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孔雀,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注意你,你想得美!”

公冶峥拧眉:“……”这话应该反过来说吧。

“不就是想打手么,来来来,”阮夭夭两只手伸到他面前:“随便打,你要不给我打哭了,都是你无能!”

公冶峥看着眼底下两只白晃晃的小手,眼底喷薄着怒火,无能?戒尺高高举起。

啪!清脆的一声,为了正名自己不无能,公冶峥这一下,可用了三分力。阮夭夭的手心立刻出现了一道猩红的痕迹。

公冶峥目光一滞,抬起的手臂,再没落下去。

“啊——!”阮夭夭毫无形象的往地上一坐,眼泪逗逗的落了下来,梨花带雨看的人心中一疼:“疼死我啦,打人了,太过分了,好疼啊!啊啊啊,我承认你能,你最能耐了行吧!”

还以为她多刚强呢,结果一下就就不行了,这一嗓子把公冶峥都给喊的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了。

看到妹妹哭的这么可怜,阮明义心都揪在了一起,她妹妹从小,是被府里所有人捧着长大的,从来没受过伤,今天竟然被人给打了!

阮明义一股怒火冲脑,骨子里的妹控因子控制不住的喷发,他竟然抬脚就往公冶峥身上踹:“你敢打老子妹妹!”

他的损友们全都捂住了眼睛,不忍再看,死定了,死定了,这小子死定了。

阮明义的脚还没靠近公冶峥的身体,就已经被一股力量推着,远远摔了出去。看在阮明义是为了保护她妹妹的份上,公冶峥到没伤了阮明义。

阮明义越挫越勇,爬起来还有去打,砰的又被狠狠甩了出去。

看到哥哥挨揍,阮夭夭连哭都忘了,一张被泪水模糊的娇俏脸蛋上,闪烁着愤怒,生气,哥哥让人欺负了妹妹必须要干他的表情。

“公冶峥!”

公冶峥一扭头,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已经近在眼前了。然后砰的撞在他脸上。

他吃疼的闷哼一声,摸了一手猩红,再看看发疯的小牛犊子一样的阮夭夭,高高举起手。

“快跑!”阮明义当机立断,冲过去拉住阮夭夭就跑。

阮夭夭被阮明义拉着风一样的跑了出去,留下一脸冰冷的公冶峥和除了呆滞再也不会其他表情的一群人。

一群人一致认为,阮家兄妹要上天了,天子宠臣,大夏国第一公子,天子堂院长,竟然让阮家兄妹给揍得流了鼻血……这传出去,简直是要震惊天下啊!

小姐们看着猩红的鼻血,心疼的呦:“院长,你还是先擦擦吧。”

一群小姐争先恐后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手绢递上去,可公冶峥只是看着阮夭夭跑开的方向,久久不回神,突然他问了一嘴:“我很娘么?”

“谁说的!谁这么污蔑公冶世子,公冶世子举世无双,天人之姿,天下皆知,谁觉得你娘,谁就是有病!”

公冶峥皱了皱眉,突然离开了。

阮明义扯着阮夭夭一溜烟跑到僻静的地方,才停下来,阮明义喘着粗气,看着这个平常扮乖讨巧的妹妹,突然咧嘴傻笑:“真该让爹娘和哥哥们,看看你刚才的样子,哈哈。”

“干嘛?”因为跟阮明义是双胞胎,阮夭夭从来也不把这货当哥哥看,要不是因为全府上下都要把她当成老幺宠着,搞不好,阮明义得管她叫姐姐呢,跟她在一起,阮夭夭才是最真实的。

“省的他们总觉得你会被欺负。”阮夭夭翻了个白脸,两个人在凉亭中坐了下来。

“对了,刚才上课时候,先生说,以后每日下午,每人选自己感兴趣的三样,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骑射等等,你选什么?”

“不选!”阮夭夭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她一个穿越人士,这些东西还用学么?

“真不愧是兄妹。”

“你也没选?”阮明义这货不选,一点都不出乎阮夭夭的预料。

“我倒是想了,”打架斗殴什么的,比学东西可有趣多了:“每个人都得选,如果不选,就由那个骚包代劳。”

骚包?这称呼真恰当,公冶峥可不就像个骚包么:“那我一会自己去报。”

下午,阮夭夭去学堂处,找那个花孔雀报了琴、骑射、武三门,意外的这货竟然没找她麻烦,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把她给打发了。

今天下午,她学的是琴,幻想着自己穿着一身红衣坐在山巅,入情入境的弹着古琴的画面,阮夭夭就觉得动力无限,学的甚是认真。

教琴的先生,是个六十多岁头发微微有点白的先生,名叫姚琴,是长安城中教授琴艺的大能,现如今宫里得宠的贵妃娘娘,就是这位老先生的学生。

姚先生穿着宽大的衣服,琴案前燃着一炉袅袅梵香,整个人出尘的跟仙人一样。

阮夭夭很有天赋,姚先生说,她这种人天生音感好,学起来事半功倍,果不其然,一个下午过去,阮夭夭已经能弹出简单的曲调了,就是手指头有点疼。

第二天上课时候,阮夭夭意外的很听话,认真听讲,前头先生讲的吐沫横飞,阮夭夭只翻看了一边书本,就基本上记得差不多了,没办法,背书快也是一种本事。

无聊起来,阮夭夭就开始琢磨做在前头的人,以前上学的时候,她最喜欢悄悄在人背后贴纸条,上面写点话。

但,她斜眼往身后的窗户看了看,现在可不能这么干,这当老师的,都有个毛病,喜欢偷看自己学生上课,说不定,公冶峥这时候就在外面偷看呢。

鸡飞狗跳的吃饭时间又到了。

看到还是这些稀奇古怪的汤汤水水,膳房中又是一片鬼哭狼嚎。

阮夭夭这两天一直吃着从家里带来的点心,根本就不顶饿,她现在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再这么饿下去,她胸前这两个刚刚发育的大馒头,就要变成小馒头了。

“有没有搞错,又是这些!”短短两天,大家就已经饿瘦了一大圈。

打菜的小厮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冲着人群后头恭声喊道:“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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