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浩还未来得及笑,却发现自身生命力在极速流逝,按照这种速度,三天内他便会结束他的一生。
内视腹部灵海,他发现灵海上一片迷雾,宛如天地初开,看不清景象。
“如果不是这宝池的生命力和灵力,估计我的生命力连三天都维持不到。”他双眼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站起身,说道:“还是快去寻找能够镇压八荒之体的物质吧!”说着,他身形一闪,便进入宝池旁的一扇半开的石门内。
石门后面,是冗长的石道,顶部很高,有三个人的高度,宽度也足够十人并排同行,很是宽大。
此刻,苏浩走在石道内,长长的石道回荡着他哒哒哒的脚步声,显得静谧幽深。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走过了石道,眼前是一片迷雾,苏浩凭借强大数倍的元神感知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危险。
抬脚踏入,一番天旋地覆,他顿时被眼前景象所震撼。
笔直插入云端的太古神树,靠近地面的地方烟雾弥散,整个森林透露出一股神秘。
“这……是什么地方?”苏浩不由惊呼,眼前的景象太过诡异,一株株参天神树,树身散发莹莹玉色,却被弥散的冥雾缠绕,很冲突。
他站立着不敢乱动,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精神力根本无法穿透冥雾,不知道这片森林有多大,这样贸然进入,很危险,有迷失的可能。
突然,苏浩脸一白:“糟糕,不能耽搁时间,只有三天了,希望这地府内有生命力旺盛的灵药等。”说罢便抬脚进入森林,他很无奈,却没有办法,只能冒险一搏。
走在森林里,满是冥雾却并不感到寒凉,反有一股温暖之感。
“好温暖,这些树很不凡!”苏浩无意中将手搭在树干上,惊讶道。
“当然不凡,此乃半仙木,传说有一半的仙人之力,乃仙道之物。”远处一道声音传来,苏浩转头望去,不远处的冥雾中,站着一人,身形模糊,看不清晰。
“不知前辈是何人,有何指教?”虽然看不清楚,可苏浩依然双手作揖,向来者讨教。这是龙阳交给他的规矩,说是要尊道。
“吾乃八荒大帝,自你体内感受到我苏家的血脉,特来查看。经本座探查,你确实是苏家之人。”黑影开口道。
苏浩瞳孔微缩,那人自称“我们苏家”,看来应该是苏家的强者。
“师傅不是和我说我是孤儿吗?”他眉头蹙起,呢喃道。
“前辈,我叫苏浩,确实姓苏,可不知是否和你说的是同一个苏家?”
随后,他大声喊道。
“你……是小浩?我儿也叫苏浩……”那黑影明显一颤,似乎站不住了一般,声音都有些发抖,显然是激动。
随后,一股强大的八荒气息传来,和苏浩的八荒之体属于本源,却强之数百倍。这股气息引起他血脉本源的共鸣,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
“敢问前辈,可有办法压制八荒之体?”苏浩不敢轻易与这神秘男子套近乎,依旧客气的问道。说不定可以从这男子口中了解到压制八荒之体的方法,这正是他所需要的。
“呵呵呵,很简单,随我来,随我来……”黑影干笑,声音如雾般飘荡。
不自觉的,苏浩抬脚向黑影走去,目光略显呆滞,似乎着魔了一般。
他的前方,低沉的迷雾下,暗藏着墨绿色的沼泽,如被煮沸一般,咕噜咕噜冒着气泡。
就在他快要踏入沼泽之时,一道人影闪过,将他扑到一边,苏浩眼中的呆滞褪去,恢复了明朗。
“大姐,你可以让了。”苏浩不自然的说道。此刻压在他身上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不仅五官精致,而且身材极佳。她的两只大白兔此刻抵在苏浩的胸膛,加上不断刺激鼻子的特殊异香,这是让他不自然的原因。
“哦,你没事吧。”女子站起,将苏浩也拉了起来。
柳眉微蹙,她继续说道:“刚才那只是魔灵沼泽投出的幻境,它以此捕获猎物。”
闻言,一阵冷汗袭过,随后女子带着他飞奔,咋眼便到了森林边缘。
一座茅草屋,屋后是几排古木,树木上似乎刻有字,泛着和树体不一样的荧光,却并不清晰。苏浩匆匆一撇,并没有放在心上。
两人进入小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兽皮大床,看着很是暖和,但这森林本就极为温暖,因此这大床也是很违和,并不应出现在此处。
墙上挂着一个兽首,狮鬃鹿角,生有两须,似极龙首,却并无龙威。
突然,身后一股推力袭来,苏浩顿时被推到兽皮大床上,女子丰满的身体压上来,让人透不过气。
“那沼泽真会玩,演化我丈夫来诓骗别人,不过你小子居然也姓苏,还有重瞳,和小浩一样,唉,也不知道小浩现在怎么样了。”女子呢喃道,一边说着,一边用细长的指甲触碰着苏浩的小脸。他想反抗,却发现提不起一丝力气,就连元神都感知不到,此刻他就是个普通人。
“来,把这个吃下去,这个丹药可是好东西,嗯哼哼……”女人朱唇离苏浩的嘴唇只有一指远,她手里捏着一枚丹药,笑着说道。
“嘿嘿,这也是幻境吧!这女人还想冒充我妈,我呸,看老子怎么杀你!”心里这样想着,苏浩开始调动瞳力,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调动的力量。
女人将丹药塞入苏浩嘴里,一股药力轰然炸开,重瞳内积聚的瞳力瞬间消散,身体开始变得僵硬,他感觉很可怕,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的身体已经不听话,并且伴随着燥热感,丹药的药效太强劲,一股药力渐渐攀上了脑海,逐渐占据意识。
某个瞬间,苏浩突然睁大双眼,神秘黑光涌现,瞬间洞穿女人的头颅,击杀其元神。
他擦去脑门的汗珠,眼里的狂热逐渐褪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幸亏最后的意识救了他,而且还有一点,他本就对这女人心存防备,自然不可能轻易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