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顾小姐,但不必了。”

宁心生硬说完,进了教导处。

宁谨果然受到了处分,记大过一次,全校通报。

没有退学,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老师,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我先告辞了。”宁心辞别老师后,匆匆离开去找宁谨。

但宁谨手机关机,也不在家。

宁心找了宁母,宁母却忙着打麻将,一点不关心宁谨去了哪。

找到晚上,宁心身心疲惫回到公寓。

她躺在床上,脑子里无法忽略,一直回荡着宁谨的话。

视线模糊,朦胧间,一道挺拔身影靠近,伸手揽上她的腰,炙热按住她,嗓音低沉,气息微喘:“宁心!”

宁心闭上眼,假装睡着了。

男人,在她耳边嗤嗤笑:“我问过医生了,轻点的话没问题的。”

男人薄唇在她脸上印下冰凉的吻,残忍道:“宁心,下周的结婚典礼你就别去了。”

宁心呼吸一滞。

他非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吗?

是啊,纵使他抱着她,那又怎样呢。

这个男人不属于她。

宁心没有说话,任由项景容为所欲为。

事后,项景容自顾自的去洗澡。

宁心翻身蒙进被子里,酸楚在心中翻腾。

***

时间悄然而过。

不管宁心多么不情愿,多么难受,项景容和顾晚晴的婚礼如期而至。

公司的一些人已经下班了,一些则是挤在一起打算看直播。

宁心完成工作后,去休息室冲咖啡。

还未进去,耳边传来一道冷嗤声:“宁秘书现在肯定难过得要死吧?眼睁睁看着项总和别的女人结婚。”

“呵呵,宁秘书这种窝边草项总也不过是玩玩罢了,真要娶老婆肯定得挑门当户对的。”

“就是啊,攀上项总这么多年,她也该知足了。”

“要我说,她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人家都要结婚了,她还纠缠不清。”

“可不是吗?那天……她和项总在办公室,天啊……那声音……”

……

七嘴八舌的,越说越下流。

同事议论,她早已见怪不怪,但字字听在耳里,说不难受是假的,宁心捏捏手指,唇角拉起一抹苦涩的笑。

她转身回去位置,收拾了东西回公寓。

电视里在直播着项景容的婚礼,盛大奢华,似梦中婚礼。

宁心的眼泪,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落下。

她木然站着看完了整场直播,然后喝光了项景容留下的所有酒。

喝到天亮,喝到发疯。

可项景容三个字如影随形,怎么也无法从脑子里剔掉……

此后的大半年,项景容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宁心从煎熬慢慢到习惯,后来甚至有点雀跃,项景容一心想着家庭,是不是就会放她走了?

这半年的时间,宁心很忙,忙着公司的事,也忙着宁谨的心脏修复手术。

宁谨不听话,但项景容总有办法将他按回学校,将他按进医院。

一切,都如项景容希望的那样进行着。

深冬的夜晚,项景容忽的带着满身冷气进门。

他脱掉外套,深邃眸子漆黑扫过她,抱上她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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