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跄跄地回到家,好像又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似的。“柯颖,柯颖!”司马萧一边上楼一边招呼着,“流洒受伤了!”柯颖从屋里跑出来,慌慌张张地看着我们,直到司马萧把我送进我屋子,她才稍微平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柯颖扶着我问,她回头之间,也看见了司马萧背上的口子。背叛?潇洒这样算不算背叛?不算,是我先背叛了他……“司马萧,你姐姐就在她房间,你赶紧找她帮你清理一下伤口,动物抓伤有可能会感染狂犬病。”柯颖把他推出了门。

狂犬病到不至于吧?潇洒那么爱干净……明明被他伤了,我还那么关心他……真是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柯颖轻轻把我的衬衫解开,血水黏在伤口上,只要稍微拉扯,就会疼得要死。“啊啊啊!!!”我想,我的叫声大概整个小区都听得见。

“你忍一下啊。”柯颖塞上耳机,受不了我的声音了,“我要消毒了。”她拿着酒精棉在我的伤口周围擦拭,把污血擦去后,从急救包里取出探伤针。“这个就不要了吧……”我看着寒光直闪的针,吓出一身汗。柯颖看见我惨白的脸,大概是懂了我的意思,放下探伤针,仔细看看伤口:“伤口怎么这么深?不像是猫抓的啊。”当然不是普通猫抓的了……“倒是不流血,不过这么深的伤口,如果不缝合,让它自己愈合的话,恐怕会感染。还是去医院吧。”柯颖看了看酒精的瓶子上的浓度,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拎了瓶白酒出来。“啊……”我被白酒刺激着,要死啊!“叫你忍着么,”柯颖把我摁回床上,“这是最好的方法了。”呜呜呜……她真的是太可怕了……

进了医院手术室,白晃晃的手术灯在眼前晃着,我的瞳孔急剧缩小,麻药让我昏昏沉沉的,我感觉到刀和针在我伤口上的操作,皮肉的撕扯,针线的一进一出……

我躺进了病房,司马昭卓今天比较闲,她给我削着苹果。“小芝麻没事吧?”我问,司马昭卓切下一块儿苹果,用刀顶着,送进了自己嘴巴里:“他只是轻伤,打了一针狂犬病的针,就没事了。”她削苹果只是为了自己吃啊……真是我自作多情……

半夜,病房里就我一个人,我怎么都睡不着。

“咔哒”,病房门开了,我向门口看去,进来了三个身着西装的男人。这三个男人身材高大,都带着墨镜,看上去好像是保镖一类的人。我有点害怕,闭上眼睛装睡,手指不安地攥着洁白的床单,他们是谁?怎么回事?

“带回去。”我听见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接着我被人从床上拽下来,跌在地上,然后,被一个额上有疤的男人背到背上。他们出了医院,把我塞进一辆黑色的轿车里,向夜色里疾驰。我“醒”过来,伤口虽然不会流血,可是会撕心裂肺地疼,我捂住心口,那块纱布是软的,在一车冷酷的人之间,它是唯一能让我感到温暖的东西。“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装作无辜地问,驾驶座上的人回答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去了就知道了?!该不会是黑道上的人吧?!我可没有跟什么人结下梁子,怎么会有人想绑架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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