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冷厉的锁在许安乔身上,傅守言并不急于走过去,而是悄无声息的伫在院门那里,想听听许安乔还会跟爷爷讲他什么坏话。

“爷爷,你知道吗?守言已经被那个南儿迷得神昏颠倒了,不仅是非不分,还颠倒黑白。”

许安乔声情并茂,讲得可带劲了。“我听说,他这一年来,根本就不管傅家的企业,整天就跟那个南儿腻歪在一块儿。公司里的大小事务,都是三叔公和小叔在打理,却没有一个人敢告诉您。”

傅天勤听得嘴角直抽筋,无奈叹息,任她胡编乱造。

院门口的男人,脸色却黑沉得像锅底,差点就要冲上去掐死她。什么叫整天就跟那个南儿腻歪在一起?

这一年里,他想她,想得要疯了,她又知多少!

而且,他的腿,等到近两个月才完全康复,在这之前,公司的一些琐事确实是三叔公和小叔在帮忙管理,怎到了许安乔嘴里,就完全变味了!

等等……她怎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这一年来,她都在暗暗的关心着?

目光渐渐变得复杂,来不及解惑,傅守言又听许安乔说:“爷爷,您应该也知道,我和守言已经离婚了。可能没过多久,他就要把那个南儿娶进门了。到时候,他为了博得美人一笑,肯定是会把锦绣徐园夺了。而我便会沦落街头,一无所有。爷爷,您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吗?”

呼哼呼哼,傅老爷子听得有些生气。

“爷爷,您别动怒。他现在翅膀硬了,您再生气,也是没办法治他的。况且,爷爷您也不舍得治他,我知道的。”

许安乔说着,故作难过的垂下脑袋,像是在偷偷掉眼泪。

傅守言真是又气又好笑。这死女人,还真会装!

既然如此,那他便如她所愿!

三天后。

傅守言以二股东的名义,代表徐氏茶业正式宣布与云禾公司签定合作项目。以后徐氏的茶,全由云禾制罐厂包装出品。

许安乔气得肺都炸了!云禾制罐厂与华夏制罐厂是死对头,傅守言明摆是要怼着她干!

云禾以锡罐闻名,华夏以陶瓷著称。

虽主打的产品不同,可近年来,云禾想扩大市场,渐渐也做起了陶瓷生意,并且扬言要成为云城陶瓷第一。

这显然是想击垮百年老品牌的华夏陶瓷。

绝对不允许!

云城的华夏陶瓷,曾是她妈妈喜爱的陶艺。

妈妈说过:“以后啊,我们徐家的茶,就用华夏陶瓷。不管是用来贮藏茶叶,还是用它们的茶壶沏茶,都只用华夏。”

这是妈妈的心愿,她想替妈妈完成。

思及此,许安乔决定去找傅守言谈判。

傅守言这几日都在老宅的书房里住,许安乔冲到书房,怒道:“傅守言,我有事要和你谈!”

傅守言淡然抬眸,看着她:“谈何事?”

“我要你毁约,取消云禾的合作,和华夏签约。”

许安乔一副势在必得,容不得人拒绝。

傅守言却似笑非笑,不愠不怒:“许安乔,你是凭什么身份来跟我谈这件事?是以我傅守言妻子的名义,还是以傅家长孙媳妇的头衔,或是,你那自以为是的一厢情愿?”

句句讽刺,字字刺骨。

许安乔咬牙切齿,忍。

“傅守言,你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话吗!你说,只要我和你离婚了,你会帮我把锦绣徐园夺回来,可都一年了,你有做什么吗?你说话从没算话过!”

之前,协议形婚时,就说过要帮她夺回锦绣徐园。后来,他又变卦,说离了婚,才肯夺锦绣徐园。

可这么久了,他一直没什么大动静。

没动静也就算,还经常不按常理出牌,甚至出尔反尔。

“我前些天就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拒绝了。”傅守言轻冷一笑,身躯懒懒的往书架上一靠,神色肆意凉薄。

“什么时候?”他何时有提及要和华夏签合同?

“我说过,让你讨好我。”忽然,长臂一伸,许安乔被傅守言扯了过去,按在书架上,呼吸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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