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文静静看着她,也不说话。良久才淡淡的说:“我会让你喜欢我的。”
鱼乐安然从陆秉文房中出来,花姐赶到时,陆秉文已经离开,花姐担忧的上下打量着她,问道:“他可有欺负你?”
鱼乐摇摇头,安慰道:“花姐不要担心,他没对我做什么,他就是说要带我离开。”
花姐如释重负,叹道:“那你可愿意随他离开?”
“我不喜欢他。”
花姐哑然。
折子漪很快便听说了,夜里拿糕点给她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静静的,两个人都不言不语,谁都不愿意捅破那层窗户纸。
终于,在鱼乐要离开时,折子漪还是忍不住问道:“听说,有人来会春楼要带你走?”
“嗯。”鱼乐淡淡的应着。
“你..........可要随他离开了?”折子漪害怕她的回答,不管她走或不走,仿佛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结果。
鱼乐摇摇头:“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
折子漪明白她话中所讲,可他什么都不能说。
只能沉默。
鱼乐离开了,折子漪从厨房里要来了几坛酒,在房里喝了个酩酊大醉。
..........
陆秉文三不五时的来找鱼乐,每次都是沉甸甸一锭金子,老板娘乐开了怀,见她无事,花姐也不再拦着。
陆秉文是个很无聊的人,这是鱼乐对他唯一的认知。
他来的第七次是初夏五月中旬。说要带鱼乐出去游玩,花姐不放心,陆秉文却说,若鱼乐有半分闪失,他拿陆家半数家产赔给花姐,并立下字据。
老板娘没想到这鱼乐,竟然能攀上陆家公子,自然是乐得愿意,花姐万分担忧,又碍于陆秉文和老板娘的双重压力,终是没办法,只得悄悄塞给鱼乐一把锋利的匕首藏在袖中:“防身”。
鱼乐感激的点点头,上了马车离去。
马车里,陆秉文好笑的看着紧张兮兮的鱼乐:“你就这么怕我?”
“花姐说了,去青楼寻欢的男子又有几个好的。”鱼乐没好气的说道。
性子还挺倔,看来那花姐对她倒是真心实意的护着,让她对那花姐的话奉若真理。
陆秉文只得摸着鼻尖,讪讪笑道:“也有些人去青楼不为寻欢作乐,只为应酬呢?”
鱼乐望着他,她才不相信他这么油嘴滑舌的人去青楼是为了应酬。
陆秉文见她不信,又急道:“真的,我那日真的是去应酬,你看我,对人家姑娘做什么了没有?!”
“我又不在,我怎知你对人家姑娘有没有做什么?”鱼乐翻了个白眼。
“咿?你这是吃醋了吗?哈哈........”陆秉文没羞没躁的笑道。
鱼乐彻底无语,这人脑子是有问题吗,说东他扯西!再也懒得理他。
陆秉文见鱼乐不再理他,知道她生气了,便也不再言语。
好在并不远,没多久就到了地方,便一把拽着鱼乐从马车上下来,鱼乐被他猛地一拽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还好陆秉文又及时接住她。
鱼乐顿时扑倒在他怀里,胸口贴着胸口,唇贴着他的脸上,姿势暧昧极了,鱼乐红着脸,却也清楚的看到陆秉文红的滴血的耳根,她认定陆秉文是故意的,浪荡登徒子!
没好气的推开他,转过身子一脸局促,却没看到一旁的陆秉文亦是挠着后脑勺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