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一往,张大树倒是谁都不偏袒,但是对于自己可真是实打实的一把考验。

白杨对于齐思铭来说那可是心腹大患,这样的机会自己都没有动手,当真是难忍,尤其是在那样的选择之下。

此时的齐思铭,还没有明白,张柔柔在他的心里已经不一样了,他之所以没有动手,根本就不是他想的这么多,而是他真的想到了张柔柔的处境。

至于白杨,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晕过去了,对于发生的这一切根本就不知道什么。

此时一身褐色长衫的钟叔突然出现,吓了张柔柔一跳。

“钟叔,你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吓死我了。”张柔柔嘴上说着害怕,手里的烧鸡却没有丝毫晃动,端的平稳着呢!

“我把人送回去,安排人替齐思铭收拾行囊,明天就让他回京城接出他的母亲!”钟叔一脸的困倦,看起来是刚刚被吵醒。

张大树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就这么定了。”

张大树拽了一个鸡翅一边啃一边走,只剩下张柔柔自己傻愣愣的看着,这个决定做的多么愉快啊!连自己都没有问过。

铁栏杆被打开,机关撤掉,白杨被钟叔扛走,齐思铭一脸鄙视的看着张柔柔。

“进来吧!等着我请你呢!”齐思铭眼看着张大树把张柔柔推到自己的身上,虽然表面嫌弃,心里却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你给我出去。”张柔柔走进屋子里,用手里的鸡腿指着房门,一张俏脸儿上写的都是不爽。

齐思铭看着张柔柔一手端着烧鸡,一手拿着鸡腿愤怒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看着张柔柔的眼神自然是很奇怪的,毕竟这个笑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忍住的。

“我就住在这里,你可是我的娘子,想让我去哪里啊!夜不归宿可不是好习惯。”齐思铭有意逗弄她。

张柔柔一脸不爽:“这里是我家。”

思虑到自己打不过人家,只好坐在桌子边上,对着手里的烧鸡卖力。

虽然她身子小小的,但是她的饭量当真是不小,正咋大吃特吃的时候,齐思铭坐在张柔柔的对面,给她倒了一杯茶。

“我知道是你家,但是明天,估计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你父亲当真是放心我独自回去吗?”齐思铭一脸的坏笑,一点都不见外的将烧鸡上的一另一个翅膀拽下来。

张柔柔看着齐思铭更加愤怒,抱着烧鸡使劲的吃,把肉多的地方都吃的差不多了,小嘴儿一抹,直接往床上一躺。

齐思铭到是慢条斯理的吃了一个鸡翅膀,又慢悠悠的喝了茶,直接躺在张柔柔的身边。

“我需要你给我赚钱,你好好想想到了京城里,你做什么行当会赚钱,而且是大把大把的银子。”

齐思铭一想起之前自己被张柔柔敲诈走的那些银票,就觉得肉痛。

张柔柔本来还不想理他,但是一说道正事儿,张柔柔来了精神头。

“京城里能不能开妓院赌坊什么的,这些东西都是来钱非常快的,要不然就是歌舞馆,茶楼,你看看什么能做,那就做什么。”

张柔柔没心没肺的开口,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些地方的水有多深。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就不能想象绣房什么的地方,那妓院和赌坊绝对不行,这两个地方,那可是害人不浅。”

齐思铭眉头皱着,心里对张柔柔非常不满,那种地方,是一个姑娘家应该去的地方吗?赚钱的产业那么多,怎么她就偏偏挑了一个对她自己的安全最不利的,真是个傻蛋。

“这两个地方才是银子最厚的地方,你也不想想,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除了银子多,就是消息多,这青楼可不仅仅是皮肉生意,你一个皇子,当真是没见过世面。”

张柔柔却和齐思铭想的不一样。

“反正我就是不许,你不许做。”齐思铭气呼呼的,躺在张柔柔的身边拽被子。

张柔柔本来没有当一回事,看到齐思铭拽被子,一下子就炸了毛。

“你给我滚下去,不许你在这里睡,去打地铺去。”张柔柔一脸蛮横,齐思铭拉着被子的手非常尴尬。

“又不是没有睡过,何必呢!我可是七皇子,那身份地位都......”

“滚地下去。”

张柔柔一声怒吼,齐思铭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打地铺,真是又其父必有其女。

一夜安稳度过,第二天一早,张柔柔还没有睡醒,就被九娘摇晃起来。

“大小姐,赶紧起来,兄弟们等着给你敬酒送行呢!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你看看还需要带点什么。”九娘虽然笑嘻嘻的,但是眼神中分明是不舍。

“九娘,就算是今天齐思铭要上路,也让我睡醒了好不好。”张柔柔一脸不爽的做起来,看了一眼地上,齐思铭已经不再房中。

“好了,赶紧起来,姑爷已经收拾好了,就等你一个了。”九娘给还给张柔柔带来了一套青色的衣服,和张柔柔非常相配。

张柔柔换好了衣服走出去,整个寨子里的兄弟都在大院儿里端着酒碗,看着张柔柔都是一脸的不舍。

“恭送大小姐。”喝干了碗里的酒,全部都是碗口朝下,以示自己的敬意。

张柔柔也喝了一杯,一脸的不明白,但是这也算是顺水推舟,自己和齐思铭之间的契约还有效呢!想要安安稳稳的过活,只能先把这个皇子给打发了。

“各位兄弟,我爹呢!”

整个寨子里的人都在这里,唯独没看到张大树,张柔柔还奇怪呢!平日里都把自己当成眼珠子一般对待在,怎么今日自己要走了,他到是不出现了。

“我爹呢!他怎么不出来,这可是他的决定。”张柔柔放下碗朝着张大树的房间走去。

当当当!

“爹,您这是什么情况啊!在开玩笑吗?”张柔柔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一改平时大咧咧的样子,只是站在门口。

张大树坐在屋里,一身戎装,仿佛要开战一样:“我这是想要让你的夫君能够稳稳当当留在这里,继承咱们寨子的家业,省的他老是想回去那个什么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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