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忙摇头,她可不能喝酒。还有正事没忙完,她也没有心思喝酒。
“喝一点嘛。”南宫月轩从茶盘里面重新拿出来一个干净的杯子,替衣衣倒了一杯。站起身来,一手拿着一个杯子,碰了碰,将其中一个递给衣衣。
衣衣也不好抹了他的面子。只好接过来,抿了抿,然后一饮而尽。
“姑娘好酒力。”南宫月轩忍不住赞叹一句,又给衣衣斟了一杯。
“我不能喝了,真的不能喝了。”衣衣推辞,怎奈南宫月轩早已经倒好了一杯酒,放到衣衣面前。
“你不喝,就是不给我南宫月轩面子。看着办!”说完,南宫月轩仰起头一饮而尽,不理会衣衣,继续给自己斟酒。
衣衣咬了咬下唇,无奈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就知道姑娘舍不得抹我薄面,来,敬你一杯!”南宫月轩说完,又给衣衣倒了一杯。
衣衣也没有再推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四杯。
五杯。
六杯……
这酒的后劲真是足,刚喝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感觉。可是,当八杯酒下肚,衣衣感觉天旋地转,一下子摸不着北了。
“来……再喝……”衣衣手里端着一个空空的酒杯,迷离着醉眼,看着面前已经成了双影的南宫月轩。
南宫月轩冷冷的笑了笑,看着醉倒在桌上的那个女人,掰开她的嘴,给她喂了一颗药丸。之后将衣衣抱上了床,对着屏风后面喊了一声:“皇上,妥了。”
萧明朗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看样子是的急了:“没想到她酒量那么好。”
“皇上,在下就先告辞了。”
“嗯,去吧。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功劳。”萧明朗话是对着南宫月轩说,可脚步却往床边走去。
南宫月轩眯眼看了看床上醉醺醺的人儿,转头离开了房间。
“小美人儿,朕可要好好的和你玩一玩。”说完,萧明朗伸手欲揭开衣衣的面纱。
可手指碰触到她的脸,萧明朗忽然又停了下来。
这么快就知道她长的什么样,那多没意思。不如先从下面开始玩。
想到这里,萧明朗阴阴一笑,伸手摸向衣衣的下身。
衣衣迷迷糊糊中感觉身边有人在絮絮叨叨。她头有些痛,可是,身子却莫名的燥热。想找一处清凉的地方发泄一番。
身子被人挑逗起了感觉,衣衣按捺不住,轻哼出声。
“唔……嗯……”
她记得刚才是和南宫月轩一起喝酒的,然后喝醉了。现在这是怎么了?
难道,有人把她送回王府,她又梦到了月梨,否则,又怎么会有这种心动的想找人发泄的感觉。
觉得身上一凉,衣服像是被人脱了去。她想挣扎,怎奈身子软软的,没有丝毫的力气。
微微动了动眼皮,却仍旧睁不开眼。
她这是怎么了?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嗯?”说话的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但是衣衣记不起来,也没有力气动脑子。
残余的理智仅仅能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但是,却也分不清这究竟是梦是醒。
身上燥热的感觉越来越难受,衣衣恨不得撕掉一层皮,然后泡在冰冷的水中来降温。
而且,感觉身上已经流汗。这是冬天啊,怎么会流汗呢?
她下意识的想清醒过来,双手使劲推开面前压在她身上的重物。
“啊!”
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接着传来了一个男人咆哮的声音:“给朕老实一点。”
这一记巴掌,打的衣衣顿时清醒了三分。
她猛地睁开眼睛,房间内黑漆漆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感觉身边一个男人不停的亵渎自己。大手不老实的到处乱摸。
“啊!”衣衣惊的尖叫一声,那一声尖叫,直直的划破了长空。
听到房间的门被踹开的声音,衣衣紧张的心,稍稍有了一丝安慰。
房内仍旧漆黑一片,而衣衣只觉得浑身燥热,原本苏醒了一点的意识,又越来越模糊起来。
外面是谁进来了,她不清楚。身边的这个男人走了没,她也不清楚。
她闭上沉重的眼睛,缓缓睡去。
朦胧中,似是又看见了月梨。不过,是那个男子身份的月梨。他有着纤细的手指,有着好看的眸子,还有着温柔的声音。
他轻声的说:“娘子,莫怕。为夫在这里,谁都伤害不到你。”
衣衣在睡梦中点了点头。但是浑身的燥热仍旧让她难受不已。
“唔……”衣衣忍不住,上前吻住了一片薄唇。那唇,感觉不像是月梨的。因为,月梨的唇很软,很热。可她吻上的那瓣唇,却薄薄的,冷冷的。
难道,是自己身体太热的缘故?
顾不上想太多,身子燥热的她难受。撕扯开身上累赘的衣服,衣衣袭上了身边的人。
“莫怪本王。”
黑暗中,她仿佛听到了萧逸墨的声音。
身体下意识的一缩,紧接着她奋力推开面前的人。
“姑娘,莫怕。”
又是南宫月轩的声音!
这这这……
身边明明只有一个人,难道,是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衣衣有些害怕,怎奈身子早已经不听使唤。
“娘子……”
“王妃……”
“姑娘……”
声音不停的在衣衣的脑海里回荡,她伸手捂住头。顿时觉得头疼欲裂。
“啊!”下身忽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衣衣昏了过去,再也没有了知觉。
次日醒来的时候,衣衣安然无恙的躺在墨王府自己房间的床上。
头还有些痛,胃里翻滚着。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完全不记得了。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衣衣撑着疲软的身子坐起来。
被子从肩头滑落,看到身上那处处刺目的红紫吻痕,她再一次惊呆了!
那些丢失的记忆,瞬间回到了她的脑海。
南宫月轩的酒,那个熟悉的声音。月梨,萧逸墨,南宫月轩……
天啊,昨天晚上,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下身酸痛的动不了,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她咬了咬牙,动了动身子,想下床。这才发现,床上,竟然有一片花瓣大小的猩红!
心头又是猛的一颤。
她……她破处了?
谁干的?
这是谁干的?
她不知道是谁干的!
天啊!
衣衣忽然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如果只是被欺负,她顶多会伤心一会儿,过去了,也就忘记了。可是,碰上了这事情,要她怎么平静的下来?
“影儿,影儿!”衣衣大吼大叫,她要问清楚。她一定要问清楚!
自己的初夜,怎么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