫。
仰宁抓着巨斧,轻轻一挥,打掉了从刁钻角度钻出来的另一只小一点斧子。
“呵,这也能叫必杀技?子母斧?幼稚...”仰宁看着脚下用怨毒目光看着他的妮乌摇了摇头。
“我最近是不是仁慈了一点?”说完一脚踩碎了妮乌的脊椎,然后走向被重伤的少女,至于那个失去了帝具的三兽士应该不出三十秒就会被希尔斩于脚下,至于老将军一直被赤瞳她俩盯得死死的,导致三兽士之一的妮乌连帝具都没使用出来就被仰宁踩断了脊椎。
“我会把脚轻轻的拿开,不要叫嗷,不然我可能一紧张就把你踩死了”仰宁的脸上满是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