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乔!!!”

穿过厅堂,身后猛地响起男人的怒斥,紧接着手腕一疼,许安乔猝防不及地对上男人恨不得要杀了她的眼神,心如刀割。

傅守言!

这个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此刻却不分青红皂白地为了别的女人来兴师问罪!

她强压下快要窒息的心痛,仰着头用最疏离的语气说:“傅先生,男女授受不亲,请你自重,麻烦松手。”

感受到她的疏离,向来冷静沉稳的男人顿时被激怒了。

力道加重,许安乔暗暗吃疼,正想脱手挣扎,却被满腔怒火的男人连拖带扯的拽进一座偏院。

远离了主厅寿宴上的喧嚣纷杂,许安乔的气势,一下子就蔫巴了不少,许是偏院过于安静压抑,亦或是傅守言的气势太过强大盛凌。

此时此刻,许安乔的心,动荡不安。

“傅守言,你松手。”

走进熟悉的庭院,走进熟悉的房间,许安乔终于怂了,想逃。

傅守言岂肯松手,好不容易找到她,好不容易熬了这么久,岂肯松手。

“傅守言,你是不是疯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这个庭院,这个房间,有太多太多她不愿意去想起的东西。有恼怒的,有委屈的,有不甘的,也有难过的,就是没有一件值得她开心的。

“做什么?”傅守言冷冷一笑,反问道:“难道之前,我和你在这里做过什么,你心里没有点数?”

许安乔的脸,瞬间就黑了。

又羞又怒。

气得咬牙切齿,气得一时语塞。

傅守言抬起手捏住她下颚:“许安乔,你说,我们男女授受不亲吗?或者,是你忘记了?如果你忘了,那今晚,我不介意帮你唤醒记性。”

“傅守言,你不要太过份。”许安乔怒目瞪他,挥手抓掉他的手。

他凭什么还可以对她肆意妄为!就因为她曾经爱惨了他,是吗?就因为如此,他就可以揪着她的小辫子肆意妄为,是吗?

“我过份?”傅守言的笑容更冷了,“对,我是过份。但你呢?又何尝不是!”

这一年来,她害他朝朝暮暮,心心念念。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极其煎熬难受,她何尝不过份。

许安乔却误以为傅守言是指责她刚才在寿宴上摔破茶罐一事。

“是,我过份了,那又怎么样!我就是看你的白月光不爽,我就是故意要摔坏她的茶罐,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要是心疼她,那就当着众人的面给她讨回公道啊,把我拉到这儿关门算账,算什么本事!”

仍是这么伶牙俐齿,逞一时嘴强。

傅守言心中颇怒,终是昧了真心,说了违心话:“许安乔,你就是仗着爷爷疼你,仗着家里长辈能给你撑腰,你才敢这么无法无天!肆无忌惮!”

许安乔听着此番,小爆脾气瞬间就炸了:“对!我就是仗着爷爷疼我!仗着家里长辈能给我撑腰!仗着自己是傅家承认的唯一孙媳妇!也仗着曾是你傅守言的妻子,仗着公认的傅太太头衔,我才敢这么无法无天!肆无忌惮!所以!你能奈我何?”

怒目圆瞪,一副死磕到底的架势。

只是,气势还没鼓足,身体猛地一晃,整个人就被傅守言狠狠的推按到梳妆台上。

“许安乔,你可真长本事!今晚,我就让你睁着眼看看,我到底能奈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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