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天高气清,某个荒郊小道上快速驶过一辆马车,隐约还能听到里面传出令人遐想的声音。

男人压着女人,两人皆红着脸兴奋。

“少堂哥哥,你好棒……”

“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说罢,白少堂再次扑倒小美人,上下其手,又开始一场新的欢愉。

马车上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在前面驾车的,骑着马跟在边上的人都面红赤耳,却又要尽责地保护。

轿帘被风吹起,一道黑影闪过,快得众人都没发现。

“小白,你说他们在做什么,这姿势好怪,是一种武功吗?”

银狼小白摇头,脑袋往后看示意可以走了。

“不行,这是你输给我的。”小孩认真道。

小白低下头,要是被主人知道自己带小主人来看这种事,肯定会直接被人道毁灭的。

白少堂正在兴头上时,突然听到孩子的孩子的声音,等他看过去,马车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四岁左右漂亮得有些过分的孩童,他还坐在一匹半人高的银狼上。

“啊!”

他瞬间吓得提前了,一股股热浪袭来,女子也到达高潮。

“少堂哥哥,你怎么……”

女人见白少堂没看自己,心里有些不满,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瞬间傻了,连忙把自己的衣服盖上大叫,“啊,有狼啊!”

边上的人听到动静,立即有人过来牵制住马车上的马,“少爷,你没事吧!”

“快给本少爷拿下他们!”

马车一阵剧烈的摇晃,速度不仅没有降低,还越来越快,发出剧烈声响,似乎随时都能裂开。

白小枫抱住小白,眨了眨眼真诚道,“放心,我没有恶意,我刚才就是看你们跑太快了所以过来提醒一下,这样很容易撞到边上的人。”

白少堂先是愣了一下,听清他的话之后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堪,像见到鬼似的退到角落,颤抖着手,“你到底是谁,别过来,别过来……”

白小枫摸了摸鼻子,好像不小心吓到人了,“我再顺便提醒一下你,你的马应该是受惊了,这条路我很熟,前面平坦,你最好让马儿慢慢减速。”

白少堂要崩溃了,这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小魔头。

又是一阵摇晃,车内两人差点摔下来,轿帘被掀开,过来护卫的人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一孩一狼也是呆了。

对于狼,所有人都有莫名的恐惧和追杀感,看到的人拔出剑就朝小白刺来,“有狼,快点过来杀狼!”

小白:“……”

又不是我要过来的,你们对我下手做什么?

白小枫俯下身拍了下它的头,“傻小白,还不快点走!”

小白委屈地‘嗷呜’一声,以最快的速度逃出马车,又迅速消失在众人眼中。

一切快的像龙卷风,还没开始就结束了,马车前的马因为受惊早就跑得没影。

护卫看到有狼钻出,都被吓得不行,纷纷跪地,“白少爷,是属下看护不周。”

白少堂愣在原地,半天才回过神,脸色变得色厉内荏,提脚就踹倒一个护卫,“废物,全都是废物,本少爷养你们是用来看的吗?”

护卫低头不语,心道要不是你们追寻刺激驾这么快,他们怎么可能会连马车都刹不住。

白少堂见此更怒,又踹过去,“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滚去追马!”

“是!”

而罪魁祸首正骑着小白,悠哉悠哉往溪边走去。

此时溪边正坐着一名男子,男子身着蓝色衣袍,身形苗条,面容俊逸,脸色白得过分,却器宇轩昂,不会给人柔弱之感,一双细白的手有条不紊地处理手里的鱼,架起烤架,阵阵香味从那边传出。

一阵疾风刮过,男子微微挑眉,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白小枫从小白身上爬下来,兴高采烈地往男子站着的方向跑,小手就要往她手里刚烤好的烤串碰去,“娘亲~”

‘男子’抬起手避开他,语气淡漠道,“在外我和你说过什么?”

“必须叫娘亲爹爹。”白小枫很识时务道,眼里却有点受伤,闷闷不乐地蹲在她身边。

‘男子’轻叹一声,把烤串递过去,“乖,这也是为我们的安全着想。”

白小枫依旧没说话。

‘男子’依旧板着脸,可是看着白小枫沉默不语的模样,心尖又疼起来,对于宝贝儿子这招每次都没辙。

“好了,以后睡前可以唤我娘亲。”

“好。”白小枫瞬间露出一个笑容,欢天喜地接过烤串。

他不是反感叫爹爹,只是讨厌爹爹这个称呼,自从他出生后娘亲过得这么辛苦,那个爹爹一次都没找过他们,肯定是抛弃了娘亲,所以小枫宁愿没有爹爹。

眼前这个‘男人’,正是五年后的白舒。

经历过那晚之后,她身体十分虚弱只能选择跑路,谁知刚走出京都,她意外发现自己已经怀有身孕,而小枫天生带有千机毒,这几年她云游四海,就是为了帮小枫寻找解药。

原本她是该恨那个男人,但因为宝贝儿子,她对他的反感也不是这么浓了。

白舒低头亲了下儿子的额头,突然闻到一股味道,眼眸眯起,“小枫,刚才你去做什么了?”

正在趴着安稳吃鱼的小白身子一抖,果断当做没听到,小枫想了想全部说出来,“刚才看到许多人围着辆那车跑,怕他们撞到行人所以去提醒了下,不过,车上的叔叔婶婶动作好奇怪,连衣服都没穿。”

听到这种童言童语,白舒唇角微抽,原来古人也这么开放的?看来她还是out了。

白舒看向小白,“是你带他去的?”

小白:“嗷呜。”

我是被逼迫的,我也不想。

“教坏小孩,罚你今晚没饭吃。”白舒淡淡说道。

小白:“嗷呜嗷呜。”

我下次不敢了呜呜。

白舒没有再理它,嗅了嗅白小枫身上的味道,唇角倏地微微勾起,露出十足的兴味。

白小枫眨了眨眼,娘亲每次露出这种目光,肯定是发现好东西了。

“小枫,你在车上察觉到什么?”她问。

“那个叔叔中了血毒散,我看到他印堂发黑,眼睛发红,额头青筋爆裂,应该不会错。”白小枫说到这儿有些不解,这种毒在他们这儿并不算难解,顶多只是七窍流血而死,对他们有什么吸引力吗?

白舒问,“还有吗?”

“还有?”白小枫不解眨眼。

额头猛地一疼,白小枫瞬间红了眼委屈巴巴,白舒收回手支起下巴,“在车上还有天山雪莲,价值千金。”

白小枫有些傻眼,突然记起在车子里确实闻到一股很淡的清香,但谁会记得。

“傻小子,差点就损失了一笔大生意,不过这药的主人竟然不知天山雪莲必须放在雪玉盒中,竟让味道泄了出来。”白舒站起身,捏了捏他的小脸,“走,我们去把雪莲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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