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许天顿时瞪大了眼睛。

她是真没有想到,这个这么好看的小姑娘,竟然是抢他画眉鸟那个中年女子的女儿。

这还真是没地方说理了。

多好看一个小姑娘啊,多善良纯真啊。

好吧,虽然这个妈妈也是漂亮到没朋友那种,可是这个脾气和做事风格,简直太让人无语了。

“啊,那行了,那个什么,我先走了,拜拜小姑娘。”

看了中年女人一眼,许天朝小姑娘摆摆手,转身走了。

陆雅望着许天的背影,不由看向自己的女儿陆文婷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认识这个人的?”

陆文婷文雅顿时眼前一亮,连忙道:“妈,你认识刚才这个人吗?”

陆雅平静道:“我不认识。”

陆文婷点了点头,道:“我也不认识,只不过我刚才要找你,然后跑着跑着撞到他了。啊对了,我都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呢。”

陆雅轻声道:“没关系,好了,我们先走吧。”

许天出了市场,也是觉得一阵无语。

一边走一边给慕倾雪打电话汇报情况。

说没有选到合适的礼物。

再想想办法。

挂掉电话,许天也是有点一筹莫展。

想想要不还是算了,只能再给老头子熬制一碗药粥了。

回到医院,慕倾雪看到许天的样子,也是不由得劝慰道:“选不到也没有什么的,表达一下心意就够了。”

许天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就在两个人正在办公室里聊着的时候,护士长李琳走了进来。

“院长,下面来了一个奇怪的病人,需要您去看看。”李琳连忙说道。

“哦,那好,我现在就去。”慕倾雪点点头,道。

“著先生,您也跟院长一块下去吧,那个病人,挺奇怪的。”李琳又看向许天说道。

“那行,咱们就一块下去看看吧。”

许天答应一声。

说着,三个人迈步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来到一楼的门诊室,刚一进来,许天便赫然看到了两个他熟悉的身影。

这不是正是在花鸟市场上面,那一对母女呢。

陆雅和陆文婷也是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许天。

只不过,就是稍微愣了一下之后,也没有说什么。

但是陆文婷却一直朝许天眨眼睛,显得有些开心的样子。

“黄医生,有什么问题吗?”慕倾雪就朝着黄玲问道。

黄玲便介绍起来:“院长,这位是陆雅女士,这是陆雅女士的女儿,叫陆文婷,陆雅女士说,她女儿患有非常严重的头痛病,她也有,但是我们给这两位全都做了最为详细的检查,并没有任何发现。这是检查结果。”

慕倾雪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检查接过:“还有这样的事情?”

要说头痛的话,常见的是神经问题。

比如说三叉神经痛,或者是偏头痛,这些都是神经方面的原因。

但是,这些即便是神经问题,也一定是可以检查出来的。

可是这对母女,全都有头痛,检查结果上面却没有,这是很奇怪的事情。

许天也是不由得朝两人看了过去。

虽然说,这个叫做陆雅的女人,跟他今天发生了一些不算很愉快的事情,但那毕竟是私事。

现在人家来了医院,那就是病人。

但是就这么表现上看,似乎根本没有任何问题一样。

许天也是有些奇怪了,一般的情况下,他如果真看一眼,很难看不出一个人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可今天却不灵了。

这个时候,就听陆雅说道:“慕院长吧,久仰大名了,不过我们今天,是专门请查尔斯医生诊治的。他是心脑疾病方面的国际权威,只要能治好我们母女的病,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既然人家这么说了,自然不用再说别的了,慕倾雪也是点了点头,道:“那好,请等一下,我这就叫查尔斯医生过来。”

查尔斯确实是国际权威。

这一点没有人质疑。

其实就算是陆雅不主动说,慕倾雪也已经要将查尔斯找过来了。

因为她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而且,这个叫做陆雅的女人,身份非常的不简单,因为,慕倾雪在来到诊室的第一眼就已经认出来了,这是江南陆家的掌门人。

江南陆家,生意遍布全国,在国外也有很多涉猎。

是江南第一大家族。

别看陆雅这个女人年纪也只有三十多岁,但是从十年之前,她就已经掌管了陆家所有的生意,成为了陆氏集团的董事长。

最要紧的是,这个陆家,做到如此之大的规模,还是一个家族性质的非上市公司。

许天这个家伙,可能不认识,陆雅也不是经常的抛头露面,但是慕倾雪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如果能在这里将陆雅母女的病给治好了,那对于溧水医院的名声来说,那简直不要太大。

很快,查尔斯便走了进来。

“倾雪,怎么了,是有病人?”查尔斯道。

“没错,就是这两位,这是检查报告,你看一下!”慕倾雪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检查报告,递给了

“这检查报告非常详细,没有任何问题。”查尔斯转头朝陆雅看了过去:“漂亮的女士,您能给我形容一下您的症状吗?”

陆雅点了点头,道:“是这样的,我和我女儿,都患有非常严重的头痛病,我记得我是结婚之后开始的,也就是在十五年之前,我也根本不知道是怎么患上这个病的,好像这个病突然就出现了,而且在我出现头痛的时候,我的全身都会变得费查那个炽热,就好像要烧着了一样,我女儿则是从小就有,很像是被我遗传了。”

查尔斯听的直皱眉:“那有没有更为具体的症状,比如说怎么一个疼的方式,或者是某一个部位?”

陆雅摇了摇头,道:“就是脑袋像是要爆炸了一下,来自灵魂伸出的一种剧痛,简直无法形容,我女儿荷握一模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差别。”

查尔斯点点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所有人的目光,也是全都落在了查尔斯的身上,就连许天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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