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突然没动静了,怎么,脚已经残了还不收心,想要个全残?”章梓珩并不担心她跳下去,刚刚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她纠结得眉毛都成了波浪形,就知道她有贼心没贼胆了。

......所以刚刚她骂他的那些话他都听见了?然后装作没听见把她当跳梁小丑?

姜沐沐最讨厌有人激她了,回回她都上钩,这次也不例外,她想都没想就开始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原本抱臂冷眼旁观的男人这下子慌了,赶紧一个健步冲上来将胡闹的小女人抱了下来,随即毫不怜惜地扔在了床上。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你才疯了呢!你为什么扒了我的电话卡还把我关在房间里?!”

“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呆在这幢别墅里,哪儿也不许去!你父亲那边我已经帮你解释清楚了,解除婚约的事情我也会替你摆平,你给我老实点,我们之间的账,我现在开始跟你慢慢算!”

姜沐沐忽然就想笑,她抬头轻蔑地看着高大英俊的男人,是了,就是这张脸当初迷惑了她,让她神志不清。

“章梓珩,你凭什么左右我的人生呢?你有什么立场?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呵,李谦君吗?我从来没想过害她。你别忘了,她死的时候,我人可在英国,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跟一个当时患了重度抑郁症的傻女人有关!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成全我?!我难道没有付出代价吗?!”说到最后,她有些歇斯底里,这些年的委屈也随之爆发了,她以为昨夜眼泪已经流干了,然而此时此刻,她才知道那只是个开始。

男人看着她绝望的神情有些心痛,他忍住想要上去抱住她的冲动,努力在心里默念她的罪行,告诉自己,自己不应该心软。

“姜沐沐,就算谦君的死跟你无关,那么,那个孩子呢?”他云淡风轻的开口,女人的哭声戛然而止。

“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那个孩子,哈哈,你从来没有承认过那是你的孩子。现在为了折磨我,真是难为你了。”

他突然俯下身子将她推倒随即覆身压了上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仇人,与三年前得知她怀孕时的眼神一模一样,冰冷刺骨。

“我没有说过我认那个孩子,我是说,你曾经利用那个孩子,想要逼走谦君,这总不是冤枉了你吧。”

“我没有,那个孩子就是你的!”姜沐沐看着男人这个样子很慌张,她知道解释了也没用,可是她又忍不住替自己辩白。

“呵,我的孩子?我们连床都没有上过,你怎么有脸说那个孩子是我的?”

“章梓珩,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多愚蠢,我再对你说最后一遍,我毕业典礼那天晚上,在凯撒酒店1808号套房里把第一次给了你,你当时有些神志不清,只是,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醒过来以后你就不见了。”

“姜沐沐,你撒谎的样子,一点也不专业。”

他忽然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衬衫袖口,“我给你找了一个阿姨,专门伺候你吃饭,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比如对你,比如对姜叔叔,比如,对夏航。”说夏航名字的时候,章梓珩带着王者般的藐视,在此之前,或许她还会有些误会,这是因为他吃醋了,然而此时此刻,她终是不在痴心妄想,也不再辩驳,乖巧的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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