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薇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头痛欲裂。从薇睁眼看着眼前,是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

等到头脑稍微清醒一些,从薇发现,身上穿着睡衣,腰间似乎有异物,从薇低头看去,是一只男人的手。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昨晚难道,从薇整个人开始变得不好了。

从薇发现,自己浑身清爽,完全没有一点酒味,脸上的妆也卸了。

等等,自己穿着睡衣,这里除了徐殊鼐,再无其他人,那一定是他换的,那岂不是被徐殊鼐看光了。

从薇心中,开始有些慌乱,轻轻将腰上的手拿开,缓缓转过身。

正好对上徐殊鼐,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深幽的眸子,从薇吓得赶紧往后退,一个不留神,直接滚下了床。

徐殊鼐伸手,没能抓住从薇,眼看着她摔下床。徐殊鼐望着从薇皱着脸,揉着生疼的屁股的滑稽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从薇见徐殊鼐嘲笑自己,气不过,抓起枕头,一顿爆砸。徐殊鼐不堪示弱,抓起另一个枕头,和从薇对砸起来。

许久,从薇累了,缴械投降,和徐殊鼐躺在床上,喘着粗气。那一刻,两人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过了一会儿,徐殊鼐缓缓开口,“早上,师母来过,说你手机关机,很是担心,过来看看。听说你还睡着,就回去了。”

从薇迅速从床上弹起来,“你怎么能开门呢,你让师母怎么看我。”

徐殊鼐缓缓坐起,揽着从薇的肩,“你就别担心了,师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还嘱咐我,好好照顾你。”

从薇起身,随便挑了件衣服,步入浴室。也罢,原本做这个交易,也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让师母他们知道也无妨。

“我今天还有约,就不招呼你了。你随意,我先走了。”

从薇最近,在忙着画展的事情,虽然大多数事情,有画展策划打理,但有些事情,还需自己亲自处理。

徐殊鼐本想和从薇一起的,但从薇眼神冷淡,对他爱答不理。徐殊鼐还是知趣的,知道把从薇逼急了,自己根本讨不到好。也罢,来日方才,还是等等吧。

自那以后,徐殊鼐一直,找借口往从薇家跑,变着法儿,讨从薇开心。从薇一向敬重顾老,徐殊鼐决定走岳父路线,投其所好,讨好顾老。

顾老对那个温润谦逊,知书识礼的年轻人,很有好感,从薇和他很合适。

徐殊鼐能讨得顾老的欢心,从薇很是意外,顾老眼光一向毒辣,怎么就没看出,徐殊鼐的伪装呢。这人,城府还真深,连顾老都没能看穿他。从薇觉得,以后得更加防备才是,小心不慎被他算计了。

从薇的画展,办的很成功,徐殊鼐的母亲,一向很喜欢书画作品,徐殊鼐便带着母亲,去了从薇的画展。徐母听儿子说,那是未来儿媳的画展,激动的一晚上没睡好。

自己儿子之前有多荒唐,做母亲怎么可能不知道。三年前,突然发疯似的,说要去等什么人。问他在等谁,也不肯说,他们也不知道,该去问谁。徐母觉得,儿子等的,应该是个女人,但他一向在女人堆,吃的很开,不太可能,为了女人,那样糟蹋自己。

那以后,家也不常回,折腾了半年,把身体个折腾垮了,再医院躺了小半年。

出院后,忽然转性,夜场也不去了,不工作的时候,就开着车,在周边的城镇,一个接着一个的找,至今持续已经两年了。

听说前段时间,开始不找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虽说,不再像从前那样,在夜场胡闹了,但那两年,更让人担心。

她可一直担心,儿子就这么一直飘着,终于有一个姑娘,让儿子停下来,只要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人品好,至于长相还有其他,只要儿子喜欢,徐母一点也不在乎。

从薇,行为举止优雅从容,大方得体,长得漂亮就算了,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作品很棒,非常有才华。姑娘文化底蕴,也很深厚,小小年纪,很是难得。

徐母看着从薇,越看越喜欢,巴不得,自己儿子,能赶紧把从薇娶回家。

徐母握着从薇的手,满脸笑意,“从薇,画展很成功,祝贺你。”

徐殊鼐竟把自己母亲带来了,从薇很是尴尬,自己和徐殊鼐,只是契约关系,见父母实在不妥。

“谢谢,阿姨。如果有喜欢的,尽管开口,我送给您。”

“那怎么行。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很开心了。”

徐母握着从薇和徐殊鼐的手,交叠在一起,“只要你们俩,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徐殊鼐郑重的点头,答应了母亲,从薇尴尬的微笑着,应付着徐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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