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地方,就已经是没有人在了,可是见面还是干干净净的,一去到那里,就只是需要稍微的整理一下,就可以住进去的。

而且盛家老宅也是盛昕一直都留着的,没有放手!

盛昕也是省很那么麻烦了,很是干脆的就回到了她原本的房间去,把自己的东西给拿了出来,就放好了之后,直接是往上躺了。

她今天实在也是太疲惫了,原本她还想着回到沈琛然那里要老老实实的睡上一觉的,可是谁知道,沈琛然又突然说同意了他们两人离婚的事情,所以盛昕就没有在那里多呆一下,而是马上开始收拾,又直接的离开了。

现在回到了盛家老宅子这里,有个地方休息,她自然也是不会挑剔的。

所以在盛家老宅那里,就只有盛昕自己一个人住在里面!盛昕回到盛家老宅之后,触景生情,感概不由多了起来。

此时的盛家老宅因为缺少打理,显得极为萧条。

尽管在这之前,她有想过要好好保存这个和父亲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地方,所以在父亲去世之后,原本在这边的佣人也没有辞退,让他们时不时地过来帮忙打扫一下,以便留住那段和父亲一起生活的美好回忆。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由于她与沈琛然和程延的事情,她忙得不可开交,没有了时间过来打理。而佣人管家之前就得到过她的叮嘱,叫他们不要贸然打扫,所以,这里此时显得更加陈旧,一些地方甚至还结上了蜘蛛网。

曾经也有佣人问她,说是之前不是打扫得好好的吗,怎么老爷过世之后,却要这么多讲究呢。她告诉佣人说,这里因为承载了太多关于父亲的记忆,比如有可能出现一颗长歪了脖子的树,却是她和父亲一起栽种的,一个已经很破旧的花瓶,可能却是她小时候送给父亲的生日礼物。佣人们尽管心里有些不满盛昕的安排,可是一听到盛昕说是今后工资照付,只在她有需要时过来打扫时,心情一下子就愉悦起来,反倒是更加喜欢盛昕的讲究来。

这些天他们以为盛昕不在,也都回了老家,此时得到消息,知道盛昕回来之后,便又纷纷回来,想要照顾盛昕。不过盛昕却毫不犹豫,将佣人们全部辞退,每人多发了三年的工资。

那些佣人高兴之余,不免开始替盛昕担心,有人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沈琛然,不想沈琛然只是淡淡地说道:“这是她的事情,跟我无关。”

因为这名佣人是乔七七的远房亲戚,后来这事便立时传了开去。传到了乔七七的耳朵里。乔七七听后,若有所思,当即拿出一笔钱来给了她,说是这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让她保密。这名远房亲戚一见这么多钱,也没有多问,便立时答应了。

此时的盛昕在盛家老宅里,面对着因为久久没人居住而显得陈旧的房间,却毫不在意,也不去打扫,安然地住着,整天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或者是躺在床上,既不说话也不做事,就那么傻坐着或者是躺着。有时候,她在沙发上坐着坐着就会睡着,而有的时候,她在床上却一直睁着眼睡不着。

原本以来,程延和父亲以及这个家是她的精神依靠,没到到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父亲没了,程延也和自己分道扬镳,她所能依靠的,已经都不知不觉消散到了天涯海角。有时一念及此,她就心如死灰。

盛昕就在这种失魂落魄的状态中,度过了暗无天日的一整天。

第二天一大早,盛昕早早就醒来了,可是她不想动,躺在被窝里无所事事,就这这时,外边响起了门铃声。

听见门铃声,盛昕又那么一刹那的兴奋,以为是父亲忘带钥匙在按门铃,因为这样的场景不时发生过,不过这样的错觉也只存在了那么一刹那,当她走到门口时,就意识到父亲不在了。她有些好奇是谁会在这么大清早的就来找自己。

带着好奇,她加快了步伐,打开房门,朝着外边走去,当来到院子前的铁栅门面前时,才发现一个穿着西装,极为端庄肃穆的中年男人站在栅门外,而这人她从来就没有见过。盛昕感到很意外,正要问对方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时,面前这个男人自己主动开口了:“您好,请问您是盛昕盛女士吧?”

盛昕点了点头,然后疑惑地问道:“请问您是……”

面前的这个男人礼节性地冲着她鞠了一躬,然后说道:“我是沈琛然的代理律师陈波。”

盛昕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是嘴上没说。果然,对方立时就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代表沈先生来和你商谈你们离婚协议的签订。”

说完之后,他有些防备地看着盛昕,甚至还将一条腿往后挪了一步,因为他见过了太多的夫妻,在得知离婚的消息时突然发飙,对着律师施暴。

不想盛昕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立即就打开了栅门,让他进去。

然后盛昕也不做声,和他并排朝着房间走去。

来到客厅,陈波很专业地拿出公文包,找出几张打印的文件,对着盛昕说道:“盛女士,你看看这个,这是沈先生拟定的协议。要是你对于这些条款有任何的疑虑,你都可以提出来,我作为代理人,会耐心地为您解释。”

盛昕依旧是面无表情,拿过协议之后,也不想看,就去拿陈波放在桌上的笔,拿起之后,就要去签。

见盛昕要立即签字。面前的陈波立即拦下了她,对盛昕说道:“盛女士,您先别急着签,你先看看条款吧。尽管我是沈先生花钱请来的律师,是为他服务,但是我会尽力保证你们夫妻双方的权利和义务都得到保障。这是协议,是具有法律约束力的,一旦签字画押确认之后,就不能更改。”

盛昕只是淡淡地说了声:“我知道。”说完之后,依旧是没有看协议,随手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律师走后,盛昕拉开抽屉,随手就将文件往里边放,结果一不小心。有一张协议脱手而出,掉在了地上。盛昕只得弯腰去捡,捡的时候,无意中瞟见一句,包括盛宅在内的……。一时之间,盛昕想起了盛宅是自己关心的,于是就拿进继续看了起来,看了之后,却有些意外,原来,沈琛然将他们拥有的自己百分之九十八的财产都分给了自己,包括之前盛昕极力想要归于自己名下但是没有和沈琛然谈拢的盛家老宅,沈琛然也将它划给了盛昕。

盛昕看后,不觉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沈琛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之前不是打死也不离婚吗?这现在怎么转变得这么快?是他自满于自己的赚钱能力吗?还是说,他现在也烦了自己,就算是放弃百分之九十八的家产也要抛开自己?他会不会后悔?这样一想之后,盛昕不觉在心底嘲笑自己:想那么多干嘛?既然签都签了,其余的事情该怎样就怎样吧,刚才那位律师也说了,这个能产生法律效益,既然已经铁板钉钉,那就这样了吧。

一念及此,盛昕将文件放进了抽屉里,然后觉得有些累了,就顺便躺在沙发上睡了。

因为昨晚的失眠,盛昕这躺下之后,在沙发上睡到晚上才醒来。睡着之后,与外边隔绝的她并不知道,这天她和沈琛然离婚的消息上了报纸头条,外边满城都在讨论他们的婚事。只是,奇怪的是,报纸上说的,却不是说沈琛然签好协议要跟盛昕离婚,而是说的盛昕不想跟沈琛然过下去,而毅然决然选择了离婚,并且,报纸上在说起离婚时的财产分割时,说的是盛昕拿出六城的财产来给沈琛然,而盛昕只要了四成。

盛昕知道了这个报道,也感觉到十分意外,明明经常跟媒体打交道的是沈琛然,可以说,她盛昕都没有熟识的记者朋友,而沈琛然的记者朋友却多到不可计数,因此,这记者一边倒地朝着维护盛昕的方向报道,令盛昕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因为自己并没有请律师,也不可能说是有律师为了帮自己争取利益,去透露虚假的信息给媒体。

盛昕感觉十分蹊跷,却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时候她会想这是不是程延在帮自己,可是想了想之后,这个想法被自己排除了,因为最先报道这个消息的媒体,曾经还因为歪曲报道了程家的经营模式而被程家告上了法庭,后来还赔了好大一笔钱给程家,至此双方就交恶了。反倒是这家媒体的一位记者跟沈琛然关系密切,怎么结果却是这样?盛昕有些想不明白,后来实在是想不明白之后,就想,或许是为了制造新闻效应吧,或者就是,这家报纸本来就爱制作假新闻,所以才这样的吧,毕竟上回不是也这样歪曲报道了程延家公司嘛。盛昕这样想着。

因为盛氏集团的沈琛然的影响力,外界不少人都开始对于他们的离婚展开了揣测:这沈琛然也算是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可以说是整个西城女人理想中的老公,可是,盛昕跟这样的男人结婚之后,却为什么愿意花掉大半个身价与他离婚呢?这样的男人,不会是不行吧?

一时之间,原本是想对沈琛然投怀送抱的女子,到了此时,却都开始对沈琛然望而却步,仿佛沈琛然是个过气的偶像一般,不再受到她们的待见。

而沈琛然却对这些新闻和这些人的态度毫不在意,依旧是该工作工作,该下班就下班,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一般。这倒使得那些经常堵在公司门口想拍新闻的八卦记者们找不出八卦的料来,只得在最后对沈琛然失去了兴趣,转而去做别的新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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