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想着白天程柯凶神恶煞的样子,何一冰就心有余悸。

他果然是恨透了她。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何一冰以为是护士查房,却不想进来的人是苏成。

“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去?”何一冰很幸庆今天有苏成在,能及时送她来医院,否者真的是要出大事。

“你这也没个人,医生又说你情况不是很好。”苏成一脸的不放心,“只能我辛苦两天。”

“我没事。”何一冰不想太麻烦苏成,“今天是不小心摔了一下,以后会注意的。”

以后看到程柯,她就绕道,只要他出没的1公里范围,她都不靠近。

苏成的脸色突然暗沉下来,似乎有心事。

“怎么了?”何一冰问着。

“程柯好像知道你怀孕了。”

何一冰沉默了,沉默了好几分钟,她才开口问着:“他什么反映?”

“我不太清楚,不过……反正不太好。”

何一冰垂下眼帘,每次都逼她吃药的男人,知道她怀孕了,又怎么可能好,说不定这会正在某个角落咒骂她呢。

……

何一冰这次在医院待了三个多星期,天天都躺着,连上厕所都只能在床上。

医生说她宫口机能并不是很好,目前情况又不能做环扎手术,只能多卧床休息。

和程柯离婚后,何一冰打算搬回老宅,离开了那套所谓的婚房。

父母的产业,理应她来守护。

搬家那天,苏成来帮忙,结果何一冰就拎了一个小背包就出来了。

她连在婚房穿过的衣服,都没有带走一件。

既然断,就断得干干净净。

两人回了老宅,推开大门,走进四合院,意外发现邬婷正在院子里给她的金毛犬洗澡。

那金毛犬一见到何一冰就激烈地狂叫着,已然把何一冰当外侵而来的陌生人。

“你怎么还没搬走?”苏成主动挡在何一冰面前,生怕这狂叫的狗一个没稳住,朝何一冰扑来。

邬婷到是不慌不忙地拿手机拍了照片,然后不知道发给谁了。

“时间太紧了,还没来得及。”邬婷耸了耸肩,“反正这宅子也空着没人住,所以就多留几天了。”

“邬婷。”何一冰走了出来,“你应该知道,不履行法院判决可是犯罪。”

“是么?”邬婷突然柔弱胆小起来,“那我坐牢了,岂不是正如你所愿了?何一冰,知不知道你好让人恶心!明明就是你出轨在先,暗度陈仓,连孩子都有了,居然诬陷我和小柯哥哥有不正当的关系!”

“你说什么你?”苏成恼怒吼着,“小心我告你诽谤!”

“哎哟,律师了不起了。”邬婷双手叉着腰和苏成怼着,她这叉腰的姿势,像极了程柯叉腰一模一样。

何一冰心口隐隐作痛,相处久了的人,就会有神同步的姿态,说的大概就是程柯和邬婷了。

何一冰拉了拉苏成的衣袖,示意他别跟她吵,“既然你没时间搬走,那我帮你叫个搬家公司来。”

“你敢!”邬婷凶恶地吼着。

何一冰轻喝一声,言出必行地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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