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露找了许久,确实没有裴嘉宁的身影,我有些着急,让白露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踪迹可以找到裴嘉宁。

白露在裴婉儿待过那个小院相反的方向发现了有拖拽的痕迹,我心里一惊,让白露带着我顺着那踪迹去寻。我心里害怕,怕太子妃原本要对付的不是我,而是我身边的人,如果裴嘉宁因为我出了什么事,我这一辈子都要活在痛苦之中。

我跟白露顺着那踪迹越走越深,走到一个无人的小院,小院中有间房间,房间里似有人影蹿动。我跟白露警铃大作,突然房间中传出一声女子的叫声,我心里一紧,听着声音像是裴嘉宁的,招呼着白露快点进去救人。

白露轻点足尖瞬间破门而入,可进去以后却没了声音。安国公府那小独院静的让人害怕,我轻唤了白露几声,没有回应。正准备往房间探寻的时候,后脖突然一痛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寿宴上,裴婉儿等的焦急,先是不见了她宁儿姐姐,后连兮儿姐姐这许久也不回来。该怎么办,要不要去告诉母亲,她心里好怕,怕两个人中任何一个人出什么意外,就像上次的赏菊宴那样。

“婉儿,你怎么了?”裴嘉宁的声音响起。

裴婉儿一惊拉着裴嘉宁“姐姐,你去哪了?”

裴嘉宁有些莫名“你怎么不等我就先回来了?”

“我等了啊!我一直等你,等不到,怕你出事就先回来找兮儿姐姐了。”裴婉儿着急的说。

裴嘉宁四处看了看“兮儿呢?”

“兮儿姐姐去找你了,你到底去哪了?”

“我出来就不见你,那个小丫鬟说让人带你先走了。我去的时候腹痛的厉害就没注意路怎么走,想让丫鬟带我回来,可那个小丫鬟说她家主子吩咐她取个东西,她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如果带我先回来再取恐怕她主子会责罚她,所以求我陪她一起去取了东西再带我过来。这不是耽误了些时间。”裴嘉宁解释道。

裴婉儿定神“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走丢了。”

“兮儿去找我了?”裴嘉宁问到。

裴婉儿点点头“大概已经一刻钟了,兮儿姐姐说如果你回来了让我们俩别乱跑就在这里等着。她找不到你就会回来禀报母亲,让母亲想办法。”

“哦,算时间,估摸着她快回来了,我们等等她。”裴嘉宁对裴婉儿说。

又过了一刻钟裴嘉宁有些担心了“兮儿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裴嘉宁顿了一下,下定决心“算了不等了,婉儿你去跟二伯母说,我去找杜伯母。想办法赶快找到兮儿!”

裴家两姐妹分头行动,裴嘉宁走到杜夫人跟前刚跟杜夫人说到莫云兮不见了的时候,太子妃突然发声问到“裴小姐,看你神色不好,可是府上招待不周?”

裴嘉宁跟杜夫人一愣,对视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当着众人的面将莫云兮不见了的事说出来。可太子妃哪里会等裴嘉宁考虑好,笑嘻嘻的问到“平日里云兮郡主不是与裴小姐交好,现下怎么没见郡主身影?杜夫人,云兮郡主是没有来么?”

杜夫人踌躇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此时坐在宾客位置的墨承佑看到裴嘉宁有些慌乱的表情深觉不好,轻抬了一下手指,身边的护卫俯身问到“王爷?”

“让老四老五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郡主,确保郡主安全无虞。”七王爷性格怪异孤僻,所以是独坐,加上与侍卫说话声音又小,并没有人注意到。

“是!”墨承佑身边的侍卫悄然退下。

墨承佑看向太子妃,双拳紧握,他想起那晚那个哭的无助可怜的身影,这些日子,因为那丫头父母的事,墨承佑心中愧疚,觉得无法面对莫云兮,所以已经好久没去找她。现下,他只希望那个小丫头平安无事。

杜夫人还在犹豫要不要开口求安国公府派人寻找莫云兮的时候,安国世子夫人,太子妃的母亲身边的一个丫鬟走到她家主子跟前小声说着什么。

世子夫人脸上瞬间变了颜色,怒喝到“大胆!居然敢在安国公府行这等苟且之事!这是没将安国公府和皇后娘娘放在眼中!”

众人一惊,相护看着彼此,脸色大变。

墨承佑听到这话眸子一凛,心中的担心化成一股怒气。

宾客中一阵骚动,听这话的意思是有人在安国公府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于是夫人们纷纷在席上寻找着自己的女儿或儿子。

墨承佑刚刚那个侍卫悄悄走到他身边禀报到“十三找到了,中了暗器昏迷,现在已经救醒,郡主还没找到,属下们按十三说的在全力寻找。”

墨承佑危险的眸子眯起‘好,好!果然算计到那丫头身上,如果那丫头出了任何事,他都要将设计的人十倍奉还!’“继续找!找到为止!”侍卫领命退下。

有好事者看到不是自家孩子失踪,便怂恿道“夫人不如带大家一同去看看,也好让大家知道是谁家的竟如此不知检点做出那等无耻之事。”

安国公夫妇现在脸色已经极其难看,安国公夫人开口吩咐自己儿媳道“去吧,带着大伙去看看,莫要让人家以为是我安国公府的人做下这等苟且之事!坏了我府上的名声!”

安国公世子夫人得了允许,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往方才莫云兮到过的那个偏僻的小院去。此时,那小院的房间里隐约传出男女欢爱时发出的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等人群到达时,房间里男人的一声低吼结束了那羞人的声音。

安国公世子夫人和太子妃对视一眼,那一转而逝的笑意,看的墨承佑恨不能将这两个女人的脖子掐断,同时他心里焦急,万一那里面真的是莫云兮,他该怎么做才能保住她。

太子妃一声令下,让手下的嬷嬷奴婢破门而入,将屋内苟且的二人稍稍遮掩捆绑着扔出房间。那男的身上只着了亵裤,似乎已经疲惫不堪,被两个强壮的嬷嬷狭住的时候都丝毫不反抗。而那个女的,身上也只穿了亵裤和肚兜,身上披了层薄薄的轻纱,看的出那未长成的身子,和白嫩的皮肤,明显是哪家还未及笄的少女。只是那姑娘头发散乱,那满身青紫的痕迹,和情事后还没来得及褪下的潮红向所有的人宣告着这两人刚刚做了怎样羞人的事,似有些虚脱,那女子精神有些涣散,顺从的软软的被那些婢女拖出来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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